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苏玉雅在水下憋不住气后,抓着盆沿的手臂用力上拉娇躯的动作,他才在水中拔出了于苏玉雅体内,已经浇灌完精液的阴茎,傻兮兮的坐回了浴盆的另一边。
“咳咳…小…小坏蛋!你…你要把玉雅淹死呀!”黄鹂高歌的嗓音,柔柔的责备语气,略显狼狈的低咳,苏玉雅娇躯瘫软在浴盆边缘,两只垂落的美腿无力的挂在盆缘外侧,水珠从膝盖滚落小腿。
然后经过秀美的足弓,在嫩细的豆蔻足趾上荡漾片刻后低落下去,在华贵的地毯上摔成一片晶莹,旅途中没有在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丝痕迹。“啊,对不起,玉雅,你没事吧?”
李伟杰听到苏玉雅话,顿时忍不住紧张起来,开始打量苏玉雅的身体,生怕她出事了,苏玉雅看到李伟杰一副关心的样子,扑哧一笑,满不在乎的向他摆了摆手,手指上的水珠和几滴黏稠白液甩落到了他的胸膛上,然后又坠进浴盆。侧头斜枕着自己洁白的玉臂,一副美人沐浴姿态的她用嫩嫩的指尖对着他的胸膛轻戳了几下。
然后又改为在上面画圈圈。苏玉雅慵懒的又在李伟杰的怀里静静的躺了一会儿之后,再也不不顾李伟杰的不舍,轻笑着站起身体,离开水面的苏玉雅胴体上带着一片淅淅沥沥的水珠跨出浴盆,腿间的花瓣与丝绒在修长双腿的开合下时隐时现,站在浴室毛毯上,手拿着浴巾擦拭身体的她宛如出水芙蓉,又似雨后百合,鲜嫩欲滴,娇艳美丽。
洗浴完毕,苏玉雅本来还想给李伟杰做早餐的,但是现在没有精力了,再说总统套房,哪里有让客人自己动手做饭的规矩,当然自己要求的不算。
茶厅里,靠着窗,窗外阳光落在湿漉漉的花边上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映落进了茶厅。苏玉雅圆润的脸颊上渡着一层薄薄的光晕,她低着头,半露的酥胸坚实饱满,那白腻到极致的粉脂上有着微芒。
她那纤细素净的手指,放下了茶勺,磕碰着茶杯散发出清脆叮咛的鸣声。“师母,暂时我们还是不要公开我们的关系,等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会让你真的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李伟杰说完,心里边一直压抑着的那颗大石头好像被掀开,一抹萌芽悄然无息地顶开了泥土,露出一点儿的嫩嫩的绿。就是那高达数百尺的红杉,刚刚挤破种子壳时,不也是这样一点儿的绿吗?“玉雅,对不起,我…”李伟杰握住了苏玉雅的手,含情脉脉的说道。
苏玉雅任由他握着手,提着裙子站起来,转动着脚步,从他身后搂住了她,脸颊儿贴着他,在他耳畔轻声说道:“伟杰,我明白的,薇薇是个好女孩。
我喜欢的男人,定然是能够给他爱着的人幸福的,他会有一份拥抱着你,就会让你幸福一辈子的坚定和执着,所以我爱上他了。
给一个人幸福,给一个人一辈子的幸福,很难,责任很沉重,不是嘴上说说就能实现的。当你累了,玉雅给你一个停泊的港湾,男人年纪大了,越来越成熟了,也越来越要面子了,在玉雅面前,你是玉雅依靠的人,是玉雅最爱的人,也是玉雅的男人,可你在玉雅的眼中,也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她苏玉雅轻声呢喃着,苏玉雅和李伟杰身边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她想要他疼爱着,可是同样的,她也愿意疼爱着他,她照顾着李伟杰这些年,早已经习惯把自己放在一个特殊的位置,去照顾着,守护着,珍惜着她爱着的人。
李伟杰握着苏玉雅的双手,心里边许许多多沉重的东西悄然散去,再有勇气和敢于拼搏的男人,也会希望有一份压着自己心的稳,许多时候这份稳总是来源于家,来源于父亲和母亲。
可是他现在要做的事情,父亲和母亲都不能做他的后盾,不可能成为他背后温柔抚慰他的力量,这让他那颗凝固的如同水泥般难以动摇的心,也有些过于沉重地找不到支撑的地方了。
苏玉雅,这个温润安静如水的女子,她愿意用她那柔软的身子,承载这个男人的身心。
“歇息一会儿…”苏玉雅总是挂念着李伟杰的身子,尽管她鼻翼间潺潺如溪水的呻吟愈来愈有着海浪拍岸的亢奋,让她眩晕着,仿佛在他和她的身子里有一股压抑不住的漩涡在转动着,流淌着,她搂着他的脖子,她已经明白了李伟杰骑士和被骑士的隐晦意味。
可是她更钟情于现在,感受着他起伏在她水润温和的身子上,放肆地表达着他对她的爱。苏玉雅感觉到他身子里火焰的蔓延,不再劝诫他,清丽优雅的脸庞上有着水洗后珍珠的色泽,泯出细密的汗珠,却像这个日子里,南国剥了壳的龙眼,水水润润的,透着让人发自肺腑的不由自主吞咽的气息。
迪拜的帆船酒店,沉淀着历史,积累了无数情人分合缠绵的故事,苏玉雅在这里成为李伟杰的女人,她那老公去世后,保持了多年的女性的贞洁,蜕变成女人最妩媚的柔湄,在她迷离的呻吟中,在沧桑的蓝天苍穹下,在那咬着唇瓣儿切断了音符的撩拨中,被他压榨的一席水色粼粼。
他被她爱着,他被她感动,有这样一个女人在自己的身后,李伟杰还有什么负担,还有什么压抑?尽管他所作的,永远只是斑斓色彩的道德门槛外徘徊的蜘蛛网,想要网罗门里边的人儿。
此时此刻,他却无所畏惧,她在为他推波助澜,在两个人沉沦缠绵的欢愉中,李伟杰心里边的愧疚和压抑,在她默默的接受中宣泄而出。
他很强大,她很娇柔,他像一个无敌的勇士一般,一遍一遍地碾过她的柔软如水的身子,又仿佛重甲骑士掠过原野,长枪挑开草丛,马蹄陷进沟壑,踢起一汪水凝,他深深地吻着她,苏玉雅,她的身子里,纷落如雨,飞溅起一片迷茫的水色,一片水色的柔情包裹着他。
“玉雅…”李伟杰喘息着,体味着那萌动冲击的滋味,她是他的港湾,在他这一世的风雨里,让他停泊。
她静静地看着他,他是这般的迷人,身上的气味,渐渐散去血丝的瞳孔,年轻的身体,漂亮的肌肉线条,还有他是李伟杰,他是她的李伟杰,寄托着她那份与众不同的爱情的李伟杰。
这是苏玉雅的爱情,不和人吃醋,不和人计较,不和人嫉妒,得到一点儿幸福,为你回报十份,这一辈子与生俱来的依恋,让他永远也无法离开这个美丽善良的女子。
“伟杰,我爱你。”苏玉雅脸颊儿上润润的粉红,飘逸如夕阳的云。房间里温和的空气浮荡着悠然的香味,让人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花谷里啜饮着花瓣儿上的露珠。
“玉雅,我也爱你!”李伟杰深情到。苏玉雅绯红的脸,依然有着清淡温婉的气息,那圆润的唇瓣儿绽放着酝酿了整个女性时代的美丽,李伟杰低下头去,看着她衣领子里地点缀着桃花红的大片雪色。
“我对你的爱,今生不虞。我对你的承诺,永远不变。”李伟杰看着沉醉入爱河里有着独特幸福柔美表情的女子,仿佛一颗在天国璀璨盛开的幸福树,轻轻地撩拨着她,就能抖落一地幸福的花瓣,至少他现在看到的苏玉雅,眉宇间就没有了任何一点儿的忧郁。李伟杰又见到了谢客哈,当然还有萨拉玛,而结果就是两人再度被请到了迪拜皇室古堡里。
而美妇师母苏玉雅则被谢客哈拉着逛街去了,留下李伟杰看孩子。萨拉玛似乎变了,在他们发生亲密关系以后,一夜之间,似乎在众人面前蜕变成颇有气质的美少女了。
“伟杰,有没有什么想买的,我给你带回来?”谢客哈笑盈盈地问着。“嗯…听说迪拜金店挺多的。”李伟杰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道。美妇师母苏玉雅白了李伟杰。
而谢客哈细白的手握住他的手,笑道:“伟杰,你真有意思。看在你帮我照顾调皮妹妹的份上,我答应你。”
李伟杰注意到谢客哈的纤指难得的搽上了很浅的银色指甲油,还穿了宴会穿的黑色短洋装、黑丝袜和细带高跟鞋,配带着亮丽的碎钻。
“公主殿下,我只是说出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而已。”他忍不住轻捏了捏谢客哈的手:“再说,小公主聪明可爱,一点也不调皮”听见宝贝妹妹被称赞,谢客哈更笑得容光焕发,玉手紧紧握住李伟杰的手。
***“对了…”李伟杰问道:“公主殿下,今天打扮的这么标致,是要到那里去?”“咯咯!”谢客哈轻推了一下李伟杰的肩膀,用手遮住小嘴的笑着:“你真夸张!我不过晚上要去同学会,聚餐嘛!萨拉玛又要麻烦你了。”“没问题的…”李伟杰拍着胸口打包票,心里却忍不住腹诽道:“你参加同学会干嘛硬要带上我媳妇儿!”
“哦!对了,萨拉玛在房间里,你要负责哄他吃饭,咯咯咯…”谢客哈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拉着美妇师母苏玉雅的手,翩然而去。***小公主的闺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