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杰粗大的阴茎先是一分一分地向里挺进,接着硬生生地直捣黄龙插到尽头,虽然缝窄洞紧,但泛滥湿热,娇嫩充满弹性的肉洞,仍满满的将李伟杰的硕长肉棒吞入,一下子全根尽没。
多年来,蓬门未识倚罗香,随着阴茎破门而入,脑海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接着“啊…”的一声娇声哀啼,像是禁不起这突来的凶猛侵袭,皇甫雨薇秀眉紧蹙,泪水横流,娇弱有如风中的细柳。
原本想大肆挞伐的李伟杰见状不由得升起了无限的柔情,伏下身来,双手温柔的梳理皇甫雨薇因扭动散乱的秀发,柔声细语道:“雨薇姐姐,对不起,弄痛你了。”
李伟杰轻轻拭去皇甫雨薇脸颊上的泪痕,吻着她娇羞的香唇,轻咬她挺直的鼻梁,温柔呵护这一时之间惊慌失措的绝色尤物。他硬挺的大肉棒仍停在湿热温软的肉洞里,不再抽动,静侯她逐渐适应。
在李伟杰的轻怜蜜爱下,些许的疼痛逐渐消去,羞涩难堪的静默中,下体处粗大火热、硬中带劲的男子阴茎,传来满涨的充实感和阵阵酥麻,迷蒙的泪眼慢慢转成了一片缱绻,那睽违已久的销魂快感将她多年来累积压抑的性欲整个挑起。
春情复炽,嘤咛一声,皇甫雨薇不觉扭了下身体,柳腰丰臀款款摇摆,享受肉棒和蜜穴摩擦所带来的酥麻快感。
这时的她,有如一朵诱人娇花,羞涩柔弱,却又渴望甘霖滋润。李伟杰当然能体会她现在的反应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有些明知故地问道:“雨薇姐姐,还痛吗?”“已经…不会了,但是…里面很…很痒…”呻吟一声,皇甫雨薇闻言大为羞涩。
李伟杰轻咬着皇甫雨薇纤巧的耳垂,柔声道:“那怎么办呢?”此言一出,皇甫雨薇羞不可抑,多年来没有男人慰藉,有如初试云雨的黄花大闺女,哪里还能答话?
李伟杰见状不再调笑,逐渐缓慢的插送起来,并用厚实的胸膛紧贴住她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玉乳,挤压磨蹭,好不舒爽。
长期缺少男人爱怜,欲求不满的成熟女体,情欲像火般沸腾着。在李伟杰磨来蹭去、缓抽轻送的挑拨下,细致的乳头挺起,迷人的胴体激烈的扭动着,鲜红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令人迷醉的声音,小蛮腰忘情地摇晃,迎合深入体内的大肉棒。
看到被骑压在身下的高贵女神,不堪情欲焚身,不断淫声浪语,李伟杰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间如痴如狂的激情中,动作或深或浅,时快时慢,大肉棒在她的私处杀进杀出,直把皇甫雨薇抽插得死去活来。
看到皇甫雨薇抛开一切的淫荡模样,李伟杰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和力道,一连串的猛力抽送,记记深入肉洞深处,撞击敏感的花心,小穴里的淫水泛滥有如洪水决堤,应合着结实的小腹不停撞击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
多年来只能在睡梦中编织春情,或是以手指自慰勉强搔痒的皇甫雨薇,终于又尝到了久违的鱼水之欢,禁不住阴户里传来的阵阵酸痒酥麻的快感,鼻息休休,美妙地呻吟着:“好舒服…好美…”李伟杰端起上身,胜利似地骑乘在美艳动人的胴体上,看着被他的巨棒鞭打得娇啼婉转、抵死逢迎的绝色尤物。
往昔望之俨然的高贵女神,如今只是李伟杰胯下称臣求饶的俘虏,心理上的征服快感,让他更起劲地冲刺着。销魂蚀骨的美妙快感让皇甫雨薇柳眉不时轻蹙,她发出不知所以的娇吟浪哼:“伟杰,轻点…大力点…”
李伟杰瞧着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女神被挑起久抑的情欲后,竟然变得这般地骚浪,阴茎更是大力地抽插着,久旷的花园仍然十分的紧窄,每一下抽插都把他的阴茎夹磨得十分舒服,加上那一声声的呻吟、一声声的求饶,更激使李伟杰无比亢奋。
在身强体壮的李伟杰不断鞭伐下,皇甫雨薇白玉凝脂般的玉体滚烫了起来,双颊泛红、媚眼如丝,嘴里不停地哎哎哼哼着,陶醉在男欢女爱的肉体快感中。
欲火高涨、饥渴难耐的她高举曲起的双腿紧紧地勾住李伟杰的脊背,任由李伟杰骑乘在她成熟艳丽的胴体上,狠命地抬高自己的玉臀,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着他挺动抽送的腰身,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沦在那欲海汹涌的快感中。
激烈摇晃的席梦思上,皇甫雨薇纵情地声声呐喊淫叫着,不住地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原始肉欲战胜了理智和伦理,长期独守空闺、如饥如渴的她终于放开一切迎合李伟杰凶猛的挞伐,像是要把空虚多年的情欲一次满足般。
体力充沛的李伟杰,不再满足于仰躺床上的正常体位,一把揽抱起皇甫雨薇的上身。迷乱中的皇甫雨薇陡然见到自己和李伟杰正面相视,下体还紧密交合着,立时霞烧玉腮,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紧闭,一动也不敢动。
李伟杰将她娇软无力的赤裸胴体拉进怀里,从微颤的席梦思上站起身来,硕大火烫的阴茎配合席梦思的弹性在紧密的阴道中一上一下地顶刺动起来,皇甫雨薇深怕滑落,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住李伟杰的身躯,娇美坚挺的乳头。
随着他的猛烈抽动不断地摩擦着他赤裸的胸肌,巨棒在肉洞内的抽动顶入越来越猛烈,无可抵御的快感占据她所有的心灵。
她不断地疯狂迎合,口中淫声浪叫,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大声喘气,受不了如潮水般不断涌来的过多刺激,皇甫雨薇终于放开一切地高声呐喊。“好美…”“唔…要飞…飞了…”“啊!不行了。
我要泄了…”阴茎毫不间歇地在阴户里进进出出,沾满粘糊糊的淫水,并且不停的发出卑猥的声响,她只觉得阴户被插得火热,眼冒金星,魂消魄散。
一次又一次的在欲海狂涛中浮浮沉沉,极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处流窜,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皇甫雨薇纤腰一弓,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肉洞之中一阵痉挛,温热腻滑的淫水像开了水掣一样喷洒而出,浇烫顶在花心上的硕大龟头。
李伟杰舒服得有如升天,再也控制不住那有如脱缰野马般的冲动,阴茎在一阵抖颤之后,精关一开,大股炙热的精液强劲地射入高贵女神那幽暗、深奥的子宫内,一股股混合着男女温热黏滑的淫液从下身深处流向体外,湿透了她和他身体的交合处。
极度的舒爽与发泄后的乏力,李伟杰再也站不住,两人四肢紧紧交缠地跌落在颤动不已的席梦思上,同时发出了心满意足而淫荡的喘息声。***
泄身后的冷艳贵妇人皇甫雨薇整个娇躯瘫软下来,但是四肢仍似八瓜鱼般紧紧的缠住李伟杰,让他的阳具留在自己的阴户里。“舒服吗?”李伟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起来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
“嗯…”冷艳贵妇人皇甫雨薇小鸟依人地蜷缩在男人厚实的怀抱中,星眸微启,嘴角含春,轻嗯一声,语气中饱含无限的满足与娇媚,兀自深深沉醉在高潮余韵的无比舒适里。
肉欲的高潮在微凉中逐渐褪去,一时之间难以完全抹去的道德礼教再度涌上心头。从老公死后,多年守贞,为什么此时却偏偏禁不住李伟杰的挑逗,放浪地迎合着这命里的魔星。
尤其李伟杰还只是和自己儿子年纪相仿的年轻男人,冷艳贵妇人皇甫雨薇心里不由为纵容欲望而感到惭愧,为放浪行骸而感到羞耻,双目中隐含着茫然之色。
突然轻轻的叹了口气:“伟杰,我是不是很淫荡,我们这是不是在作孽啊?”李伟杰可以体会到她激情冷却后心里的挣扎与不安,双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让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
“雨薇姐姐,这么多年,你太辛苦了,白天得为事业拼死拼活,夜幕低垂后又得忍受独处的聊寂。好不容易,儿子大了可以承继衣钵,做为母亲的重责大任你已经无愧的完成了。
但是人生中还有很多值得留恋的东西,你不应该将自已的生命埋葬在日复一日的孤寂中。”听到李伟杰极尽窝心的替自己的放纵辩护,冷艳贵妇人皇甫雨薇忐忑不安的心情平静许多,如果连他都不能善解人意体会她的惶恐,反而嘲弄她的淫荡,皇甫雨薇真会羞愧而死,还好李伟杰爱怜的为自己开脱道德的枷锁“女人四十一支花,要人欣赏、要人把玩,你就是那盛开娇艳的花朵,有权寻求爱花、惜花的人滋润浇灌,让好花更艳更美。不必羞愧!原始欲望是你作为一个成熟女人的自然需要,食色性也,男欢女爱没什么不对。”
“这么多年来,我从未有过像这些天这般快乐!”冷艳贵妇人皇甫雨薇满是柔情的用力地搂着李伟杰,无比欢欣地接受这命中的真命天子,樱唇轻启,吐气如兰道:“生命不再是千篇一律,每天都充满惊奇,就是这样,自己才会无可救药的被你这魔鬼引诱得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