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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8章可就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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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伟杰倒在了另一侧的床上,一手搂住小美人的圆润肩头,一腿搭上了那绝妙的娇翘香臀,剧烈的喘息逐渐平复,在无比销魂的快感和全身乏力的倦意中堕入梦乡。

 无意识中,李伟杰翻过身,修长的手抚到了丁贝莉露出的臀部娇肉上,手指似乎还无意识地勾弄了几下。

 然后挪到上面搂住了小美人的细腰。刚刚在妙处抚摸的几根手指上,粘着浓白的男女体液混合物,又微微泛着水亮的光泽。***

 高潮的余韵散去,羞耻的感觉包裹着丁贝莉的全身,比那连体紧身皮衣更让人透不过气来。丁贝莉软在床上,被旁边刚刚操弄过自己的李伟杰搂住腰肢,跟着一条腿也搭到了自己的臀上。

 充满淫靡之声的房间终于平静了下来,只剩下男人渐渐平稳的鼾声。在男人的合围搂抱中,极尽高潮之后的丁贝莉浑身绵软无力,却有种久违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身下是即便穿着连体皮衣也能给自己敏感肌肤带来美妙触感的丝质床毯,和柔软得几乎能让人陷进去的床垫,男人包围着自己,把自己的小身子紧紧搂住。***

 李伟杰沉重的手臂和健壮的腿压在自己身上,全世界仿佛都不存在了,只剩下被床垫、被男人紧紧裹住,被男人全力保护着的自己。这种感觉…这是…这是一种安全感,一种泛着淫靡味道,已经严重畸形的安全感。

 即便如此,这久违的安全感让丁贝莉真的想留在这里,可是她知道自己必须离开,必须赶快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不然自己就和一个下贱的婊子没有什么分别了,丁贝莉艰难地撑起身子,从男人或臂或腿的拥搂中抽出身来,软软地爬下床。

 古晨深深地注视着显示屏,看着那被男人几番操弄,蜜穴里被四度注满腥臭精液的性感美人儿,一种怅然若失的滋味爬上心头。宁静和死寂的区别往往只在于体会者的心情,而古晨说不清自己现在身处的房间到底是宁静,还是死寂。

 良久,古晨长长地吁出一口气,站起身来要关闭显示器。就在这时,画面中的美人儿微微地摇晃了一下。

 然后从李伟杰臂腿的拥搂中艰难地抽出身来,软软地爬下床,只见她整理着胸前的皮衣,把拉链徐徐拉合,一直到锁骨以上,掩住了乳沟里的最后一抹青光。

 丁贝莉面露难色的四下寻找着什么,突然屈下身子,从地板上捡起一条刚刚某个男人掉落的浴巾,环腰一系,遮住了紧身衣臀部破开的地方。

 跟着双腿一软一软地绕过大圆床,似乎准备离去。古晨停下了即将按到显示屏开关上的手,注视着显示屏里的一切。

 她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又想不出是什么,这时画面中的丁贝莉已经一扭一扭地走到了摄像头的下方,屏幕画面的最底部,显示着她微微卷曲的柔顺美发,和包裹在紧致的连体皮衣里,因为俯视角度的关系而看上去更加撩人的性感酥胸。

 她不该就这么一走了之吧?不过性感至极的身体已经支付了出去,相应的报酬肯定不低。无数的疑问一下冲进古晨的心中,她感觉头就像被机关枪扫射似的疼了起来。

 但又觉得隐隐生出了一种未知的期待与渴望。就在这时,画面里的女郎拨开脸前凌乱的发丝,双手抚住额角,一边无比娇媚地朝后捋顺头发,一边渐渐仰起了那纯洁与魅惑交加在一起的面庞。

 白皙的肌肤透着刚刚被极尽滋润的红润,弯弯的细眉,卷曲盈翘的浓密睫毛,还有那眼角微微上扬的杏目,一点一点地抬起,最后,那含着一汪春水般的瞳仁,盯住了古晨的眼睛,与她紧紧地对视。

 古晨被看得周身一颤,仿佛已经坠入那含羞带魅的一汪春水中,一时几乎失去所有呼吸,全身僵然地站立着。

 而屏幕的中那摄人魂魄的妩媚双眸,仍在注视着她。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捡起刚刚某个男人掉落的浴巾,环腰一系,遮住了紧身衣臀处那令人羞耻的破洞。

 拖着绵软的身子朝房门走去时,一缕凌乱的发丝垂到眼前,丁贝莉双手一拢,顺势仰起了脸颊。

 这时,她突然看到,从房间上方的整体空调送气口深处,探到两片倾斜的导风板之间,有一个细小的黑色柱型突起物。那突起朝外的一端,正隐隐地发出一种镜面反射特有的细小光芒。一种冰冷入骨的寒意,顷刻间传遍丁贝莉全身。

 ***空车标志的红光在视野右侧亮着,晃得赵长青浑身不舒服,其实光线一点都不刺目,甚至坐在驾驶席上根本就是很难察觉的,但赵长青知道它在亮着,就不舒服。

 大概半个钟头前,当赵长青载上乘客前往这个坐落在市区的酒店时,就知道回来的活不好拉,说不定就得跑空程。

 可想到自己的媳妇和儿子都还指望自己这把老骨头,还是咬了咬牙把活接下了,眼下乘客刚下车,空车标志才一亮起来,赵长青就觉得胸口好像憋了一口气似的难受。

 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然后把车窗打开了一点,让吐出的烟雾能散出去。可车窗只开了一道缝,早春季节仍然稍显寒冷的空气就把凉意带了进来,赵长青赶紧又把车窗关上,在驾驶室里逐渐浓郁的烟雾中,看着刚刚下车的乘客。

 那是一个约莫也就二十多岁的姑娘,本该是正朝气蓬勃的好时候,可她才一上车,赵长青就被她那化着浓妆的脸吓了一跳。

 长得挺水灵的一个姑娘,头发却染得黄黄的。深深的眼影,弄得眼窝看着像外国人似的。睫毛就像两排刷子,眼角还勾着黑线。嘴唇上也不知道涂的什么口红,紫红紫红的颜色。

 只剩下没有抹太多粉的皮肤,虽然有点憔悴,但至少能显出这个姑娘还很年轻的年纪。下车后,那姑娘走向酒店大门,上身就穿着一件能透出里面乳罩颜色的白背心,看上去又紧又薄。

 一条黄色的大围脖围在脖子上,也不知道这叫什么穿法。胳膊上挎着个同样是黄色的小包,一件短得不像话的牛仔短裤紧紧地包着姑娘的屁股。跟渔网似的袜子裹在腿上,脚上穿着一双鞋跟得有十公分还多的黑色高跟鞋。

 夜里这么凉,穿成这样冷不冷啊?虽然普吉岛常年恒温,但是年轻的时候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等老了就后悔就晚了,赵长青一边看着女孩走进酒店大门,一边兀自叹息着。

 又抽了一口烟,感觉精神了些,脑子也难得的活跃了起来:大半夜的穿成这样往酒店跑,估计是干那个的。对了,那天看报纸,连着看见两三条新闻,说有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嫁给岁数挺大的老头的,也不知真的假的。这个姑娘估计是要和人睡觉吧?和多大岁数的人呢?打住,想什么呢,自己都多大岁数了?不过。

 其实五十也不算老啊,自己可不能认老。可自己不认又怎么样呢,单位还不是一改制就把自己和媳妇都给辞了?

 赵长青想起这件事,又是眉头紧锁,深深地抽了一口烟:辛苦了大半辈子啊,就给那么点钱…媳妇倒是天天去闹,可又有什么用?倒是自己,好歹找了个开出租车的活,还算能养活媳妇和儿子。

 想起儿子赵小豹,驾驶室里的烟又浓了些:小豹啊小豹,怎么说你也是二十六七的人了,早该是个大小伙子了,可你说你一天到晚干的这叫什么事?也不正经找个工作,老是和一帮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家都不怎么回。

 不回来就不回来吧,不回来倒好,一回来就是要钱。行,爸供着你,爸养着你,你别惹事也行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上次要钱是干嘛么?你孙大妈都告诉我了,现在想起那天的情景,赵长青都觉得有点挂不住脸。

 那天一早儿子着急忙慌地回来,拿了钱就急匆匆地走了,赵长青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下午邻居孙大姐就神神秘秘地找到他,说是自己去医院看病,碰见赵小豹带着一个女孩去打胎,问他知道不知道。赵长青当时就蒙了,支吾了好一会,才谎称那是儿子的女朋友,就快结婚了。

 然后还叹了口气补充道:“我劝他们赶紧结婚把孩子要了,可他们就是不听,您说现在这孩子…这事您知道就行了,可别跟别人说啊,孙大姐。”邻居孙大姐愣愣地看了他好一会才说道:“可我看那闺女也就十五六,撑死了也就十八。”说完自己也觉得有点失言,说了句还有事就赶紧走了,赵长青当时的感觉就两个字:羞耻!他掐灭烟蒂,然后裹紧外衣打开车窗,呼吸着窗外凌晨两点钟的空气。

 这个时候媳妇应该早就休息了,儿子赵小豹不知道有没有休息,只盼他别在哪里通宵打牌赌钱就好。想着这个又让他疼爱,又不停给他添麻烦的儿子,赵长青只觉得头隐隐地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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