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喜欢这个节目。”乔麦实在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又觉得这样的君澜会更好接触一些。
君澜说:“我不喜欢看电视剧、也不关心国家大事,电影又不喜欢一个人看,所以一般看电视就看看这样的娱乐节目了。”
于是乔麦就在《爸爸回来了》的逗比气氛中逐渐放松了下来,和君澜还能讨论讨论,有说有笑的。
因为君澜的朋友约的是七点多,所以中途君澜又拿了些点心给乔麦垫肚子,这样一来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看了看时间,君澜说:“准备走吧?”
乔麦将手里的点心盘子放在桌上,擦了擦嘴,站起来,说:“你需要收拾收拾吧,我可以直接走。”
君澜笑说:“也是,你先坐坐吧,我可能要二十分钟左右。”
都说男人出门快,但其实不然,尤其是单身男性——或许gay更明显点——出门的时候总是要让自己看起来光鲜亮丽一点,整理好西装,擦干净皮鞋,还要稍微抓一下头发,喷点清香的男士香水。
于是当君澜从卧室出来的时候,乔麦立刻就被闪瞎了。
一身墨蓝色带暗纹的西装,浅蓝色的衬衫,让君澜看起来英俊挺拔,再加上那张无可挑剔、立体分明的五官,让君澜有种豪门贵公子的既视感。
卧槽……这是要帅死啊,帅的天怒人怨啊!这人其实职业是模特吧_(:3」∠)_
乔麦觉得自己跟在他身边都有些相形见绌了。
君澜走过来关掉了电视,从桌上拿起车钥匙,笑说:“走吧。”
乔麦就跟在他身边,对比两人的穿着打扮,一向不怎么在意这些的他忽然就觉得有些自卑了。
君澜开了车出来,乔麦这次乖乖坐在了副驾驶。
君澜说:“他们可能会拿你开玩笑,别太在意,都是一群嘴上没门的。”
乔麦:“恩……那个,人多吗?”
君澜说:“四个人,不过可能会带人过来。”
乔麦明白他的意思,这不就是说别人也会带对象过去么,这么一想,他又觉得开心。现在正好是下班的时候,路上堵得厉害,车子走走停停的,乔麦就被摇晃困了,原本想要控制住自己不睡的,但是意识就跟着车子的节奏晃晃悠悠的离自己远去了。
君澜感觉身边的人好久没啥动静了,一转头就看到小孩儿睡着了,他笑了笑,看乔麦的睡脸,觉得心里有些暖。
正好前面车子也不动,他就解开安全带,侧身过去给乔麦将车椅放下去一点,结果乔麦迷迷糊糊的就醒了。
因为放椅子的控制按钮在乔麦的右边,君澜必须倾过身子、甚至需要整个人都趴在乔麦那边才能够着,所以乔麦就看到君兰整个人俯在自己身上,睁开眼睛正好和他对上。
什么情况?
他大脑当场就当机了,被一张帅脸近距离攻击的感觉就是……想舔(屏)。
不过他还没行动——当然他估计也没那胆子——君澜就先给了他一个吻。
因为睡的迷迷糊糊的小孩儿太像一个无害的小动物了,他觉得自己要是不亲实在是对不起这个氛围。
乔麦就觉得这个吻又温暖又轻柔,让他有种其实君澜也喜欢自己的错觉。
君澜给他调整好座位,说:“你继续睡吧,到了我叫你。”
乔麦点点头,闭上了眼睛,瞌睡却好像跟他捉迷藏一样,跑没影儿了。
—
君澜的朋友们是在一个生态娱乐会所定了包厢,这地方稍微有点偏,在城郊那种类似于山庄会所的地方。他们预定的夜景烧烤,君澜早就知道这东西吃不饱,所以才在来之前就让乔麦稍微吃了点东西。
乔麦本来挺紧张的,害怕自己和他们没什么话说比较尴尬,但是那之后他才觉得自己纯粹是杞人忧天。因为那群人都太自来熟了,而且其中三个都带了对象过来,那几个看起来彼此之间也不怎么熟悉,他和那几个人对视一眼,就觉得他们给自己传递出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乔麦就觉得奇怪,抽空问君澜,“你都不认识他们的对象吗?”
君澜本来不想回答,但是乔麦那双大眼睛眼巴巴的瞅着自己,他就说:“不是对象,充其量是炮友。”
乔麦恍然,有些不太舒服,这么多炮友就不怕得病么。
他想起齐啸鸣的妈妈了,齐母非常注重这个,齐啸鸣和顾长川约会要是被她知道了,保准要提这个一次,简直能被洗脑。上次齐啸鸣还抱怨,说是自己一约会,脑海里就会自动浮现出齐母的谆谆教导——记得带套啊/多买几盒啊/不要忘了措施啊……简直太魔性了。
那边几个都在准备炉子,这边几个大老爷们在胡侃,北方的男人自然都有些大男子主义,在这样的场合更要要面子,能和对象一起干活儿的也就君澜一个了。
他脱掉了西装,和乔麦一起弄菜。
感觉到乔麦因为自己的那些话而沉默了下来,就低声问:“你又瞎琢磨什么呢?”
乔麦坑巴了好半天,才说:“那你以后跟别人……”
君澜以为他要说以后别跟别人完了,却没想到乔麦说的却是,“你跟别人那啥的时候……记得带套啊。”
“………………”君澜觉得哭笑不得,但又觉得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啊!
于是又将人按住一通亲。
等到弄好菜,乔麦端过去去烤炉边上,君澜就回归了大部队。
何浚就说:“嗨我说君子,你特么亲的够投入的啊,我还没见过亲过傍尖儿呢!”
哦,一直忘了说,君澜叫做贺君澜,入圈子的时候懒得取名就用了真名,和顾长川简直是一样一样的。
君澜说:“先处处看么。”
何浚吃了一惊,“嘿,没看出来!”
他随着君澜的目光看去,就见乔麦正和自己的那位聊天,笑的还挺开心。
“小孩儿还没到二十呢吧?你行啊,吃了颗嫩草。”何浚打趣。
君澜轻笑,“刚二十,小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