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大门外停了一辆车,凌寒匆匆地拉开车门坐了上去,他坐上去之前嘴里甚至还冒著白气,沈蓝波隔著窗子,看到载著凌寒的车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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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吵吗?”青沫随意问,把车上的音响关掉,那是圣桑斯的小提琴,声音优美华丽,凌寒却一直蹙著眉。
“无所谓。”凌寒有点儿心不在焉,随意点头。
青沫低低笑了起来,声线像刚才的琴声一样优雅:“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今天约我出来。”
关掉了音乐的车里,猛然就局促了起来,只剩下了两人的呼吸声,交叠在一起,都透著三分暧昧,青沫听了不由得笑起来。
凌寒瞥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找个方便的地方。”
青沫应了一声,也不问凌寒所谓的方便的地方是什麽,就利落地转了个弯儿,嘴里倒是不依不饶。
“我以为你在家过年呢。”
凌寒还是一声不吭,青沫无声地笑笑,他知道凌寒向来不是爱说话的人,也不逼迫,只腾出一只手,试探地按在了凌寒的手上。
肌肤相触的时候,凌寒忍不住抖了一下,但是居然没动,安静地任由青沫的手交叠在他上面。
“我以前就常想。”青沫收回手开车,声音淡淡的,“为什麽沈蓝波运气那麽好,可以靠你那麽近。”
“我又不是人民币。”凌寒哼了一声,“我都不知道我什麽时候这麽受欢迎了。”
沈蓝波固然对他不好,可是他也不记得有一个除了沈蓝波之外的人靠近他,凌寒想,不知道现在做款款深情状干什麽。
青沫噎住了,两人之间又沈默起来,静的发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