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玲玲双脚一软,就要瘫倒在地,惊慌失措的说着:“别杀我,别杀我…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电梯升了上去,这里不是对葛玲玲用强的地方。电梯到达了楼层,停了下来,李伟杰押着葛玲玲,让她打开自己的房门,推着葛玲玲闪身进去,关上门,摁亮了屋子里的灯光。
葛玲玲浑身哆嗦,满脸恐惧。“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敢了,真不敢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想吓唬你,事后报复你一下,不是真的想报警的!”
“闭嘴!”李伟杰摸到葛玲玲的下体,没有穿内裤,先前流出的精液犹在“在哪里?拿来!”***他把满手的精液抹在葛玲玲的裙子上,她双手哆嗦的翻开提包“哗哗…”的东西全掉了下来,连同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
李伟杰捡起来,白色的内裤已经被精液浸透,他把葛玲玲推进厨房里,打开煤气灶,点火,把内裤扔了上去,窜出的火苗把内裤烧了。
一条强奸的罪证就这样被他烧掉了,但留在葛玲玲的阴道里的罪证却让李伟杰难办,他知道即使是用水冲洗也清洗不干净,杀了她也不行,怎么办,怎么办?
葛玲玲最后的行为激怒他,让李伟杰在阴道里再干一炮,现在看来是早有预谋,内裤上留下的精液,以及她阴道里留存的精液,两条铁证,无论哪一条都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真是阴险狡猾的老鸹。
看来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不得不和这婆娘呆在一起了,李伟杰曾经自学过医科课程,知道男人的精液在女人的阴道里存活的时间大概是三天,三天后精液才会消失。
李伟杰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是真是假,但现在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只有时间才能洗脱这项罪证了。
接下来李伟杰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把葛玲玲的手机卡拿出来掰断扔进了马桶,把房间里所有的电话线剪断,电话机摔烂,房门从里面反锁,钥匙拿在身上。
自从李伟杰把内裤烧掉,葛玲玲已经知道他在做什么了,她是聪明人,知道李伟杰为了逃脱罪责,现在杀了她也没有用,也就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
葛玲玲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冷冷的看着他做的这一切。李伟杰把卧室里、书房里能和外界联系的东西,包括上网的电脑、IPAD等都全部进行了处理,他来到客厅没有说话,葛玲玲依然冷冷的看着李伟杰,双臂环抱双脚,下巴磕在并拢的两个膝盖上,身上还是那袭绿色的长裙子。
突然,李伟杰猛的扑向葛玲玲,将她扑倒在沙发上,葛玲玲应声尖叫起来“你…你这个禽兽,你还…还敢…我…”李伟杰捂住葛玲玲的嘴不让她发声,不顾葛玲玲的挣扎,把她的裙子脱了下来,胸罩也脱了。
连同两条残破的丝袜也脱了,脱好后,李伟杰放开了她,一根手指指着葛玲玲道:“别再叫了,再叫我就不客气了!”
李伟杰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连同葛玲玲身上脱下的衣物,拿到厨房里都烧了,回到客厅,葛玲玲赤身裸体的坐在沙发上,眼光怒然,李伟杰也赤身裸体的看着她,他知道自己的阴茎即使没有勃起,那长度和粗度也足够惊人。
李伟杰走了过去,葛玲玲的身子明显的哆嗦了一下,他走到她对面,坐了下来。“不用害怕,我已经报复过了,不会再伤害你,只要你配合的把这几天渡过去,就没事了。
如果你不配合,你知道是什么后果,我只是烂命一条,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失去的。”李伟杰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坚定“你是个聪明人,话我只说一遍,只要你配合,什么事都不会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我说到做到!”葛玲玲低着头没有吭声。
“你听见还是没听见?”李伟杰问道。葛玲玲抬起头来,脸却别过一边,明显对李伟杰的话置若罔闻。
到了这个时候这婆娘还搞不清楚状况,李伟杰的气立马就上来了,冲到葛玲玲的面前,提住她的头发,把葛玲玲的头提转了过来。葛玲玲抓住李伟杰的手,叫起来:“哎哟…哎哟…疼,你…弄疼我了!刚才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
李伟杰不管她叫疼,继续问她。“你…哎哟…你…放开,我听见了,我配合你还不成吗?…哎哟,疼…放手,放手啊…”葛玲玲连声哀叫。她抬起头想看他,上扬的视线却先看到了李伟杰胯下长条重垂的阴茎,她这一个猛地和他的生殖器不经意的一个照面,让葛玲玲的神色很是好看,非常之怪异。
就是这根阴茎今晚把她给强奸了,现在就如此近距离的在她眼前,距离近得李伟杰相信葛玲玲一定闻到了那上面还带着她下阴的骚味儿。
李伟杰对自己的杰作有些得意,但内心感觉这婆娘一定还不肯屈服于他,只是折腾了一个晚上,李伟杰的精神上已经很累了。
于是收回了想再次收拾她的念头。他放开葛玲玲的头发,抓住她的手臂,将葛玲玲整个人都提溜到肩膀上,不顾她的再次尖叫和挣扎,把葛玲玲抗进了卧室里,甩在床上。
在葛玲玲还没回过神来,李伟杰抓住她的一边手,把手贴在镂空缕花铜床的一根柱子上,伸手打开了旁边的一个衣柜的几个抽屉,在其中一个找到了一双肉色的丝袜,用其中的一根把她的手和柱子绑在一起,再用另外一根把另一边手绑上。
葛玲玲嘴里呀呀乱叫,双脚踢蹬。李伟杰不理会,再找出一双黑色丝袜,掐着葛玲玲的下巴就要把她的嘴巴堵上。葛玲玲奋力叫道:“啊…住手…我不乱叫了,不堵了行不行…”
李伟杰看了她一眼,用那两根黑丝袜把葛玲玲的两只脚绑上,连到下边的两个床柱上,把蚕丝被覆在她身上,然后从衣柜里在找出一床毛毯,在卧室里的一张长沙发上,摊开直接盖上,关了灯,倒头便睡。黑暗中葛玲玲说道:“我…我想洗澡!”
李伟杰懒得理她,黑黑的夜让屋子静得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想洗澡,你不洗澡能睡吗?只有牛不洗澡就睡觉,你是牛啊你!”葛玲玲又说道。
李伟杰一个侧身半钻出被子,狠狠的对她说道:“你给我闭嘴,老子要睡觉了,再废话,老子再搞你一次!要洗明天再洗。”说完,李伟杰又钻进毯子里,葛玲玲又在黑暗中说道:“我要上卫生间。”
“拉床上吧!”“你…”李伟杰听到葛玲玲咬牙切齿的声音。“你打呼噜吗?”“有时候会打,太累的时候会打。”“要你打了,我睡不着怎么办!”“凉拌!”
“你饿吗?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要不睡不着!”“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饿!”“蛋糕在厨房的橱柜里,今天刚买的。”李伟杰不答她。
“是哈根达斯的蛋糕,很好吃的,我很饿了!\"”他蒙住自己的头,继续睡。“我真的饿了!”“你有完没完!”李伟杰一个起身站起来,把床上的葛玲玲吓了一跳。
他想说什么,但还是闭上了嘴,把毛毯围在身上,走到厨房里找出蛋糕,用个小碟子装好,拿了一把小勺子,回到卧室,打开床头的灯,把蛋糕递到她嘴边。
葛玲玲看了看蛋糕,又拉了拉两只被丝袜缠住的手,接着瞟了李伟杰一眼,意思是让他看着办。李伟杰只好拿起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吃,靠,没想到不但把葛玲玲强奸了。
而且现在竟然还要喂这个女人吃东西。一边喂一边看,李伟杰才仔细的看了葛玲玲那张被他打得很惨的脸,一个个的手掌印很是清晰,嘴角的伤口好像刚结痂,每次吃蛋糕都会牵扯到伤口,露出疼痛的表情,李伟杰真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就这样下得了手。
喂葛玲玲吃完蛋糕,李伟杰主动找来一条毛巾,打了一盘热水,把她的脸热敷了一下,把额头上的灰尘擦干净,头发上沾的泥土就没办法了,葛玲玲默默的看着他,他们都没有说话,李伟杰把水倒了,回到沙发上躺下,自顾睡去。
在清晨的微光里,李伟杰手里拿着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扉页上有几句诗:“每个女人都崇拜法西斯分子/脸上挂着长靴/野蛮的,野蛮的心,长在野兽身上,象你…”这是美国女诗人西尔维娅。普拉斯的诗句,李伟杰之所以懂得这首诗的作者,是因为这个女诗人是乐队里癫狂非常的方单最崇拜的诗人之一,他经常阅读她自传体的小说《钟形罩》,还有她的诗集,他说他喜欢她的崩溃,她的准确,她的错乱,她的疯狂,她的迷幻,的确很崩溃,听说西尔维娅。普拉斯最后是用烤箱自杀的,李伟杰真想象不出用烤箱如何能自杀?他从没想到会在葛玲玲的卧室里读到她的诗,这个看似粗线条的女人竟有如此的内心世界?
李伟杰从不了解葛玲玲,就像她从不了解他一样,这笔记本是清晨醒来的时候,李伟杰很顺手的从沙发下的夹缝里拿到的,他只是把手垂了下去,就正好碰到了一样东西,很自然的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