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请放过我吧!”她苦苦哀求着,想要往前爬躲开,然而,近在眼前的肥美小羊羔,又怎可能让它逃走呢?李伟杰一把抱住叶玉卿柔细的腰骨,用力向后一拖,叶玉卿就被直直地拽了回来。
他嘴间嘿嘿一笑:“你这样算是在反抗吗?别装了!能穿着那种内衣出门,你在骨子里就是淫荡的骚货!”李伟杰露骨羞辱的同时,火热的阴茎也在阴户上不停摩擦,不停歇的快感令叶玉卿浑身酥软。
她知道自己快不能抵抗了,只能在心里默念丈夫的名字,希望能够获得原谅。也就在这时,李伟杰雄壮的性具,如长枪一般直刺入叶玉卿的蜜穴。即使蜜穴已经泛滥成灾,但李伟杰如此用力地进入,还是让叶玉卿有一种身体被刺穿的错觉。
“啊…”她不禁惨叫一声,叫声中充满了绝望。肉体的撞击声开始有节奏地从身后传来,叶玉卿意识到自己被强暴了,就在自己家中,面对着家门,佩带着乳铃,光着身子,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被人从身后侵犯。
叶玉卿突然感到害怕,也许门口会突然被打开,满脸错愕的丈夫就站在那里…“瞧你流了多少水,连腿上都是!”李伟杰一边用力地在叶玉卿体内抽插,一边嘲笑道。
他实际上并未真的盯着叶玉卿的阴部来观察,只是凭感觉描述来刺激她。叶玉卿却无法对此做出反驳,她知道爱液正从被侵犯的秘处中逃逸出来,淌过被沾湿的阴毛,顺着大腿一点一点往下流去。
“湿得一塌糊涂,还想装贞女呢!”李伟杰突然扯住狗链,用力将阴茎往前一捅。叶玉卿被这一顶弄得全身都在向前震动,但是遭到牵扯的颈脖又迫使她的身体不得不向后弯曲,使得标致的双乳完全挺立起来。
夹在乳头上的铃铛夹也跟着泠泠作响。她终于忍不住地呻吟出来:“啊…呜啊…”“还要装吗?”
李伟杰说着,缓缓将阴茎退出一点,接着又以直捣花心之势尽根没入。“啊!”强烈的刺激令叶玉卿不禁大声呻吟了一声。李伟杰也在叶玉卿的呻吟下更为兴起,他松开链子,双手紧抓叶玉卿的腰肢,提起股间的长枪又是一下。
紧接着开始一下接一下的大开大合,响起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呜啊、啊…”不停歇的冲撞,使得白嫩的臀肉翻起一阵阵的波浪,胸前的双乳也犹如倒吊的钟摆在随风颤抖。
一波波的快感直袭脑上,叶玉卿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孤船,随时要被欲望的海洋所吞没。李伟杰保持着抽插,用手轻拍在叶玉卿因被鞭打而通红的屁股上:“小母狗,夹得可真紧嘛!”
“啊…呀啊…”叶玉卿似乎已经全然顾不上对方的羞辱了,只知道跟着抽送的节奏摆动着娇躯,拚命呻吟。她秀丽的长发在不断的震抖中散落下来,遮住了那嫣红而美丽的面颊。
“真棒!啊…”李伟杰的突击越来越猛烈,呼吸也越来越深沉。在一阵急促的低吟过后,他忽然大叫:“啊!要射了!”
迷失于肉欲漩涡中的叶玉卿,听到李伟杰这么一喊,迷茫的神智猛地清醒过来。她急忙挣扎,想让男人的阴茎从自己体内滑出,喉中再次发出绝望的呼声:“不、不要射在里面啊!”李伟杰索性把身体压向叶玉卿,双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的腰胯。柔弱的叶玉卿根本就无法从这个有力的束缚中逃脱,只能无助地接受被内射的事实。
灼热的液体直涌进来,和同时从体内涌出的暖流混合在一起,才清醒过来的神智马上就被送上九霄云外,绝望的叫喊随即也变成了登顶的浪叫。
好不容易才将高耸入云的欲望平息下来,李伟杰很满意地把阴茎退出,白色的混合物从被奸淫得有些红肿的小穴中一点点的逆流出来。
粘在了叶玉卿白美的大腿上。李伟杰盯着瘫软在面前的叶玉卿,回想起之前制定的计划,显得洋洋得意。他自言自语道:“真不枉此行。”
李伟杰休息了一会儿,见叶玉卿仍旧瘫在地上没有动静,稍稍用力拍打了一下她丰腴的臀部。伴随着清脆的“啪”的一声,叶玉卿惊呼着几乎将身体弹起。
李伟杰看到了两滴泪珠从叶玉卿红红的眼角边轻溢而出,顺着殷红的脸颊悄然滑落。叶玉卿流溢出恐惧的美丽眼睛紧盯着他,那楚楚可怜的容颜仿佛在问:“你还想要干嘛…?”
“抽纸在哪?”他问。叶玉卿本想指去卧室,但在举手时犹豫了一下,转而指向了浴室:“那边。”
李伟杰捡起垂落至地上的细链,扯着叶玉卿一同过去。来到了浴室,李伟杰很快找到了卷纸器。他抽出一截卷纸,又扯了扯锁链,说:“帮我擦干净,擦不干净就给我舔。”
叶玉卿没有做声,乖乖照做。李伟杰很享受叶玉卿的悉心服务,要不是连续射了两次、并且已经计划离开,看着一个裸着身体的女人顺从地跪在身前擦拭着他的阴茎,很难没有就此摁倒对方就地来一炮的念头。
享受之余,他略微打量了一下浴室。看到一角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膏体、刷子、毛巾时,李伟杰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说了一句:“对啊!差点忘了。”他推开了叶玉卿,朝外面走去。
李伟杰离开的瞬间,叶玉卿首先想到的竟不是如何逃跑,而是应该如何向丈夫交代。被强暴的事实已经发生,丈夫一旦知道必然会无比消沉,对那人而言,没有比戴绿帽子更大的打击了,叶玉卿感到难过,想用卷纸擦拭干净自己腿间粘糊糊的液体。
***李伟杰很快回来了,手里还多了几样东西,刮刀、泡沫膏和带封口的塑胶袋。大概是看见叶玉卿惊恐的神情,他歪头一笑:“叶玉卿小姐,我这么辛苦地过来一趟,就让我带一点纪念品回家吧!”叶玉卿宛若受惊的金丝雀想向后躲,但她没有真的躲,因为她逃不掉。
李伟杰蹲到叶玉卿面前,分开了她的双腿,将泡沫膏涂抹到浓密的阴毛上,随后拿起刮刀。“乖,不要乱动,不然可是会刮花的。”冰凉的刀片在私处上方划过,叶玉卿羞耻地闭上了双眼,浑身绷紧地呼吸着,不敢有半点多余的动作。
只是几个来回,李伟杰便顺利地完成了工作,刮下的毛发经过清洗后都被塞入了塑胶袋中。他又从一旁取来一条毛巾,浸湿后将叶玉卿已经光溜溜的耻丘擦拭了一遍。
“很不错嘛!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哦!是不是该感谢我啊?”李伟杰得意地说道。叶玉卿只是满脸潮红,不发一言。李伟杰将叶玉卿的项圈和铃铛夹拆了下来,站起身,满意地说:“好了。
我今天玩得很尽兴,就先走了,好好清理一下吧,要不然丈夫回来了,呵呵…”说罢他便离开了浴室。
外面传来了收拾东西的声音,没过多久,又传来了开门和关门的声响。叶玉卿回到客厅,除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屋子和通常没有什么不同。李伟杰已经离开了,叶玉卿连忙跑去翻开家里的药柜,焦急地从中翻出装有紧急避孕药的盒子。
伴随着白色的药物和水一同通过食道,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她只觉得两行清泪正从脸颊上滚淌而下。***胡兆明在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总算回来了,家里却熄着灯,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玉卿,我回来了。”他喊道。没人应答。胡兆明有点奇怪,通常这个时候,叶玉卿都会做好可口的晚餐,在家里等待他的回来。叶玉卿也没有打电话跟他说她要出去,发生了什么事吗?胡兆明在心里自问。
开了客厅的灯,屋里没有异常的地方。胡兆明走到卧室,刚一开灯,就发现有一个人躲在大床上的被子里一动不动。是叶玉卿,与他朝夕相处的妻子。胡兆明连忙上前,担忧地问道:“玉卿?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你回来啦!”叶玉卿没有回头,保持着背对丈夫的姿势。“我今天有些累,抱歉没能帮你做饭,你打电话订快餐吧!”她的说话并未显得病怏怏的,只是字里行间似乎隐含着哀伤。“你没事吧?有什么问题的话一定要跟我说。”
“嗯,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的…”“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去吃饭。”胡兆明离开了卧室,他没能看到叶玉卿通红的眼眸。***夜里,叶玉卿感觉到丈夫再次踏入了卧室。
和平常一样令人安心的气息,来到了床边,进入了被窝里。温暖的臂弯从后方搂抱过来,就像暴风雨之中的避风港,挡开了所有试图袭来的苦痛。叶玉卿没有抗拒,轻轻地依靠向给予她保护的男人。那只手轻抚着她,顺着薄薄的睡裙缓缓而下。
途经平坦原野中央的漩涡时,像是恋恋不舍一般,时而上,时而下。好一会儿,迷途的猎人才从诱惑的吸引中逃出,继续向下游动。触及到腿内的柔嫩肌肤,才反向游离,掠过睡裙的阻隔,直滑至腿间秘密的溪谷。本应是欲神的花园,现在却空旷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