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毛手不安於室地溜进他T恤中,摸著他小腹,「阿香,我们不要再斗气了好不好?」
显然这贱人认为争执过後要修补关系最好的方法就是激战连场。
Gabriel把他转过去,将好不容易脱下来、重得要命的外套丢出浴缸外。
被恋人从正面拥抱时,阿香闭上了眼睛,感到眼睫凝住的水珠滴落……
并不是因为Gabriel薄弱的解释、更不是因为Gabriel的甜言蜜语,那麽,是什麽?
是Gabriel的裸体──
是现在让他一览无遗的,Gabriel身上大大小小的瘀青、伤疤。
那全是他制造的,有些还新鲜得很。
阿香能说得出每道瘀伤的由来,也因此……他没办法再推开那副躯体。
有时候他会想,Gabriel任他打骂留下伤疤,也是挽留他的一种筹码。
「…….你就不怕我再发飙打你?」
「我就怕你出去活生生揍死别人,我会妒忌死。」
阿香闭著眼,仰脸任Gabriel的轻吻细雨洒下来。
这男人竟然被打也打不怕、他竟然被伤也伤不怕。
也许他们走在一起的原因,只是因为他们都是虐待狂,同时,也是被虐狂吧。
「嗯……啊啊──」
通知书都湿得烂了,不知被扫到那个角落去泡水。
球鞋东一只在莲蓬头下载水、西一只掷出浴缸外地板上……
淋成透明的T恤有一半被卷上乳头之上。
牛仔裤跟内裤被扯到卡在膝盖……阿香得用两手手肘抵著湿滑的阶砖,才不让Gabriel把他顶得一头撞上墙壁。「你……妈的,你就不会轻一、一点吗?」
无奈他抵著的阶砖非常滑溜,身後人不知轻重的顶撞,让他一次又一次差点撞上去。
暖热的水没有一刻停歇地洒在他俩身上(阿香打睹今个月的水费一定很精采)。
像块烙铁一样滚烫的男人贴在他身後。
烙铁的一部份插进他体内。
Gabriel的两只大掌握著他的腰,把他微微地托起,从後进入他。
连就地取材的冰凉淋浴露都变成热的润滑剂……
在Gabriel每次插拔时磨擦出来的丰富泡沬,简直就像已经射精了般,白泡沫混著热水,分成数支细细的水流滑下他大腿。而且在阴茎进进出出的时候也发出惊人的、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
这样原始、粗糙,迫不及待得润滑剂也就地取材的性爱,比玩弄任何性玩具更情色。
……他说……这条贱狗是不是这样等不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