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车头的手停顿了一下,我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着,生日礼物送部跑车,他真的准备要拿钱来砸死我吗!“我很喜欢,谢谢。”
倾身给他一个吻,冷静地道谢,在经过别墅事件之后,再意外的事情,我也不会感到太多的惊讶了,我已经有种觉悟,这个男人,真的穷得只剩下钱了!
就像他送我别墅时,不吭一声。后来也没催我住进去,对他来说,那只不过是一件用钱就能买到的东西,根本不值得一提。
而我就是他用钱养着的女人,根本不用给予太多的感情照顾,高兴时拿昂贵的礼物哄一哄,不高兴了,也能拿钱打发的,多简单的关系啊!“要试开一下吗?”
“我还没拿驾照呢。”心里想着,这车就先扔给佳微开吧,这比她的飞度应该要好开N倍。“有什么东西想吃的吗?”他发动着车子,淡淡地问。我不自然地拿余光瞄他,他没发烧吧,居然会问我意见“随便都行,我们不是约明天吗?”
“今晚我有空。”他的意思是他从今晚就要开始陪着我?这算是促销吗?买一个白天送两个晚上!那他不就亏了吗。我又忍不住胡思乱想了。最后他带我去吃药膳。虽然我不喜欢那个味道,但还是吃得很满足,在我住院时他也没再去看我。
不过现在做出这般举动的他,应该是在对我表示关心吧,可能我突然晕倒住院的事情,真的吓了他一跳呢!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大床,熟悉的凌乱,情欲交错的呼吸,把两人的脸都薰得通红,夜晚对于一对成年男女来说,最适合做的事。当然是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所以刚回家没多久后,我和他已经双双滚上床了。
龚念衍应该是属于闷骚型的男人吧,平时都是一副冷漠不可接近的样子,一上床,就立时变成一团火焰,激情地把身边人烧成灰烬,这样的他,就像剧毒的罂粟花,令人容易上瘾,也难以戒除。一个翻身,我趴到他身上,蛊惑地笑道:“今晚完点不一样的吧。”
他抚摸着我的背,扬了扬眉“请便。”然后一脸趣味地看着我,我想他也很好奇我要玩点什么不一样的。“这么爽快,你不怕我要玩SM。”我俯身咬住他的耳朵就是一阵允吸,摇晃着胸前的圆挺摩梭着他的胸。
“你不敢的。”他被我逗笑了,胸膛一震一震地,抚摸我背上的手变成紧搂着我的腰,压下我的屁股,与他下面的巨棒紧紧相贴,相互摩擦。
我像泥鳅一般扭开了,光着身子滑下床,打开衣柜的抽屉,取出几个丝巾,在手上晃了晃“今晚由我来主导一切吧。”说着便跑过去绑他的手,龚念衍只是轻轻皱了一下眉,也没有表示反对,很大方地任我为所欲为。直到把他的两只脚也绑在床柱上,我很满意地欣赏他呈大字型被我固定在上头。
“你最好别玩火。”他好笑地警告着我。不过语气却没有半点威慑力。“我一直都在玩火。”再次爬到他身上,由头欣赏到尾,还真不是普通的秀色可餐,这么一个火热的男人,为什么偏偏是个绝情的种呢?“就让我好好品尝你吧。”我笑得跟强抢民女的恶棍没两样,仿佛成了大灰狼的化身。
而身下高大的男人就是等着我来吃的可怜小红帽了。***我不知道龚念衍每次都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和我上床,但能肯定的是,他绝对不会如我这般,总是心情复杂,怅然若失,明明心爱的人就在面前,却要压抑着那滔天的感情,强颜欢笑与对。
此时躺在我身下的他,又是这般驯服,就像一只已经被训化的老虎,揣着满心的爱意,用红唇细细描绘着他脸上刚毅的轮廓,要怎么样,眼前这个男人才能完完全属于我的呢?不是几年,不是十几年。而是一辈子长长久久地属于我,该怎么做呢?难道又要像以前那样用尽心机地去算计吗?
可这么多年的消磨,我已经觉得累了卷了。而这个男人,更不会允许我在他身上一而再地耍手段地。舌头游走至他胸前。接着是肚脐,小腹,再到他已经一柱擎天的欲望中心,抬头与他火热的眼光相对,笑了笑“是不是很想我用嘴巴帮你?”
我明知故问,抬手缓慢搓弄着他的欲望,给他甜头却又不让他爽到。现在他可是手脚都被我绑住了,我当然要为所欲为啦。他原本清明的眼珠子早已罩上一抹情欲之色,更是忍不住地挺动精壮的腰身。
“帮我…”动情之后的桑音,更是有着魅惑人心的低沉磁性,少了平日的威严,多了一份亲近,这样子的他还真是可爱呢。
听完他的诉求,我轻笑着低下头,含住他早已蓄势待发的巨大。而他在进人我湿热的口腔中后,更是失控地抽动起来,还真是猴急呢。
在他频率越来越快地抽送时,我忍不住移开酸麻的嘴,大口大口的吸气,快感被突然中断的他,丢来不满的眼神“坐上去,快点。”我嘟着嘴“好累,让我休息一下吧。”“我警告你,快坐上去。”
他已经接近爆发的边缘,身下那巨大的肉棒已经涨得发紫。也只有我才会这样一而再地挑战他男性的冲动吧,上次在他办公室,也是半途落跑,这次也是中途停顿,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会不会影响他的性功能呢?
我不怕死地放开他的欲望,随意坐在旁边和他大眼瞪小眼,欣赏他的糗态,哪知道在下一秒钟里,这个男人已经从床上蹦了起来,一个勾手,我已经被他翻身覆在身下了。“啊?”我一时还弄不清状况“怎么会这样,丝巾呢?我明明绑住的啊!”“这就是你所谓的新花样,我怎么没觉得好玩,你那些丝巾比纸还薄,怎么制得了我!”龚念衍笑得异常狰狞,不用想也知道我接下来的情况会很不妙。真是失策,早知道就要准备一些麻绳之类的结实的东西才对,转头看向那些已经成了碎布的丝巾,心里默哀着,这些也都是外国货啊,他这么不心疼钱,我可是很心疼我逛街时付出的那些精力。
可很显然,目前并不是我为丝巾默哀的最佳时机,眼前这个男人早已化身为豺狼虎豹,更有可能随时把我生吞活剥了。“念…轻点,轻点…”
在他大力的搓揉下,胸前已是红痕斑驳了。“轻点?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吗?”他邪笑着说,手上的动作丝毫不留情,拜托,我是喜欢被粗鲁对待,绝不是被残暴对待,两者区别很大好不好!
我知道他是存心惩罚我对他的挑衅,所以也没挣扎几下,便放弃了,我心里清楚,他最多只会弄疼我,但绝对不会弄伤我,这个男人,对我的身体还是很爱惜的。
一个挺身,他迫不及待地冲进我的体内。然后开始肆无忌惮的律动,在我身上制造出无以伦比的欢愉,每一次被充实,心就象被填满般,泛着酸涩的幸福感,也只有在他专注着在我身体内律动的时候,我才敢幻想出这个男人是爱着我的假像。
这就是我所无奈的可悲事实,不管两人的想法差距有多大,可两人的身体却是绝对的契合。轻轻一睁开眼,早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窗纱,淡淡地洒落在房间的地板上,我动了动麻木的四肢。
然后一阵酸疼的感觉立即占据了我身体内的所有感觉神经,好难受!费力地翻了个身,一张男人的睡脸,立时映入眼帘,心顿时嘭嘭地猛烈跳动起来,龚念衍昨晚真的没离开。
而是在做到极端疲惫之后,拥着我陷入睡眠当中。一颗泪水悄然滑出眼眶,几年来的爱情攻防战中,这只是他第二次为我留了下来,眼泪,绝不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