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杨突然停止了动作,抽出了手指,整只手掌从我的内裤中钻了出来。“嗯…别…”我立即用双腿盘在黄杨的身上,试图阻止黄杨的动作。“怎,小淫妇,这想我你呀…”黄杨揶揄着说。
我羞红着脸,四下晃着头,虽然渴望黄杨继续对我的玩弄,可是女人的羞涩潜意识阻止我再发出声音。我现在竟然像一只只知道追求淫欲的野兽,再也没有尊严!
“说呀,说出来,我就给你…”黄杨在故意折磨我,在他来讲,只有彻底地将我的尊严剥夺,我才能真正的永远的属于他,成为他的玩物!“…”我无力地晃着头,就是不说话,可是腿却不自主的使力,好像在告诉黄杨,我需要他。“不说,不说就不给…”黄杨狞笑地双手大力地揉捏着我的乳房,刺激着我的乳头。
“嗯…”我在黄杨的挑动下渐渐的放弃了尊严。“给我…给我…帮我…”羞耻的声音从我的嘴里冲口而出。
“帮你?帮你什?”“帮我…帮我手淫…”说完这句话,我彷佛卸掉了身上的包袱,淫荡的火焰终于彻底燃烧,我投降了,我放弃了,我要男人!“哈哈…就知道你挺不住…”
“说,你是淫妇!”黄杨在进一步折磨我。“我是淫妇!我是淫妇…快…”我终于忍不住眼中的泪水,我要被折磨死了。“哈哈…”黄杨终于得到了满足,再次开始对我进一步的羞辱。黄杨跪坐在我面前,我就这样的叉着双腿,狼狈不堪的下身正对着黄杨。
黄杨伸出双手,抓紧我的内裤,就往下脱。我自然的翘起屁股以方便黄杨的动作。内裤终于从我的腿上脱下,湿湿粘粘的一团,彷佛都可以握出水来。黄杨得意的拿着我的内裤,放在鼻子边,深深的嗅了一口。
“恩…就是骚…”一副陶醉的样子,让我既羞愧又得意。我真不知道我这是怎了,为什还得意,难道是看到眼前的男人对我迷恋的态度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药水的作用下,我变得越来越淫荡不堪…
就这样,我叉着双腿,大大分开的双腿将我的私出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的男人面前。在淫水浸泡的阴毛再也不是刚才洗浴后的整齐,而是像一团杂乱不堪的水草攀附在小腹上。
充血的阴蒂高高地突出,在空气中微微地搏动。微褐色的大阴唇就这样的翻开,将下阴的粉红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刚受到手指洗礼过的阴道,也门户顿开,从里面还汩汩地流出欲望的源泉…
“啊…太漂亮了,小淫妇,是不是你老公不行呀,怎你的阴唇还是这鲜艳,还有,刚才我就发现了,你的乳头还是少女般的颜色,是不是你老公阳痿呀…”黄杨像发现宝藏般的,拨弄着我的阴唇高兴地说。
“难怪你总手淫呢…看来你老公真的不行…”黄杨不仅在羞辱我还羞辱我的老公。“嗯…”在黄杨的拨弄下,我不禁又哼出声音来。“这敏感,今天我真的捡到宝了…”黄杨说着说着,一下子趴到我的身下,竟然…竟然吃起我的下身来。
“哦!”强烈的快感随着黄杨的舔动直窜到我的脑神经,我不禁高声叫了起来。同时双腿用力的抬起,夹紧黄杨的脑袋。
“咻…咻…”这是黄杨在亲吻我下体的声音。黄杨像蛇般的舌头时而拨弄着我勃起的阴蒂,时而顺着阴唇滑进我的阴道,还顶起舌尖伸到阴道里,挑动着敏感的阴道壁…我再也忍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哭了出来。
“呜…不要…”我强烈的扭动着身躯,在黄杨的舌功下,彻底的投降了。“啊…要…要尿了…快…停…”我努力的想抬起身子,在黄杨的强烈刺激下,我感觉小腹中憋着一股热流马上就要奔涌而出。
“咻…咻…”黄杨对我根本就不理睬,还在继续的挑动着我。“啊…”实在憋不住了,感觉一股热流从阴道中喷了出来。“太…太棒了…”黄杨抬起头,满脸都是我喷出来的液体,亮晶晶的。“你…你竟然会“潮吹”…太棒了…”黄杨一脸兴奋地说。
在喷射出热流后,我全身乏力的躺了下来,身体的兴奋竟然是我从来都没有感受的,这种感受真的让我有腾云驾雾般的兴奋…
黄杨看我几乎昏厥过去,竟然对我全然不顾,又继续在我的阴部亲吻,从我的阴道中吸取了好多液体,然后爬到我嘴边,噙着我的嘴,将吸出来的液体再次的吐进我的嘴里。
这次没有刚才的腥臊,淡淡的,温温的。“你竟然不知道高潮…真是暴殄天物呀…这敏感的身子被我享用,我身的福分不浅呀…”
黄杨看着我吃着他吐出来的东西,迷茫中又迸射出欲火的眼神,得意洋洋地说。然后我们就再也不管东西南北,在沙发上疯狂的亲吻在一起扭动在一起。
感觉彼此的身体越来越烫,情绪越来越高涨,我的双腿缠绕在黄杨的身上,黄杨像铁棒一样的鸡巴紧紧地顶在我的小腹上,我被欲火燃烧得沸腾了起来,从阴道传来的酸痒,让我更加疯狂的在黄杨的身上研磨,可是那种酸痒却越来越强烈,我内心竟然渴望着…渴望着黄杨坚硬的鸡巴插到我身体里…
我已经迷失了本性,根本就忘记了自己,变成了一只发情的母狗!“啊…”黄杨这是也熬受不住沸腾的欲火,一把将我推起,粗暴的扶起我的上身,将我靠在沙发的扶手上。
我失望地看着黄杨,等待黄杨进一步的举动。黄杨坐直上身,用双手用力地下压着勃起的鸡巴,对准我的下身。
“啊,他要占有我了,要占有我了!”看着黄杨的动作,我终于明白了,我知道黄杨要用他的鸡巴插到我的小穴中了,我盼望的时刻终于到了。
我喘着粗气,淫荡的眼神看着黄杨的鸡巴,直勾勾的,舌头轻轻地舔着湿润的嘴唇,然后我抬起眼睛,充满渴望的眼神盯着黄杨。此时的黄杨也淫荡地看着我,鼻翼在呼扇呼扇的动着,从他的眼神中我彷佛看到了发情的公狗。
“快来吧,进来吧,快我吧…”我盯着黄杨,内心在呼喊着。黄杨明显地看出我此时的欲望,硕大的龟头顶在我阴道的口上,可是就是不进来,用手控制着他的鸡巴,在我阴道的口上一点一点的,涂满了我的分泌物,可是就是不进来。
同时黄杨得意地看着我笑。“嗯…怎还不来…快…”我内心在骄躁地喊着,不安的挪动着身体,想对正黄杨的鸡巴。终于,黄杨不再动了,用手扶着鸡巴,顶在我的阴道口,可是还不进来。
我咬着下唇,眼睛盯着愤怒的鸡巴,像小高尔夫球的龟头就在我的阴道口。我突然往下一滑“咕唧”一声,黄杨的龟头消失在我的阴道中。
“哦…”我和黄杨同时满足的叹了口气。硕大的龟头将我的阴道口涨得满满的,心中的欲望暂时得到了满足,可是同时带来了更难忍受的酸涨…
黄杨看到我自己主动求欢,彷佛得到了满足,下身一挺,长长的鸡巴顺着阴道壁滑了进来,将近十三四厘米的鸡巴都伸进了我的阴道,我们的阴毛连接到一起了。
“哦…”我们再次同时满足的吸了口气再吐了出来。阴道中被黄杨的鸡巴塞得满满的,是阿闯所不能给予我的,身体的酸痒暂时止住了。可是塞在阴道内的鸡巴又不动了,随之产生的麻痒让我几乎急得哭了出来。
“呜…”我拚命的扭动着身躯。看到我眼睛含着泪,黄杨得意的又笑了,然后伏下身,叼着我的嘴唇吸着我的舌头,下身的鸡巴开始动了起来…“啊…”我满足的轻哼着。大大地叉着腿,任凭黄杨的鸡巴在我的阴道中横冲直撞。
“啪…啪…”黄杨的身躯敲打着我的屁股发出兴奋的声音。胸前的乳房像泛起了层层的波浪,随着黄杨的抽动此起彼伏刹是动人。“叫呀…快叫呀…”黄杨一边动着一边说。
而我只是咬着下唇,忍受着黄杨带来的快感。黄杨看我不出声,突然在我的乳头上很劲一捏。“啊!”疼痛并着快感让我失声的叫了出来。“对…叫,叫!”黄杨兴奋地说着。
“啊…快…好美…”我终于将快感喊了出来,心中压抑的快感随着我的呐喊而宣泄着。
“对…叫…”黄杨听到我的叫声,疯狂地在我的身下插动。同时他的鸡巴彷佛更加粗壮,让我更加欣喜。得到鼓励的我,也痛痛快快地喊了起来。
“啊…饶命…要死了…我…”我竟然说出了平时隐藏在心中的脏话。听到我这端庄的女人喊出这淫秽的言语,黄杨反而更加激动,在我阴道中弄的鸡巴彷佛活塞般的飞速运动。
“哦…死了…放…放过我…”我的淫水不知道流了多少,只听到从我的小穴中传来“呱唧…呱唧”的声音,好像小狗在吃浆糊。
“啊…”在黄杨的弄下,我达到了高潮。这是黄杨刚才教会我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像潮水般的袭来,从我的子宫中喷射出来,我双手攀在黄杨的背上,抓出了一条一条的血痕,同时双腿紧紧地缠绕在黄杨的屁股上,阴道中像抽筋般的震动…“这快…看来你还真欠…”黄杨看我又到了高潮既得意又自豪地说。
看着我瘫软的躺在那里,黄杨暂停了抽动,将鸡巴就那样插在我的阴道中,感受我的抽动…“我还没有感觉呢…来…”黄杨边说边抱起我。
“啵…”的一声,黄杨的鸡巴从我的小穴中拔出,喷射出的阴精得到了宣泄,立即从阴道口中涌出。黄杨将我俯卧在沙发上,将我的屁股高高地翘起,然后又“咕唧”的一声,再次闯到我的身体中。
“恩…恩…”我哼哼唧唧地享受着黄杨从背后的抽动。“小荡妇…你的屁股好丰满呀…”黄杨边在我屁股后面耸动边拍着我的屁股。
被欲火吞噬的我不但对黄杨的举动没有丝毫反感,反而因为从屁股上传来的疼痛更加刺激我的淫欲。我用力地摆动着屁股,好像在对黄杨说:“对,就这样…打我,重重地打我…”
我不清楚我为什会这样,要知道,我在和阿闯做爱的时候,只有在床上以正常的体位性交,虽然也让我很满足,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刺激这样疯狂。
尽管我现在知道,多少是药水的作用,但会不会我本性就很淫荡呢,正是药水的作用,让我得以释放,释放我淫荡的本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淫贱地配合着黄杨,做着不堪的动作…
“对…小淫妇…夹紧,哦…对,好爽…”黄杨在我身后用力的着我。粗大的鸡巴湿漉漉地泛着亮光,在同样淫液泛滥的阴道中做着活塞运动。“哦…”我几乎丧失了一切力气,只能靠头紧顶着沙发,全身瘫软的任由黄杨玩弄。
“嗯…要死了…”当黄杨将我的双腿并紧,并且将我屁股上的两瓣肉挤在一起的时候,同样也将我的阴道紧闭到极限,本来被黄杨粗硬的鸡巴抽插得几乎麻痹的阴道突然加大了我的敏感,同时也努力夹紧双腿,屁股用力的向后耸动以配合黄杨的玩弄,我失声地大声喊了起来。
“骚屄,爽不爽…给我大声地喊…”黄杨看到我淫荡的反应听到我淫荡的声音兴奋地更加卖力的弄。
“哦…又要来了…”快感一阵一阵的侵袭,冲击得我又晕眩起来,阴道子宫内传来阵阵悸动,我又被黄杨带上了新的一轮高潮。同时黄杨也疯狂的耸动,同时鸡巴胀大到极点,突然他将鸡巴深深的插在我的子宫里“噗”“噗”声不断,终于将他生命的种子射到我子宫深处。在他滚烫的精液的刺激下,我毫无喘息地又到达了第三轮高潮,我全身痉挛,阴精第三次爆发。
“哦…”我俩同时高声一吼,像两滩湿泥般的瘫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