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海咪咪攻势又起,炎妗将七彩蛇一掷给她,急道:“罢手吧!我又没要杀萧炎,也不想伤到你们的,不要乱动。”
闻言,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貌美女子,身着青衫衣裙,柳腰丰臀,双胸傲人,双眸巧目流盼散发出媚态,举手投足间带着魅惑之力,是个让男人看了会忍不住想冲上来抚慰一番,娇艳魅极到可将男人销魂蚀骨的天生媚体。
如此的两位绝色,怎会跟着之前仅是斗灵的萧炎这个无赖?莫非…是跟自己和妹妹炎丽一样,都是被强逼就范而惧于他的淫威。
炎妗又是一疑,疾如电掣的身影制住功力不济之下,胸部起伏不定正在喘息的海咪咪。意念一催,一缕如同发丝般的白色气息如同流光一般,自下体之处冲出没入她的体内,探查一番。
玉女心经可以气御血,能修炼出威力强大的元丹,本命处子血印,而修练过“阳进”后,更可以藏精于体,那是修练女子的处子血结合男子精液,在阴阳交泰之时,反刍回女方体内的精血能量体。
经过无数次的大鸡巴撞击与大量的精液浇灌,是于千锤百浇中打造而出,本命精转血印,为威力更加强大的元丹。
而已达到第九段的炎妗驾御起来,威力更是无比绝伦。只是本命精转血印这次并非攻击,一息之后,炎妗一副不可置信地惊呼着:“你怎可能还是处子?”
她的反应很正常,这是连纳兰家族第一美人如花都知道的事,漂亮的女子跟萧炎独处太久就会有危险的。
炎妗接着伸手探入海咪咪怀中,掏出了自己的纳戒,招唤出一个青白色簪子,将一头散乱的长发用手束了几束,就当着海咪咪的面前,好整以暇的美美地别起了发髻,把脸上发丝认认真真地理了理,却不是先前未出室少女才会别的飞仙髻了。
此时她粉脸玉肌,臂颈白皙,毫不输于碧玉年华的少女,这自然是斗气功力晋升的好处。又招唤出一套其上有着五彩折枝菊花刺绣的白丝锦袍,就这样细细打扮了许久,勾勒出一副曼妙动人的雅美身姿,比之少女却要多了许多韵味。
只是这么许久时间,那肉球动也不动,炎妗黛眉微蹙,问道:“都说了不杀你了,你还想怎样?”那肉球仍是不动,炎妗顿时一悟,又问道:“我事后不找你与你家族的麻烦,这总行了吧?”
只见萧炎是瞬间弹起,身手矫健的毫无受伤迹象。在与炎妗的深入接触中,自然知道炎妗她已然是四星斗圣,若要杀他如踩死只蟑螂那般的轻松,同样是个死,索性装死到底。
只是场面瞬间尴尬了起来,随着萧炎的起身,这一百零五天的惯性使然,在经过一小时后又昂扬而起的那根近九寸长粗壮通红发热的大鸡巴,犹如一把匕首正怒指着炎妗。
然而,剑挑眼前这个四星斗圣超级高手的这种行为,无异于是找死。这般的无赖痴态样,看得炎妗好气没气的,一掌挥去,便将萧炎打趴倒地。
铺了张白绢在他背上,当成椅子坐下后,便自穿起鞋子来了,轻描淡写说着:“萧炎,此间之事若是传了去有辱我的名声,定将你挫骨扬灰不可,你知道的,我存有你的气息,你是逃不掉的。
还有,我不想看到你出现在我炎族,你最好保佑不再被我看到,否则,相信在斗气大陆上,没几人能在我手下护全你性命的。”炎妗接着又道:“给我仔细听好了,若你再去纠缠炎丽,也定将你千刀万剐。”
当身下的萧炎道:“我答应她…”炎妗运气屁股一压,旋即让得他身体陷土半分,满嘴吃土,中断了说话。炎妗娇斥道:“我可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我说的,你照做就是。”
炎妗似乎想到了,来时的这一路上,从拦路的登徒浪子手上取得的丹药,本欲交给炎丽检视药性的,那知后来横出萧炎这个无赖给弄僵了。
若是将这些不用想,一半以上都是些壮阳与春药的丹药,交给族内炼药师检视药性,不免会引起些流言蜚语,说她这一身的功力,是用淫药逼迫不知是多少的男子修练得来的,那就不好了。
毕竟,就连族内的长老们对玉女心经也仅止于形式上的了解,只知后四段“阳进”定要参同男子一起修练的。
炎妗起身后,运气一把拎起萧炎,见到满嘴吃了地上焦黑泥土的他像似那黑嘴狗般滑稽,不禁掩口而笑,就像月宫仙女在聊以遣兴排寂便窥探着众生,在嘲笑着凡人种种的无知般。
对此时的萧炎而言,炎妗他,不是要挫骨扬灰的,就是要千刀万剐的,如今这般笑着,仿佛是看到了一只对他微笑的母老虎,但觉一阵毛骨悚然,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念头。
炎妗长期修练讲求是清心寡欲,好久没这么开怀了,笑了好一阵子,看着满是惊慌不定的萧炎,唉呦叫了一声后说道:“看把你伤着了,这里有些丹药让你疗伤,顺便让你长点记性也好。”
只见炎妗招唤出瓶瓶罐罐的,倒出了一百多粒的丹药,其中包含了三粒的“复容丹”一股脑儿地塞进了这只黑嘴狗口中。
炎妗又是笑道:“呵,差点忘了你有异火,可不许你用它来焚化这些疗伤的灵丹妙药。”随着玉手迅速拍了几处大穴后,便见萧炎瘫软倒地,双手抱肚的满地翻滚着。
随着炎妗晋身四星斗圣后,灵魂感知力比以往更为强大,已能探得丹药的药理是否为毒药、补药、伤药这些,但对药性实际的作用还是需要炼药师探测的。她不知怎么地见到萧炎这副痛苦模样,有点于心不忍便悄悄地离去了。
纳兰家族一处别致的雅房中。正当纳兰嫣然掩门之间,一道童稚声音哼出了一声,凝神戒备往前一探,见到小孩般面容的人躺在她的床上。
这时体内的阴阳逆心炎却是生出了感应,是萧炎,不离而别后,三个月多未见,但不知如何会是这副模样,心中纳闷。
纳兰嫣然看着他,掩去面上最初的一点激动和惊疑,平淡地道:“还记得我曾说过的话么,我们下一次见面,便是要扒了你一层皮的,你胆敢出现于此。”
只见萧炎闭目不语,低声哀号着,似是中了毒那样,全身不住地颤抖,猛冒冷汗,表情痛苦,纳兰嫣然看着他,慢慢地道:“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萧炎嘴角动了动,忽地睁开双眼,目光对望着纳兰嫣然良久。纳兰嫣然被瞧得全身不自在,正欲发作斥责时,却又犹豫了起来,仿佛自己是在埋怨着对方不说话,并非是介意被他这么看着。萧炎强忍着疼痛,终于是轻轻地道:“你,好像瘦了…”
纳兰嫣然身子一震,脸上再次有激动神色掠过,但随即而来的,便是欢喜。她如霜雪一般白皙的脸上肌肤,生平第一次涌现出淡淡的晕红,如晶莹剔透的红玉,出现了在她身上不曾有过少女情怀的羞涩。这美丽清冷的女子,忽然笑了,萧炎只是那么一句话,便足以融化初雪,让她们之间关系不再迈入漫漫的寒冬。
纳兰嫣然的身姿似是一片冰雪中婆娑起舞的仙子,偶尔被新鲜的事物吸引,而有那么片刻地驻足了脚步。萧炎说的话似乎是越界了,让得他屏住了呼吸。纳兰嫣然忽然开口,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很欢喜!”
然后,她依旧微笑着,眼光轻柔如缠绵的水波,那怕是只此片刻间,她的微笑比起美杜莎女王更为美丽而耀眼。只是这时,响起了敲门声,一名男子迳自推门进入,在小厅的茶几坐下,萧炎听得是奸…柳翎的声音:“嫣然,我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