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郁闷想,但是也懒得反驳,他现在已经知道沈蓝波了,不喜欢自己但是不知道是少爷洁癖还是怎的,就不爱自己和别人黏糊。
“你觉得兄弟好吗?”沈蓝波警惕问,一副怕凌寒说好的样子。。
“打断了骨头连著鸡巴呗。”凌寒随意说,“可以好一辈子。”
他说的随意,沈蓝波也不知道如何反驳,乌黑的眼睛呆呆的,凌寒看了好笑,忍不住用身体蹭蹭沈蓝波:“你还做不做啊?不做我睡觉了。”
这当然是骗人的,这种欲火焚身的当口,沈蓝波也一下醒悟起来,露出一个令人发毛的笑:“做,做。”
他推倒凌寒,将凌寒的大腿用力掰开,他用的力气大,凌寒配合的也好,两腿拉开几乎到了平行的地步。
“韧性真好。”沈蓝波啧啧有声,禁不住夸奖,像凌寒这样高大的男人,很难想象可以弯曲成这样。
“你调教的好。”这种姿势,凌寒还是很吃力的,满身的汗水,勉强笑起来,把这夸奖推给沈蓝波。
沈蓝波把头埋在凌寒的双腿间,开始小心翼翼地往外拔那个瓶子,白色的瓶子上还沾著液体与破碎的红色花瓣,稍稍抽出就刺激的沈蓝波眼睛都直了。
凌寒的腿很长,笔直有力,充满了力道,中间的穴口随著凌寒的呼吸与瓶子的抽出一下一下地开合著,红色花瓣与白色瓶子缓缓抽出来,实在诱人的很。
“快点。”凌寒挣扎,扭动腰部,被沈蓝波这麽慢的动作挑拨的不行,难耐地呻吟起来,“忍不住了。”
沈蓝波忍的也很辛苦,听凌寒这麽说也不再等待,用力把瓶子抽出来,动作太大,花瓣与液体噗嗤一声被拽了出来,流下一道道红白荼糜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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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目,要长大了,真忧郁啊,以後沈蓝波不呆了可怎麽欺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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