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抢过来她都没哭,可是小伙伴被抓走了,她很难过,虽然小铭是个小坏蛋喜欢恶作剧,但是他也经常给自己送过很多的好东西,而且还不顾危险的过来呢…
看他身上那么多土,就知道他这一路走的肯定特别辛苦,呜呜。小铭你不可以有事,以后不打你了…
过了一会,,小汐哭的肝肠寸断的,绑匪又进来了。
“怎么哭了?”绑匪看到她哭的这么伤心,走过来,蹲下去问她。
“你们杀了小铭!我讨厌你!”她哭着捶他。
“杀?”xiaoming。这是个神马鬼?
“你把他还给我!”呜呜呜。她滴小铭铭啊~“我不太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朋友过来找我,然后你的人把他处理掉了!”小汐伸着手就挠他,小丫头那是从娘胎里就欺负弟弟的。身手也快,一下子就挠到他脸上了。
小孩子的手没有太大的力量,挠上去没有多疼,但是也足以让他受伤。
“你!”他被激怒了。瞪着眼睛,小汐也不服气的瞪着他。有本事你把我也灭口了。
“是我把人带走了。”托马斯从外面进来。
“谁给你挑战我权限的资格的!”绑匪起身,面色难看。
“父亲,你也没有让人家孩子和父母分离的权限!刚刚那个小胖墩把事情都讲给我听了。”
“他人呢?”小汐追问。
“我让人送他回到你们下榻的酒店了,你的父母过一会就能赶回来带你回去。”托马斯说的很平静。
“胡闹!”
所谓坑爹。莫过于此。
“你刚刚被授予伯爵的爵位,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家族蒙羞吧?父亲,这个孩子我要带走。现在说是我抱过来做客,问题也不会很严重。”
托马斯抱起小汐。博特伯爵的表情边的很难看。
“你是我的儿子。”
“我以你为骄傲,除了这件事。”他边说边向外走。
“放下那个孩子!”博特伯爵对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命令“父亲,人永远也无法抓住过去的事情,修改过去的失误,过去的人永远也无法追忆,就算你能把她养大,哪又能代表着什么?梅已经离开这么久,我都已经走出来,为什么你还不能忘记?”
与其说不能忘记,不如说不相信世界上有人能不在乎自己,他是l大帝国的伯爵,拥有身份和地位,却被一个女人用这样近乎耻辱的方式羞辱,他不相信有人会这样对他。
所以,就要找一个替身。不是爱情,是一种对于权势难以解脱的执拗,他只想证明没有人会不在乎他,这个小女孩有着梅的血统,就要让她没有办法离开自己。
其实一开始的目标是小乐,可是她太难以掌握,而且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对她的保护太严密,所以就把目标对准了孩子。
只要给到这个孩子足够的身份地位,她一定会为自己的权柄所倾服。
“这个孩子必须要跟着我,她身上错误的血统必须要得以修正。”至于修正完了做啥,那就不造了。
反正,就是这么想的。
“疯了。”托马斯觉得没有办法沟通,父亲对于身份地位的事情已经固执到他没有办法理解的地步。
他抱着小汐向外走,不再理会博特伯爵,博特眼见着自己的爱子也对自己忤逆,怒火中烧,他大步的走上去,突然,地开始剧烈的晃动!
“地震!父亲快!”托马斯察觉到不好,快步的抱着小汐回头看,博特也察觉不好,父子二人飞快的向外跑去。
震感很强烈,这座宅子的面积又比较大,再穿过客厅的时候,突然一整面的酒柜砸向托马斯,博特已经跑在他前面了,托马斯抱着孩子跑的慢了点,他回头看到酒柜倒下来,条件反射的推开托马斯。
“啊!”托马斯眼见着自己的父亲被砸中!
与此同时,小乐和于百顺带着人飞奔而来。
他们已经接到了托马斯的电话,接到电话就飞奔而来,路上还遇到了送小铭回来的苏西亚。
苏西亚是托马斯的女朋友,就是原来追月哥的那个女指挥,一次合作中跟托马斯擦出了火花,俩人交往稳定,已经谈婚论嫁。
车子开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地开始摇动,于百顺眼见着路边的树跟着摇晃,前面的路车开不过去,小乐心急,干脆推开车门,拔腿狂奔。
于百顺看她下去了,也跟着跑下去,俩人无需交流,现在看到女儿平安是他们此刻唯一的心愿。
但是当他们气喘吁吁的跑过去的时候,却没想到,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
一屋子的人围着昏迷不醒的博特,他头上的鲜血不停的流,托马斯带领着佣人为他紧急做包扎。
小汐看到自己的爸爸妈妈过来了,飞扑到他们的怀里。
博特推开了托马斯和小汐,自己被柜子砸中,他原本脑子里就有一颗良性的肿瘤,原本问题不大,预计在月底动手术的。
但是…
如果是正常人被柜子砸一下,或许不会有问题,但是他被砸了以后,这情况就比较危机了。
小乐抱紧小汐,跟于百顺对视一眼,他示意先把孩子抱走,这样的事情不要让女儿看,孩子毕竟还小,要注意她的心里健康。
小汐看到随后跑过来的小铭,哇一声就哭了,两个小娃抱在一起,而随后而来的急救车,也拉走了博特。
回到酒店,于百顺和小乐先是跟小汐聊了聊天,确定她没有受到刺激之后,但是还是不放心的让心理医生给这孩子做了个全方位的检查。
还好,小汐的智商比较高,控制情绪的能力也很像小乐,并没有对她造成心理伤害。
到了晚上,托马斯亲自的来到酒店,他显得很疲惫。
这次小乐没有将他扫地出门,可观坦白的说,这次如果没有他,也许小汐没有办法这么快的回来。
“我希望你们可以放弃对我父亲的上述,他头部长了一颗肿瘤,做事情比较偏激。”
他深深的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