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太子协理朝政以来,皇上已经放手让他办了几个大案以在朝中立威。之前工部尚书王济阳,因为吞了朝廷每年拨给江南修筑堤坝的款项,导致洪水泛滥,死伤数百条人命。当时督办该案的景鸿轩在朝堂上说出「百姓死了多少人,就让王家多少人跟着陪葬」一话,震惊朝堂。之后,王家也因该案伏法灭门,太子的威信在朝堂上无人敢质疑。
跟景鸿轩相处这么多年,他深知对方说一不二的个性。就算在内心深处还是相信景鸿轩不至于因为他的事而迁怒袁家,但看着景鸿轩现下有些疯狂的神态,谁知道他会不会一改之前的明睿,在这件事上昏庸一把?
胳膊拧不过大腿,他赌不起,更输不起。
于是,只有屈服。
在景鸿轩的威逼下,袁掣终究走到他跟前。
不过是像以前那般抚弄几下罢了,又不是没做过,没什么好羞愤的……袁掣自我安慰,但就在他的手要触碰到景鸿轩下身时,景鸿轩又开口了。
「知道怎么伺候人吗?把衣服脱了。」
袁掣一听瞪大双眼。
以往就算是在床榻上胡来,两人也顶多只是将手伸到对方的亵裤里,现下景鸿轩却让他脱了衣服,袁掣从没受过这种对待,一时间只能傻站在原地。
「听不懂人话?那就听我数数好了,三……」
「我脱还不行吗!」
袁掣状似崩溃地大吼一声,然后便像泄愤一般把身上的衣物都给扯下,年轻结实的身体顿时一丝不挂。
经过三年的时间,袁掣的身体益发筋骨分明,青涩已经不复存在,连毛发也更旺盛浓密。正是这份成熟,让他身上散发出一种致命的诱惑。
景鸿轩的身体热了起来,袁掣的动作就像在他丹田处点燃火把,烧得他血脉血脉贲张。
「我要你,用嘴。」
景鸿轩又下达了个令人屈辱的命令,袁掣却再也难以配合,只想一头撞死。
谁知景鸿轩更为眼明手快,在他还来不及有所动作之前,就点住他的穴道。
景鸿轩的点穴手法承自曾是大内顶级高手的天阙宫宫主,至今除了景鸿轩和他师父之外无人能解,就算用内力也无法冲破,被点了穴的袁掣只能瞪大惊恐的双眼,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这个可怕又陌生的男人要对他做些什么。
「袁掣,看来我不教训教训你,你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我要让你用身体记住我,就算遇到女人又如何,这段经历将深刻在你的骨髓之中,让你除了我之外,谁也无法近你的身!
他捏开袁掣的下颌,将早已勃发的坚挺塞入温暖的口腔中。
「呜嗯……」
口腔被巨大的硬物填满,强烈的、属于景鸿轩特有的麝香味灌入口鼻,袁掣只觉自己被顶得无法呼吸,险些没流下泪来。
无法反抗,他只能用愤恨的眼神无声地抗议着男人的暴行。
但此时的景鸿轩已经下定决心要把袁掣占为己有,就算他把眼睛瞪出血来也没用。
今天,袁掣注定要成为他景鸿轩的人!
景鸿轩在袁掣口中抽动数十下,袁掣的唾液沾满景鸿轩的阳物,阳物与口腔壁摩擦的水声非常大,让袁掣只想昏死过去。
本以为这样的折磨会持续到景鸿轩泄精,岂料景鸿轩待自己阳物完全被浸润之后,便从他口中拔了出来。
下一刻,他被景鸿轩抱上大床,用软枕垫高他的腰,分开他的双腿,让整个后穴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
「呜……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