铁锈味冷冷的萦绕在鼻端,他们在一起这麽久了,沈蓝波从来没听过凌寒如此失控的声音,这种困兽般的绝望与疼痛让他楞了一下,简直有点心慌。
床中间那个小小豔豔的入口也瞬间变的猩红,血迅速滑落,像一串豔红的小珠子,在麦色的大腿和股间划出一条诡异的路线,迅速凶猛。
柔软的内壁突然被如此粗大的东西插入,疼的抽搐,尤其是那木头上的小刺,在粘膜上划过,又疼又痒的。
沈蓝波手足无措,他很喜欢欺负凌寒,但是很少让凌寒受伤,还是流这麽多的血,眼睛里不自觉就带了惊恐,吞吞口水结结巴巴问:“你……你要不要紧?”
只是这麽一句类似於关心的话,即使沈蓝波就是这场疼痛的制造者,凌寒的心里还是很快雀跃起来,沈蓝波是关心他的,他自然不能让沈蓝波失望。
“没事。”凌寒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唇上的血沾了点在下巴上,逼厌的红便朱砂般点在俊挺下颌,有种鬼魅的豔。
沈蓝波应了一声,慢慢地把木头往外抽,里面的血因为这个动作也跟著一起掉落,他一吓,手就颤抖,把凌寒痛死了。
疼到凌寒的声音都抖了,语速也缓慢下来,悠悠的:“别抽了,就放在里面……我很喜欢。”
这种顶到肺腑的痛,凌寒的额头全是汗,後庭好像被戳了一根柱子,会把他整个人剖开来似的。
不过看看沈蓝波,凌寒还是闭紧了嘴巴,坚决不把一声呻吟露出来。
椅子腿就是下面粗,死死卡在後穴口,就是不好出来,沈蓝波也不敢死劲拉扯,只能想别的办法。
他低下头去慢慢亲了凌寒的脖子一下,温柔缱绻,凌寒还没来得及激动,沈蓝波的唇就离开了,手伸到了他的下身,给他打飞机,希望凌寒放松然後把东西抽出去。
沈蓝波很少做这个工作,取悦人这种事向来由凌寒做,他的脸色有点不自然,也不细看,就昂著头用手搓揉著凌寒的分身,用大麽指慢慢把萎靡分身端的包皮拨开,再去抠凌寒的铃口。
这麽直接的快感,何况还是沈蓝波来给他做的,即使後面还撕裂般的痛,前面还是慢慢有了感觉,一点点硬了起来。
凌寒的分身更干净,还是微微的粉,翘起的分身对著床单滴了两滴液体,空气里那股清冷的血腥味立刻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