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还想留在这里被人臭骂啊!咯咯…”沈墨浓从李伟杰身前暧昧而又矜持地擦身而过,留下一串撩人心扉的银铃般想笑声。
李伟杰脸上露出讪笑表情,快步跟上了沈墨浓的脚步,从她身后细看欣赏之下,他方才那刻的郑重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全身心地酝酿起今晚即将发生的香艳春宵了。
脱去晚礼裙的沈墨浓此刻换上了声简约休闲的装扮,代之以一件束腰的大翻领紧身暗黄色皮夹克,翻领是难以分辨真假的黑色蓬松貂毛,簇拥在其细长的脖子周围,显得高贵而青春。
紧身加束腰的光亮夹克,不光能展示女子的美好凹凸身材,无疑更能散发勾惑的魅力。纤纤几乎仅堪握的柳腰下面,是只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的浑圆翘臀,其线条那真是让人叹为观止,欲念顿生,尤其是恰到好处地呈现构造与布局的“包裹”裤裆正中间那条裤缝紧紧地勒在那沟壑之中,令人无比嫉妒地几乎要陷入那让无数英雄竞折腰的神秘缝隙里面了。
再加之那连接两瓣股瓣的两只性感美腿也毫无保留地呈现出了其圆润有力的轮廓,真是诱惑死人不偿命的尤物啊!“咕噜…”
李伟杰艰难地吞了口涎水,看着那两瓣屁股随着沈墨浓优雅而摇曳的猫步互相挤来揉去,晃荡的他险些六神无主,顿时化狼了,目前自己的女人中,具有如此纤细妖娆又不失性感勾媚的身段的人不少。
但是其他女子要么就是年纪二十多岁,要么就是三十好几,四十多岁,只有沈墨浓和柳如烟是唯两个年龄接近三十的轻熟女,正介于轻熟女与熟女之间这个微妙而令人蠢蠢欲动的季节…
青涩已过,略领风情,正好风骚,持续发展,期待未来。“咔、咔、咔…”沈墨浓同样暗黄色的中跟皮靴随着她独领风骚的猫步,声声都击中了李伟杰的心房。
她那中帮皮靴正好套到其紧身牛仔裤小腿肚半截处,为这个风华正茂的女子加注了最后的诠释:矜持的野性,青春与成熟的完美结合,理性与感性的交融体,美貌与智慧的化身,独立与对心仪男子款款依赖(满足男人都有的护花本能)并存的少妇。
沈墨浓一个人走在前面,尽情而矜持地展示着勾魂的魅力,但她这时尝不是心鹿狂跳,粉面娇红,随着酒店大门越来越近,出酒店,马上就要刻不容缓需要自己表明态度的“事情”等着自己了。
值得吗?不值得吗?沈墨浓这个独身轻熟女发现自己手腕上挂着的包包似乎越来越沉重了,虽然先前在大厅露台上火辣辣地“被迫”说了什么“不要在这里”这样想想就脸热心跳的话,可真要面临与个比自己小而且几乎没有未来的夜情时,轻熟女或者说极品御姐突然有些瞻前顾后了:他会不会耻笑自己不自重呢?
待会儿自己是该主动些配合呢?还是羞羞答答地任由摆布?如果他提出要起鸳鸯浴的话,自己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呸呸呸,骚女人你想哪里去了…
李伟杰一个人默默地(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说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跟在后面饱餐秀色,完全没有去留意路走到了酒店大门口了两人还没有说话的尴尬或者说“默契”整个身心都飘到了沈墨浓家的大床之上,风雨后臂弯里绵羊般蜷缩着具羊脂般的胴体,潮红密布甚至香汗犹在的粉脸上尽是满足的羞涩,矜持的满意,一双健美修长的美腿柔柔地擦蹭着自己多毛的双腿,ohno,为什么不先遐想意淫下美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场面呢!“砰!哎呀…”
李伟杰紧跟着前面的美臀亦步亦趋,不想额头撞上了酒店大门口的旋转门,捂着额头仓促地被门“推”了出去,措手不及地将前面同样“心事重重”的沈墨浓温香软玉地抱了个满怀,早就严阵以待的“凶器”毫无防备地顶着了她那柔软却又弹力非常的股臀之上,长矛竟然“刺”出了一个小肉坑,矛尖立刻传来阵令人颤抖的舒爽,不期然而得到的便宜,愉悦得李伟杰这厮险些幸福得呻吟出声,就像一头吃饱喝足,享受马杀鸡的猪。
“啊…放手,你快放手啦…”沈墨浓被抱了个满怀,不禁娇呼一声,本能地低声娇斥起来,身体软软地挣扎着,一颗芳心又羞又气却又偷偷自满地暗自窃喜道:“人家身材虽然千里挑,也不至于连会儿都等不及啦,真是个没出息的硷,咯咯…”鼻孔下面就是沈墨浓散发着悠悠芳香的发丝,略喷保湿发油的发丝丝不苟地盘在她头顶,颈脖子上毛茸茸的貂毛犹如花团锦簇般簇拥着端庄清丽的螓首。
而其整个柔软而性感的娇躯紧贴着他,加上那因为羞涩、害怕、矜持的挣扎,无疑更加挑拨着李伟杰欲望的神经,但一个身深红色制服的门市悠悠地目光,让他断然松了手,放开了怀中待宰的羔羊,迅速地拉开了辆停在门口的出租车车门,微微躬身(也算是掩饰裆上的高耸帐篷)让惊魂未定的极品御姐上车:“墨浓,上车。”
看着李伟杰眼中燃烧着欲望和迫不及待相交织的火焰,沈墨浓芳心怦怦,不禁胡思乱想道:“上?还是不上?需不需要假装不上,让他软硬兼施番才‘被迫’上车呢?要不要先嗲骂他几句,因为他刚才好禽兽…”
咦!自己怎么就声不响地坐在了车上了,而起动作还这么快?难道是自己迫不及待?当沈墨浓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其实已经坐在汽车里面了。
“呀!你踩着人家的鞋了…”沈墨浓连忙朝里挪到了另一边挨着车门,看着李伟杰修长的身躯钻了进来,她有些后悔躲的太远了“那对不起了墨浓,哎呀,额头还在痛,那该死的门。”李伟杰朝身边心鹿狂奔的娇躯挤过去。
“咯咯…活该,谁让你…哼!”一声小女儿家的嗔哼,沈墨浓心里有了一种幸福的错觉,心头无法控制的甜蜜,迫使她连忙扭头朝玻璃窗外望去,搁在自己圆润膝盖上的手微微颤抖。
“我怎么啦?”李伟杰无耻地凑过脸去,甚至故意将鼻息要喷到沈墨浓的脸蛋上去“难道墨浓没有说出口的话是‘谁让你坏,这是报应’不成?嘿嘿…哎哟!别拧了,痛…”
“我说,二位到底要不要走啊?”出租车司机突然有气无力地开口了,兄弟,其实这个问题我比你想知道,还有,你小子的眼睛往哪里看啊!
李伟杰对司机道:“不管去哪里,你也要驶离酒店这门口啊!在这里唧唧歪歪的功夫,早就到大街上了。”
后座的两人面面相觑,沈墨浓抵挡不住李伟杰那厮的暧昧眼神,暗中提起高跟鞋踩在她的脚背上,同样对司机道:“师傅,麻烦你去华润帝都。”
司机关掉车厢内灯,发动了车子,从后视镜里鄙夷地瞟了眼后面的一对情侣,心里腹诽道:“你们就跟我装,大爷我从事出租车行业小十年的经验来看,你们不过对奸夫淫妇,拽个屁啊!
不过,这娘们不但脸蛋漂亮,身材也棒,火辣辣的性子更是让人欲罢不能啊!可惜一朵牡丹被猪拱了,额,这猪…倒也人模狗样的,该…不会是只鸭子吧!嘎嘎嘎…”
“鸭子”此刻正苦不堪言地忍受着大腿被掐的痛楚,又不敢呼痛出声,怕惹恼了沈墨浓,今晚的春宵就要泡汤了。
但趁机握握他掐着自己大腿的小手总是应该的。李伟杰将沈墨浓小小而纤细的玉手握着,顿时热血奋涌起来,无边地意淫起来:“要是这手握住自己的命根子轻柔地挑弄的话,那该是一件多么值得长久回忆的美事啊!”他很想得寸进尺地伸手隔着沈墨浓的夹克朝那圣女峰偷袭,终于还是没有唐突,虽然李伟杰也猜想得到她酥胸被袭,最多也就在黑暗中更卖力地掐他,或者人为地将度春宵的难度加大而已,但这里毕竟还有外人在,便宜了司机不打紧,若是出了车祸就杯具了。***
“放手,已经到了…”沈墨浓突然挣扎着要抽回被李伟杰已经握的有些汗津津的小手。“啊,这么快?”李伟杰从意淫中回过神来,发现出租车已经停在了小区门口,心头突然咚的声响,既紧张,又期待。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但是现在离沈墨浓家里那张舒服且宽大的床只有几百米的距离了,李伟杰爽快地松了沈墨浓的小手,取出钱包,丢了一张百元大钞给司机口说了句:“不用找了。”
他打开车门,飞快地下了车,滴溜溜地从车后绕过去,伸手隔着车门框顶,让沈墨浓的螓首安然探了出来,涎着脸笑道:“墨浓慢些,也不急于一时呀!磕着碰着的话我会心疼的,哎呦…”
看着李伟杰因为被沈墨浓踢中了小腿蹦跳地跟着她进了小区大门,出租车司机鄙夷且嫉妒地唾弃道:“我呸,一对狗男女…”沈墨浓咯咯娇笑,又让李伟杰好一阵心跳。她的高跟鞋“咯咯”地敲,敲得她丰盈的胸部欲破衫而出。
李伟杰忙把目光移开,不敢看得太久,怕自己想得太多,下面失了态。他们现在的位置是在小区大门口,华润帝都可是豪华住宅区,安保设施齐全,有大批保全人员来回巡逻,李伟杰可不想被误会成色狼,虽然他的确很色。这个世界上色的男人很多,但是敢于有勇气承认自己是狼的,还真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