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被大大撑开,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天快黑了,只隐约看见到私处红色的蠕动弧度,但是暴露有暴露的明豔,隐约也有隐约的诱惑。
湿热的巢穴,怕是再也难找到这麽好的地方了,肉棒像要驰骋的马匹,只是放开了手脚地拼命在巢穴里狂奔,紧窒的甬道时而收缩时而放开,像张小嘴一样,费尽心思地讨好沈蓝波。
“妈的,真想干死你。”
沈蓝波低骂著,却再也忍不住了,一边拉开凌寒肉棒上的丝带一边射精,也没积攒多久,却浓郁地像多久没做一样,烫的凌寒後穴一阵抽搐。
前面刚刚解放,後面就是一波波烫的惊人的热液,後穴快速地蠕动著,被刺激地拼命吮吸沈蓝波的肉棒,前面已经射不出什麽来了,还是断断续续挤出了些稀稀拉拉的液体。
高潮的余韵很长,射精後的凌寒一直在发抖,连後穴都是,不停地痉挛,沈蓝波也不把软掉的欲望抽出来,只是用手抚摸著凌寒的後背享受著片刻的静谧。
终於被放了下来,凌寒的後腰处酸的不行,人也困顿起来,他连著做了两天,夜里几乎都没休息,就是铁打的人也倒了,可是他就是舍不得。
舍不得睡觉,舍不得这氛围,舍不得沈蓝波温柔抚摸的手,如果可以,他真想如此的天老天荒下去,只有他和沈蓝波,只有这种淡淡的温馨,甚至连空气里的腥燥的交还味道都变得好闻起来。
就是这种难得的氛围里,沈蓝波突然惊叫一声:“我作业还没做。”
“昨天和今天都考试的,哪来的作业?”凌寒声音平静的倒听不出情绪,错过了这麽重要的考试,他心里苦的不行,但完全不表现出来。
沈蓝波不说话,把软掉的分身抽出来,白色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他忍不住皱眉:“好脏,你等下早点把床单换了。”
然後就衣服也不穿地冲出去又冲回来,只是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张纸。
凌寒勉强爬起来,从桌子上勾出一支笔,结果沈蓝波的纸草草瞥了一下,题目不难,令人疑惑的是这张纸。
这是一张信纸,虽然也是普通的洁白,但是边角的几朵桃花和金色滚边让凌寒意识到这纸有些不对头。
“老师上课讲过了的。“凌寒飞快地瞥沈蓝波一眼,在接触到对方不爽的眼神後就乖乖地拿笔开始往纸上写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