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乳房上缠着几绺青色的血管,显得莹白的肌肤更是细薄,仿佛触手可破。手指触到上面时,那个滑,那个软,而当手掌攥紧那两团会自己耸动的乳球时,那绝佳的弹性,掌心不断被快快嫩肉弹跳摩擦着,乳球上细肉的颤动仿佛都直麻到心里去,直比喝了陈年的老酒还要爽快。
“怪不得你喜欢摸它,它可真软,我都恨不得把它吃了,嘿嘿…来,你接着摸,我玩上面的。”
李伟杰用手指轻轻捻着透着晕红的乳头,乳头硬硬的,胀得高高的,周围镶嵌着的颗粒摩擦着指肚儿,展现出柔软中的硬度,使他越捻越爱捻,越捻就越是爱不释手。
王瑶的手早已抚上了自己的乳房,本来她还矜持了片刻,但乳头上不住传来阵阵直通心际、激爽得令她疯狂的快感。
她不管紫竹铃就在她眼前摄像,也不管他嘴里发出的饱含嘲讽意味的淫笑,她不管不顾的,只想放纵自己,去追寻那令她颤栗的快感。手轻柔地握着胸前两座高耸的乳峰,王瑶眯着眼,小嘴微张,一边吐出缠绵娇喘,一边缓缓地画着圈在上面揉弄。
而这一幕令人血脉贲张、直喷鼻血的淫靡画面早已被摩拳擦掌、憋了一口气举着DV的紫竹铃捕捉进去。
“小骚货,哥摸得你舒服还是你自己摸舒服?”李伟杰见王瑶自摸得正爽,揶揄心又上来了,便将嘴巴触到她耳朵上问道。
“李哥,啊…都舒服。”“不,肯定有更舒服的,说吧!”“李哥,你就会强逼人家,啊…真的都舒服啊,你摸人家,人家感到很刺激,心里很激动,啊…就像现在一样,而我摸自己时,会觉得柔柔的,酥酥的,两种都舒服,啊…但你摸人家时间长了,人家会感觉太刺激,有些受不了,不像我摸自己多长时间都可以…”
王瑶见李伟杰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便嗲声说道:“相比较,还是我的李哥摸的最舒服,啊…人家说的可是真心话啊,哥你摸人家会把人家的心弄得慌慌的,弄得人家很兴奋,人家喜欢那样。”
“嘿嘿…真是个小骚货,就像这样说,现在你说说他是怎么把你弄上高超的。”“李哥,你讨厌啊!怎么总提他,你知道人家讨厌他的。”
王瑶不依地拧了拧身子,乳头正被李伟杰捏在着,她这一拧,敏感的乳头上马上传来撕扯般的刺激感,使她不禁急促地连连娇喘。
“讨厌他,那你怎么还让她给弄到高潮了?”乳头上那过激的刺激感还未散去,听到李伟杰的问话,王瑶更觉心摇神驰,被讨厌的人弄到高潮,这禁忌不伦的快感瞬时增幅了她的感受,不禁的,好像不受控制似的,她第一次主动说出淫荡的话。
“你都叫人家小骚货喽,当然是因为人家骚嘛!啊…好刺激,人家也不想让她搞到高潮的,可他摸人家小豆豆,那里是人家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啊,人家就受不了了。
他还骂人家是变态,是暴露狂,说人家故意露出乳头给他看,不知怎么搞的,听到他这些话,明知道他在侮辱人家可人家却感到很刺激,就更加受不了了,小穴早湿得乱七八糟的了,就想让她干了。”
“嘿嘿…真是个小骚货,听你说这些真爽,你也感到很兴奋吧,来,接着说,你看到钟成被那两个小姐玩屁眼,你是啥感觉?伤心吗?恨他吗?还是感到很刺激?”
李伟杰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加力,一提到钟成他就感到非常兴奋,心里有种复仇王仁天的快感。“哎呦,哥,你轻点,疼死了!”王瑶娇嗔地打了李伟杰手一下。
然后恨恨地说道:“人家才不伤心呢!人家跟他再也没什么关系了,还伤心什么!只是心里觉得恶心,还怪自己傻被他给骗了,他怎么能这样呢!
人家真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变态,幸好发现得早,也幸好还没有跟他做爱,要不人家可亏大了,人家会恨死他的。”
“我没使劲啊,是你那里太敏感,好,小骚货,哥轻点摸,保证不让你疼好不好?”见王瑶在他的诱骗下恨起了钟成,李伟杰心情大好,便柔声安抚王瑶,手指轻柔地捻着乳头,接着问道:“那你现在就不恨他?”
“恨,当然恨喽,竟然骗了人家那么久,这个王八蛋,死变态,人家恨死他了。”“宝贝,那小子是个变态可是我发现的,要不你可就被变态给干了,你想怎么谢我啊?”越听李伟杰越喜,脸上眉开眼笑,嘴巴情不自禁地舔上王瑶的耳垂。
“咯咯…好痒啊,李哥,别再舔了,人家都跟你这样了还不是谢你啊?以后,人家做你的女人,乖乖听你的话,你想怎样人家就让你怎么,人家这样谢你好不好?”
“好啊,那就看你的表现了,小骚货,你要是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什么都听我的,我就让你做我的女人。我的鸡巴可比他强多了,你做了我的女人,我保你天天舒服得不想下床。
而且,只要你听话,按我的吩咐办,我就让你做公司的副总,穿名牌衣服,开名车,住好房,过上等人的生活。”“副总啊!是真的吗?李哥,你可不要骗人家。人家什么也不会,你教人家嘛!人家好好学,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王瑶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脑袋情不自禁地扭过来,想要亲吻李伟杰。李伟杰把脸一扬,躲开王瑶,然后忍着心头的得意和奸笑把脸一沉,装出副慎重、严肃的模样说道:“当然是真的,我啥身份,能糊弄你?
不过我可得把丑话说在前面,女人骚点倒没什么,我还好这口,但是,我最恨两面三刀的人,你说你恨钟成。
毕竟你俩处过对象,现在是恨,万一以后搞个旧情复燃、藕断丝连什么的,我可丢不起那人,我会惩罚你的,让你后悔做女人。”
王瑶急得都要哭了,紧紧攥住李伟杰捏着她乳头的手,脖子就像要扭断了似的转过去说道:“不会的,不会的,李哥,相信我,我怎么可能对那个变态有想法呢!
跟他在一起,现在回想起来,给我的都是耻辱,我对他只有恨,我绝对不会与他旧情复燃的。李哥,我是你的人,永远不会变,你要是发现 我跟他再在一起,你就狠狠惩罚我,哪怕杀了我,我也不后悔。”
从来没有如此焦急过,也从来没有如此紧张,王瑶感觉她就像是个重刑犯在法庭上等待是否会判处死刑一样。
心中忐忑,心脏蹦蹦直跳,头皮紧张得竟有些发麻。对正常人来说是不会出现像王瑶的这种反应的,她紧张得过头,也担心得过头。
但王瑶服下了的春药是日本的最新产品,对神经有着异常的刺激作用,服用后思维模式就变得单一,考虑问题也变得简单,有类似催眠的作用,会不知不觉地跟随施药人的意志。
虽然效果不是很强烈,但对于涉世未深、神经又不坚韧、意志也不坚强的女孩子来说,药效也足够了。***
而且王瑶内心是极其向往上等人的生活的,听到李伟杰要任命她为公司副总,那可是高级白领,她想要过上上等人的生活就不是虚无缥缈而是触手可及的了。
再者,被长时间的玩弄、狎戏,在紫竹铃、李伟杰高超的挑逗手段下,王瑶的身体已被情欲牢牢把持,她的心已被李伟杰的性技征服了,她舍不得也离不开他。于是,王瑶产生了对李伟杰极为严重的依赖感,生成那么强烈的反应也并不为奇。
“女人要是骚起来,别说对方是个变态,就算对方是条狗,只怕都会攥着他的鸡巴往自己穴里插,而且他还是你的前男友,你那么骚,真能做到?”
感觉已经完全控制住王瑶了,得意忘形的李伟杰心中突地冒出一个想法,心里想想也颇觉刺激,便故意用恶毒的语言羞辱她,看她对自己是不是能做到真的服从,好实行他刚刚产生的念头。
“李哥,人家骚是对你骚啊,跟钟成在一起时人家都是本本分分的,真的,不骗你。李哥,不知道你有什么魔力,把人家变成这样,平时人家不是这样的,可现在人家就想跟你在一起,想跟你做爱,随你怎么弄人家都心甘情愿。好奇怪啊!人家感觉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王瑶心中除了怎样打消李伟杰的怀疑顾虑外,再没有别的,那些羞辱她的话自然而然地被过滤掉了。
“小骚货,小嘴可真甜,不用教就知道怎样逗男人开心,可是光说不行,想跟着我你就得拿出诚意,来证明你想死心塌地地跟着我,永远对我忠心。”
李伟杰摸了摸王瑶的头发,声音开始变得缓和轻柔,颇有些语重心长地接着说道:“你想,现在的女孩多现实啊,为了少奋斗十几年,跟男朋友假意分手,去攀高枝,做人家的地下情人,等到资本积累够了,再一脚把恩人踢开。我可不想这样,你知道我是什么人,真有那么一天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这么做也是在保护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