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停…不要…停…”随着一声高亢的声音,李伟杰看到他眼前的蜜穴里喷出了一股股的粘液,喷了他一头一脸。李伟杰当时有点愣了,潮吹,没想到,他的岳母还是个敏感体质的潮吹女。
随着高潮的过去,岳母夹紧李伟杰脑袋的双腿也松开了,方淑莹整个人也瘫软在床上,回味着高潮的余韵。趁热打铁,乘胜追击。这么好的机会李伟杰可不会放过,也不可能放过,他立即站起身,脱下裤子和内裤,露出狰狞的阴茎。李伟杰俯身将岳母翻过来,双手抓住方淑莹的胯部,双腿将她的双腿分开,将阴茎狠狠插进了她的蜜穴。嗯,好爽!一个温热的蜜穴紧紧地包裹着李伟杰的阴茎,让他快要爆掉的感觉得到了一丝缓解。不够,这远远不够。饥渴的李伟杰立即挥舞着阴茎,不停地索求着。李伟杰一次又一次的体验着包裹的感觉,腰部就像装了一个马达似地抽动着。
在他的抽插下,岳母只能徒劳的反抗着。嘴里配合着李伟杰的抽插发出类似呻吟的声音。
“停…不要…停…”李伟杰也无暇分辨岳母到底是要他停,还是不要他停,饥渴的男人只有一个念头,发泄,也不知过了多久,李伟杰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放缓了抽插的节奏,这时的岳母已经停止了没用的反抗,只是被动的配合着李伟杰的抽插,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李伟杰手伸到岳母的胸前,解开方淑莹的睡衣,一把抓住她那前后晃动的玉乳,肆意的把玩着。岳母勉力将手放在李伟杰肆意把玩她乳房的手上,想要把他的手推开。
可惜,这个动作,怎么看也像是在配合李伟杰一起玩弄自己的乳房。李伟杰的阴茎不停在蜜穴中穿梭,两手各自把玩着一个玉乳。
岳母全身的重量都挂在李伟杰的双手上,两颗硬硬的紫葡萄在他的手指缝中滚动着。看到岳母已经放弃了抵抗,全心享受着他的抽插,李伟杰再次将她翻转过来,仰躺在床上。
李伟杰分开方淑莹已经合不拢的双腿,开始正面进攻,进行最后的冲刺,随着快感不断攀升,李伟杰的阴茎也不断地涨大。巨大刺激感让岳母不停地呻吟着,双腿也有意无意地夹在他的腰上。
“爽吗,岳母大人?女婿伺候的怎么样?”李伟杰一边冲刺着,一边调戏着美艳的岳母。
“嗯…”岳母只是无意识的配合着李伟杰的抽插,也可能是在享受着。“岳母大人,女婿可是快要射了,射在里面了,射在你的蜜穴里了。”
李伟杰继续调戏着岳母,并且不时用嘴吮吸她胸前两颗跳动的红丸。“啊…不要…不要射…里面,我会…怀孕的。”听见他的调戏,岳母再次惊恐道。
“怀孕好呀?反正墨浓也没有怀上,不如你给我们生一个?给墨浓生个妹妹,多好啊!”李伟杰继续着他的调笑。
“射外面…吧,求…你了,不要…在…里面啊…”岳母勉强的回答着。“不行啊,这可是女婿的精华,一滴精十滴血,怎么能这么浪费呢?换个地方!”李伟杰加重了力度,追问着。
“哪…哪…射哪里呢?”在他的重炮轰击下,岳母已经无法思考了“射你嘴里吧,你吃下去,反正你也吃了好多次了,怎么样?好不好?好不好?吃不吃?说话呀!”李伟杰一边循循善诱着美艳的岳母,一边继续加快了攻击的力度和速度。
“好…吃…我吃…”美艳的岳母放下了最后一丝抵抗,彻底的臣服在李伟杰的攻击之下。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李伟杰俯下身去,将头埋在岳母的乳沟深处,开始最后的冲刺。
高频率、高强度地抽插再次将岳母送到了快乐的顶峰,一股股热流从蜜穴深处喷射而出,洗涮着李伟杰阴茎的顶端,强烈的刺激感一波一波的冲击着他的神经。“岳母大人,张开嘴,女婿来了。”李伟杰怒吼着,将阴茎从温暖的蜜穴中拔出来。
跨过岳母那诱人的胴体,快速的将阴茎在快感来临之前插入了岳母那微张的红唇中,肆意的释放着随后而来的快感。
“快喝,快喝,别浪费!旁边也要舔干净。”李伟杰看着胯下的岳母,在他的指挥下,努力地吞咽着喷射的精液,笨拙地舔舐着阴茎的顶端和四周。这个时候,李伟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春天到了,好日子来了…”
但是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像李伟杰想象中那么紧张顺利,强推方淑莹成功以后,原以为岳母从此就会顺从他,不想方淑莹当天就跑回她朋友的家里去住了,躲着不和李伟杰见面。看来一次强推并没有完全的征服她,开弓没有回头箭,想要继续享受美艳岳母,就还得还需继续努力。
***哎,糊里糊涂把岳母给办了,李伟杰越想越感觉头疼,干脆开车出去兜风。茫茫夜空下,高低起伏的黑黑建筑物往车前档纷纷奔来,又消失在车后,李伟杰已经开到了郊区,他原路折回,仍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车流逐渐又多起来,李伟杰又开回了繁华地带,他还是无法决定要去哪里,下意识的挂档、踩油门,不停的随波逐流,到处流窜。
缭乱闪烁的城市灯光下,一辆孤独的轿车就这么孤独的行驶着。烟盒空了,李伟杰在一个灯光耀眼的停车场泊好车,在一家迪厅旁一个有些残破的杂货店前,买了一盒香烟。
李伟杰抽出一根点上,把打火机和烟盒塞进上衣的口袋里,吐出一口烟,打量着眼前的这家迪厅。***迪厅的门很大,造型是一头怪兽,张着血盆大嘴像是把人吞进去又呕出来。
迪厅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李伟杰想不起来了,一对打扮怪异,显得很土鳖,明显酒醉的男女搀扶着从迪厅门口出来,往停车场去取车,那个黑衣黑丝的美女已经等不及走到车前,半途就蹲在地上吐起来。
结伴的猥琐男装腔作势的拍着美女的肩膀,两人胡言乱语不知在说些什么,李伟杰直接从两人旁边走过,进了那家迪厅。
沉闷的电音隆隆的由远及近,黑暗中高大的球形拱顶灯光炫幻,一个巨大的摇臂全场荡摆,前端坐篮里一个戴着耳机的外国DJ正在摇头晃脑的打着碟,散着烟气的灯光跟随着他耀眼的投射着,下面是沸腾的人浪,男男女女胡乱的搅在一起,兴奋的挥臂抖脚,忘情的扭动胯部。
李伟杰找到一张桌子,要了一瓶红酒,连干了几杯,酒精从胃部热灼上脸,他又干了几杯,头脑瞬间有些飘忽起来。
眼睛很热,这是李伟杰想要的感觉,只有这样他才能正常的看着舞池中的各色人等。他们不断扭动的丑怪肉体才变得有意义,那些穿着高级时装、正装领带的所谓白领才不显得那么可怜。
而那些奇装异服、土鳖非凡的新新人类才会退去脑残和傻气的外壳,露出可爱和活力的本质来。
眼前的世界变成了浅红色,急急的电音疾速的掠过耳际,直冲心脏,李伟杰如被点燃的导火索,倏地燃到底部,嗙的一声爆响,他冲进人群,冲进这忘情,冲进这兴奋,这音乐让李伟杰神迷心醉,无数摆动的手臂让他着迷。李伟杰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饥渴,如此的迫不及待的和这激越的兴奋合二为一,他挺跨,他晃臀,他还要摆臂,李伟杰和不知名的人斗着舞步,他冲进青春的内部,在里面兴奋的呐喊,尖叫,纵声狂笑,张牙舞爪,李伟杰杀进兴奋的高潮里,在里面高兴的大笑,自由的舞蹈,高高的蹦起,轻轻的飘落,他喜欢这样,他就爱这样,他必须这样。
李伟杰和诸般颜色的新新人类混杂在一起,他不承认自己是他们中的一种颜色,很多时候他们令李伟杰讨厌,他一直在寻找着和他们划清界限的理由,但并不妨碍李伟杰羡慕他们的一些特质,是的他们既令人讨厌又令人羡慕。
他们很特别,他们很漂亮,他们很勇敢,他们无论男女都款摆着小蛮腰,他们无论男女都互相靠拢直到分不清性别,他们的肉体总能找到飞舞的时空,他们总能长时间的痴迷和快乐,他们有的外表不羁而内心纯洁,他们有的外表青春而内心放荡,他们表里不一或者表里如一,这都没什么,他们在以不同的方式表明他们的存在,他们急于表达,不在乎方向,他们横冲直撞,无畏前途。
他们是盲目的狂热者,他们就是未来。今夜李伟杰就和这些新新人类一起飞舞,他在舞池里杀来杀去,从这一角杀到另外一角,李伟杰乱冲乱撞,撞开一个伪娘,冲向一个货真价实的美女,他滑步,他漂移,从一具身体滑到另外一具身上,李伟杰的手游走在这个细腰,又飘然抽离,他埋头狂舞,和另外一个更细软的蛇腰争相斗跨,真他妈的太棒了。
白色的紧身长裤,裤管上金属的流苏震摆,灯光频闪,小巧的高跟鞋灵活的挪动,忽明忽暗的脚背露出黑色的网袜,真迷人,李伟杰跨步向前,她也跨了过来,他们的下跨几乎要顶在一起。舞步不停,随着节奏,李伟杰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那蛇腰身上游走,低低的裤腰几乎要露出阴毛,丁字裤的两根细带露出在腰上,平坦的小腹中央,漂亮的一个小肚脐,一个银环在翻飞,轻薄透明的纱质上装,鲜红的两点毕露,细长的粉颈上挂着长短不一的几根项链,染成白金色的长发狂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