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穴已被开发得异常炽热和柔软,袁掣的眼神亦变得迷蒙,似是笼上一层泪雾。
这也到了景鸿轩忍耐的极限。
下一刻,他提枪上阵,以雷霆万钧之势将自己埋入情人的体内。
「啊……」
下身紧密结合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呻吟,只不过袁掣的是带着些许痛苦和隐忍的闷哼,而景鸿轩则是一种全然的舒心和满足的喟叹。
「你、你慢点……」
无法适应男人的硕大,袁掣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一根热铁给撑破,虽然情事才刚开始,但隐隐地已经透出些许求饶的意思。
景鸿轩又何尝舍得让自己的心尖儿难受?只是体内出柙的猛兽已经失去控制,就算是他也难以把持。
「掣,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只能勉强停下来说句抱歉,之后,便情不自禁地在情人的体内横冲直撞地攻城掠地。
激烈的情事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袁掣终于抵挡不住快感的侵袭失去意识之后,景鸿轩这才将阳精尽数泄了出来。
待额上汗滴顺着光裸的肩颈滑下,落在袁掣那布满青紫吻痕的麦色皮肤上,景鸿轩发觉就算彻底拥有了身下的人,还是远远不够。
这样销魂、这样可爱的人儿,别说是这辈子,就是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属于自己,他也还是觉得不满足。
不过,经过这番激烈运动,一直在体内叫嚣的猛兽暂时蛰伏下去,景鸿轩舒心地吁了口气,将两人的身体清理干净,这才心满意足地将早已昏睡过去的情人紧拥在怀里,然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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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北边陲的这段日子里,景鸿轩和袁掣两人都经历了太多太多。不到半年的时间,却让他们觉得比之前度过的二十年还要丰富,也更刻骨铭心。
塞外的环境气候非常恶劣,虽然大庸大战告捷,但喜庆的气氛却无法推迟寒冬到来的脚步。
就算只是初冬,却已下了好几场鹅毛大雪。边境物资缺乏,这种情况下也只能加快大军回撤的速度。
明日,便是袁掣所领的两千人军队返回京城的日子。
用铁钳拨弄着火盆里烧得正旺的木炭,袁掣没来由地感到有些心烦意乱,干脆站起身,往军帐外走去。
易了容的景鸿轩,现在的身分是袁掣身边的亲兵,跟着自己的长官出没是非常正常的事。
景鸿轩早就看出情人的不对劲,奈何袁掣军帐中还有其他值守的士兵,他也无从开口询问。
待袁掣走到较为偏远之处,四下无人之际,景鸿轩伸出长臂将他搂进怀里。
「掣,怎么了?」
他的话语里带着浓浓的关心,袁掣倒也没有反抗,只是用自己的手抚上他的。
「此番回京,皇上应该会给我安排个皇城禁卫的实职,待到那时,你又是东宫太子,我们……」
袁掣此次的战功早已威震宇内,且不说袁家的渊源,就凭生俘甲尔乎祁的功劳,就足以让他自五品升至正三品。
只是,从没一个领了实职的武将还能继续在留宫中伺候的,况且现任禁卫军统领是皇上的亲信,就算在大家眼里看来,他已是未来禁卫军统领的不二人选,但只要太子未继任大统,他就只能担任外城的职务。
这样一来,距离便成为两人以后最大的障碍。
「怎么,你还怕那区区数尺的城墙能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