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娘痛哭零泣、可怜地骂他。李洁突然想起自己正站在阿呆的正面,这样面对他不是羞死了?
慌得她想转过身子去,背对阿呆。没想到一错脚欲转过身子里,刚才扭伤的脚突然痛疼袭来,一时受力不住,一个不稳身体向外倒向干草。
阿呆看着小姑姑突然间站不稳就要倒向外面,忙抽双手要把小姑姑拉住,双手从背脊搂住小姑姑,却不想慢了一步,从背脊滑过前胸,掠过乳房边上轻轻刮了一下,没有抓住身体却把肚兜抓到了,反而扯掉了肚兜,身子也被小姑姑一带,顺势扑向李洁。
李洁还没有来得及想,两个乳房被阿呆轻轻地一刮,被电触般颤了一下,身子一阵酥麻,不料阿呆已经跟着压了下来。
她知道阿呆想要帮自己却没想到也被自己带倒下来,这个意外谁也想不到,来得这样的突然,来不及细想,阿呆的双手刚好压在自己的乳房上面,被他一按,不由自主的“啊”一声。
阿呆的整个身子已经伏在自己的上面了。一刹那间,一点声息都没有了,只余下阿呆在惊慌中脱手而出的肚兜在空中慢慢地飘落下来,恰巧盖在李洁的面上。
李洁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该不该开腔说话,刚好肚兜盖在自己的面上,急中生智,头一偏合眼睛一闭装晕过去,什么也不用说了。阿呆一倒下,就感觉好像掉到一个轻绵绵的东西里,一定下来,才知道是握着小姑姑的奶子。
便从奶子上划过,撑起身子坐在小姑姑的旁边。李洁虽然装晕过去,没法开口说话,但从乳房上面传来阿呆手指划过的一种舒服却不能也装感觉不出,这种奇怪地感觉让李洁的身子又颤了一下,口中不觉暗哼了一下。
全身又是一阵麻麻的,浑身无力。阿呆看小姑姑摔下之后一直没有说一句话,忙出声问道:“小姑姑,小姑姑,你怎么了,没事吧?小姑姑,小姑姑…”
李洁决定装晕过去,只有这样才能摆脱自己的尴尬,自己不用面对现实问题,才不用害羞。所以没有回答阿呆的话,也没有挪过一下身子,就只想让阿呆以为自己晕过去了。
阿呆看到小姑姑没有出声,便双手按上小姑姑的身上却摇,无巧的,刚好按上了小姑姑两个奶子上:“小姑姑,你醒醒呀,小姑姑,醒醒,小姑姑,小姑姑,你醒醒啊。”
阿呆不停地摇晃着李洁。李洁这下惨了,阿呆的双手一自己的双峰,身子为没来由的又一阵轻颤,却又让阿呆不停的摇晃,就像是在推拿她的乳房嘛,根本就是这样,可自己装晕过去了又不能出声叫他停下来。
渐渐从乳房那里传来了一种酥麻的感觉,慢慢地扩散到全身每一处。苦的是自己已经装晕过去了,不能够出声制止,只好任由这种舒服泛滥,四处流动。
阿呆看小姑姑没有什么反映,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会又推不挤的作弄两个乳房,摇动得埸厉害一些,要把小姑姑弄醒过来。
没想到李洁存心让自己晕过去,说什么也不动一下,装晕到底。阿呆一慌,忙用手去探小姑姑的鼻头,他以前看过许多人摔倒之后不动了都去探一探鼻子,好像说有气儿出来就不会有事,是睡着了。
(那是因为人们都知道他是个呆子,要不说简单明白一些,可够让阿呆烦他的)一探,热热的有气呼出来,阿呆知道只是小姑姑睡着了,没有事。便静静地看小姑姑睡觉的样子。
李洁感觉阿呆探了自己的鼻子之后就没有什么动作了,不禁为自己装晕成功的计策感到欣喜。
对阿呆这样的痴人,只能用最简单的方法才会有效的。口中轻轻呼出一口轻气,整个身子也由紧绷着的神经松懈下来。可没过一会儿,身体又有了阿呆的触摸了。原来阿呆一静下来看小姑姑睡觉的模样,觉得小姑姑整个身子好水喱。
以前都没有看过,真的很水很水,两个雪白的玉峰高高挺立,丰满厚实坚挺,两个粉红的花蕾突出傲人的姿态,阿呆听姨娘告诉过它叫乳头,小时候娘就是这东西喂大阿呆的可他觉得难记,倒像是姨娘常常带来给他吃的葡萄,所以阿呆管它叫葡萄。
细嫩的肌肤一触即滑,又是那么的细腻。细柳的小蛮腰上一个浅浅的肚脐洞。隆起的桃源洞上托着一打粉红的亵裤,包着浑圆的美臀,密不透风。整具身子微微闪着一层亮光…
小姑姑、娘、姨娘、嫂嫂的身子怎么都不一样,她们的奶子也是不太一样的,上面的小葡萄颜色也是不相同的,嫂嫂的和小姑姑的差不多,娘和姨娘的差不多,真是奇怪,她们身子的味道也是不一样的,闻闻看看怎么样。
阿呆把鼻子凑上李洁的身上去嗅,呼出的气息给李洁一阵骚,一种莫名的舒服。她告诉自己,不断的提醒自己,你已经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不清楚,什么…
…阿呆用鼻子嗅、吸摄着小姑姑身上的香味,不断地用它跟娘、姨娘、嫂嫂之间作一个比较,双手却去挑逗惹起自己兴趣的粉红色的小葡萄,轻轻地揉、捏、抚摸,不自觉地用上了从姨娘学到的“打架”技巧,不时地伸出舌头去舔吸小姑姑的身体。
阵阵的麻从身上流传,李洁不由叫苦不迭。身上感觉骚入骨,偏偏自己已经装过去,不能动手制止,出声叫停,那种酥麻、又舒服的全新感觉令人坐立难安,又令全身愉悦和骚动不己。
这种之入骨无法制止的奇怪折磨几乎让李洁忍不住要哼出声音了,但却刻意按下。她不知这种奇怪的举动引发的奇怪感觉什么时候阿呆会让它停下来,但自己觉得已经很难忍受得住了。
其实,她哪里知道,阿呆并没有刻意这样子做,他只是一种习惯而已,这只是他和姨娘打架时养成的习惯罢了。
他也常常用在了嫂嫂的身上,但嫂嫂并没有说不好,反而夸阿呆真行、真聪明。傻呆的阿呆以为这样子做对谁也会高兴的,只是把这种做法当做一种表现他“行”
“聪明”的行动而已。只是苦了李洁这个待闺姑娘了。她并不知道这些事情。阿呆按着姨娘教给他的法子,双手由轻轻的搓、揉乳头渐渐加大力度下移目标,揉捏浑圆细腻的奶子,不时用手掠划到腹部然后迅速回归大本营。
嘴巴也没有闲着,从腹下慢慢舔向玉峰,用鼻子边吸着处子幽香边喷出一股男子气息。李洁感觉身体越来越轻了,彷佛有什么从骨子里出来了,但却不明白那是什么,慢慢地从里面漫了出来。
特别是从自己胸部两个圣地,和阿呆嘴巴接触的每一处肌肤,一种新奇的快感不断积累、扩散,越来越汹涌,那种愉悦越来越是难耐了。
阿呆的嘴巴攀上了一座玉峰,另一只手磨娑着摸向腰际,转向臀部进攻,由轻渐重地抓、按、搓起丰满的臀肉。
李洁整个身体都被攻了下来,一丁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任由阿呆在自己的身上随意肆啖,每一处肌肤传出的性感让李洁轻轻偷哼了一声,却又马上停住。
心里清楚地感觉阿呆正欲脱下自己仅存的一条小亵裤,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连发出一点声音也无能为力,甚至不由自主地配合他轻轻抬起了自己的身体,从阿呆更容易脱下自己的最后一件衣物。
明明知道这样不可以,明明清楚的感觉得到这样不对,明明自己可以发出声音作一个动作令阿呆停止这样的动作,可自己就没有这样做,偏偏没有这样做。
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了?嗯…李洁又轻轻的哼了一声,专心的阿呆并没有发现。真好,这种感觉真好,嗯,这感觉真是太好了,我、我怎么了,我怎么想这些呢?
我该叫阿呆停下的呀?我怎么了我?我?李洁脑中不断的交织着两种完全不同的想法,人神不断的交战,心跳跳得厉害。
阿呆把小姑姑的亵裤除下,只见:新蒸出笼的馒头中央裂开一条迷迷的缝隙,粉红粉红的,四周几根柔软的杂草零散的四下分布,杂乱无章,却增添一种美雅。
水迹未干的桃源幽路和亵裤余下的几滴水珠,把个小山丘点缀得更为诱人,让人一时汹涌彭湃,气血冲脑,忍不住想一亲芳泽,霸王硬上弓。
阿呆素手探幽径,手指轻轻缓缓掠过桃源,指尖触掠嫩肉。李洁全身轻轻一颤,神智不由一清。
自己不能这样,不能和阿呆这样,不可以这样的,不可以!那是多大的罪孽呀?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多淫贱!不能这样,不能和阿呆这样的,不能,不行,不能这样!…“嗯。”李洁假装自己刚刚苏醒过来,轻扭了一下身子“我怎么了阿呆?阿呆,你、你干什么?阿呆你在干什么?”
她拿掉盖在头上的肚兜,假装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惊讶的叫出声“阿呆你干什么呀?我是小姑姑,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