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除非你是不想要那个东西完完整整了,你才会一直的强迫。”安益说完这话,他捂着唇,撕心裂肺的咳嗽着。
他看着掌心里的鲜血,那暗红色内,带着一丝丝的腐烂的气息。
安益恍然间才回想起来,自从那个人格来到自己的身体后,他就没有吃过莱茨的药剂,能坚持到现在都算是福大命大。
他这个身体有着不少毛病,期间就是有一个特别可怕的毛病,他有着毒瘾,算是毒。
刚开始是为了减轻身体疼痛的药物,不过等时间久了,不知何时,他就渐渐有了毒瘾,逐渐,他开始沉落,大部分时间都要靠药来维持神经的稳定,而其余时间,他都是浑浑噩噩的享受着薄雾弥漫的舒爽。
没想到另外一个人格,能让他这般久的不吸食,他还以为这辈子自己都要在这里浮浮沉沉呢。
但是他的气色也未免太难看了,病病殃殃,不是他喜欢的模样。
正在想过后,安益猛地回过神来,他从口袋里取出来点药剂,扎在自己的手腕上,让自己的身体逐渐能恢复。
兰斯好奇舒年扎的药是什么,但是,他也不能在继续追问,于是他朝着狄铅说道;“你可要记得把人给我带回来。”
狄铅干巴巴,“好。”
看着他们走远了,跟在兰斯旁边的人轻声问道:“您就让他们这样走了?”
兰斯冷笑着,“不然呢?他又不是一条狗,总不能把他逼急了,咬我一口。”
“您、您的打算是?”
“我的打算很是简单,就是将他养成一条狗,只要他活着的那一天,就只能想我,不过在此之前,要先把狄铅除掉,来日方长,反正这个人一时半会也不能离开我,我想要的不过是他的人,至于其他的,我不介意砍掉他的双腿留着他在我身边。”
那个通风报信的人吓得满脸煞白,他讷讷的舔了舔嘴巴,“知、知道了。”
“想到那一幕,我就已经要血脉贲张了,他跪在我的脚边,舔舐着我脏兮兮的鞋子,眼睛里满是泪水,他一直哀求着我,还伸出来那粉嫩嫩的舌头将我的包裹住。”
兰斯已经似乎能感受到舒年正跪在自己面前,屈辱的被迫被他挑起下颌,双腿大大张开,而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来精致的锁骨,线条优美的胸膛,而那皮带已经被他用来项圈,狠狠地锁住舒年的脖子,让舒年不受控制的颤抖几下,他又将舒年踩在脚下。
看着对方因为窒息不断颤抖的瞳仁,双手被束缚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狼狈地挣扎,而越是挣扎,脖子上的皮带越是束缚的紧,很快那张脸就会转为灰白,动弹的力道于是虚弱。
“我要让他尝到窒息的快感,用着绳子狠狠的缠住他的脖子,然后在他兴奋的瞬间,将他丢开,等到他受不了求着我……”
他会期待我放开他,但是他不知道,他会逐渐习惯这一切,最后成为痴傻的家伙。
兰斯曾经这样对待下面的一个犯人过,可惜没有几天,那个犯人被他完成痴傻之后,他就彻底腻歪了,被他推下楼然后摔死了。
他相信如果是舒年这样可爱的人,变成了痴傻的家伙,他绝对不会忍心杀死,一定会将他当做自己的玩偶,让他成为自己最可爱的收藏品。
原本是不舍得而已,可是如果舒年一再挑衅自己,他觉得这样对待着舒年倒也是不错,反正这个人永远也不会离开自己,起码在他死之前,都是可以决定舒年死或是活着的主导者,兰斯很满足这种操控的欲望,会让他有种性爱般能留下来的满足感。
兰斯越说越觉得兴奋,他碧蓝的双眸逐渐染上一丝癫狂,“舒年,我让你当人,你不要,那就别怪我,让你当一条只会乖乖听话,朝着我甩着尾巴的狗了。”
通风报信的那人吓傻了,他没有想到兰斯老大还真是有着性虐的怪癖好。
那个舒年还真是要惨了,竟然给兰斯老大惹怒,他想到那个家伙很快就成了一条乖乖听话的狗,实在是忍耐不住恐惧,颤抖着几下,他又旋即轻咳两声。
“你快去跟着他们,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将狄铅杀了。”兰斯的眼神很是危险,猩红的舌尖别有意味的舔舐自己的下唇,洁白的牙齿对比着那狠戾的动作,让他的俊脸逐渐蒙上一层阴霾,而那阴霾拥有着似乎能随时会将世界吞噬般的恐怖。
通风报信的那个人,吓得脸色惨白,“是、是,我这就过去。”
兰斯慢条斯理的握住那窗户上的铁栏杆,很快铁栏杆扭曲变形,破破烂烂的挂在窗户上,摇摇欲坠,而那一眼看过去,正巧能与楼下走过去的俩人身影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