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一个废弃了的坎儿井里,把自己戴的口罩,平光眼睛,新手套,包在脚上的编织袋和塑料袋,穿的球鞋,外面穿的旧衣服,挎包和里面所有的东西全部堆在一起,浇上了带的两瓶汽油,当下一把火给烧了个干干净净。
等这一切都收拾利落后,我把准备在那里的另外一个包拿过来,穿上里面装的鞋和衣服,在坎儿井左侧一公里多的一个水流遄急大水渠里,彻底地洗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和脚,把换下的球鞋和两个空汽油瓶子扔到了水里,看着它们顺水漂远了以后。
我又重新换上了一双新球鞋,坐在那儿抽了一支烟,把烟蒂扔到了水里,这才往公路上慢慢走去。当我打的重新回到第一做案现场时,很远就看到那里是乱哄哄的一片。
我假装好奇的和司机一同钻到人群里,这时黄波已经不见了。我和周围的人随便议论了一会后,给了司机车费就开始往第二做案现场走去。
到现场以后我老远望去,那儿倒是没有一点动静,我于是就来到公路边,把穿的第三双球鞋脱下装进塑料袋里,接着又换了一双皮鞋。
打的回到离自己住地不远的地方,给了乘车费后在一个流水的水渠,把球鞋和塑料袋扔到了里面,看着它们漂远了之后,这才洋洋得意的回到了自己房子里面。
当我舒服的躺在床上,满心喜悦的爽意抽着香烟,回想着这大快人心事的时候,由不得就高兴的笑出了声来。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刚才那所有美好的一切,只不过是我心里面向往的一个黄粱梦而已。
虽然我常常对阿Q精神不齿,但内心深处,此时却感到了一种极大的快慰,最起码我在心灵和思想深处,已经把那两个可恶的东西给完全废了。
几天以后我突然接到局长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托克逊东乡派出所已经给他去了电话,说我在这里因为嫖娼被罚,现在单位上影响极坏。局长狠狠的把我批评了一通后,接着就叫我赶快处理好善后,然后就立刻坐火车回单位等候组织严肃处理。
当时我听后心里的那个气呀!就好象将要爆炸的火药库一样,真恨不得马上就把梦里的那一切,现在都变成血淋淋的真实现实。
但又在冷静地考虑了一会后,想到了我尽管这样做,虽然是出了一时的愤怒之气,但同时也会给自己,家庭,子女,事业等等带来恶劣的后果,于是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跟着我和刘强锋在酒店最后大醉了一场,第二天晚上又叫来了小萍,在我住的房间里面,将她按住狠狠地肏了一夜,在她所有的肉洞里发泄了我满腔的怒火后。我才就悻悻然,灰溜溜的滚回了自己的所在单位。
***男人有时真他奶奶的没出息,当生活压力比较大时,为了自己的生存和家里妻儿老小的温饱,想方设法的总想把本职工作搞好,假如能在其它方面奋发图强出个名堂来更好。
可当日子混得已经可以,腰包里也有了那么几个怂钱后又会脑子发热,心里面常常会痒痒得想干个什么了才行。
顺心饭吃惯了会觉得有些腻味,老婆只要睡的时间一长也感到乏味。再加自己1968年下乡插队当知识青年时,不同程度地感触到了那么多淳朴姑娘的真情付出。
参加工作不久又结识了楚芸,赵秀琴和梅春兰。十二年前又肏了改莲和红莲姐妹俩后。由于对形状各异,肏起来感受不同的屄始终耿耿于怀。虽然自己在感情上对老婆没丝毫嫌弃,可在肉体上却产生了新的欲望和需求。
平淡如自来水一般的日子,流到了一九九零年五月时,随着Y县气候的逐渐转暖变热,大地也完全覆盖在了一片绿色海洋之中。
因为一次极其偶然的逛街机会,自己又没有能耐和定力把持住自己的惰性,深深隐藏在脑子里的那个邪恶一闪念,脚下由不得地一滑,结果就掉进欲海的漩涡里不断浮沉了起来。
五月十二日吃过晚饭以后,由于高二的女儿华馨和初三的儿子华烨去学校上晚自习,老婆上二班又没有在家,天色还早自己实在无事可做的情况下,逛大街信步走到了县府路北面的柳叶巷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个女人喊住了我。
当我不明所以的问她有什么事情时,她走到我跟前小声说:“老哥,你想不想要个年轻女人了按摩按摩?”我当时还有些不明白按摩的含义是什么,就左右看了几下小声问:“按摩到底是什么意思,价钱多少?”
小个女人浪笑着瞅了我几眼说:“按摩就是你趴在床上,看我那儿哪个年轻女人或者姑娘顺眼了以后,就让她浑身上下用手按穴位揉,捏、捶、拍、压和击打呗!价钱一次五块。如果你再有啥要求的话,价钱你们商量着定。”
到了这时我自然有了些兴趣,也顺口开了个玩笑说:“假如按摩到我那个地方,东西硬起了她们能解决吗,解决的价钱又是多少?”
小个女人立刻笑得像拾到金元宝似的说:“老哥咋说这话,这个事情我刚才不是说了嘛!完全是小菜一碟。如果不按摩直接解决东西硬起了的问题,价钱一次是二十,我抽取五块的管理费,那个年轻女人或者姑娘得十五。”
我又小心地问:“你那里安全不安全,有几个女人或姑娘可以选择?”小个女人左右看了看后,极力压低声音说:“我那里结过婚有娃娃的年轻女人一共是三个,没结婚的姑娘有两个。安全问题根本不用担心,大门一关你哪怕把那个年轻女人或姑娘,在炕上肏得嘴里面乱声唤,别人保险听不到。”
自己本来就心怀不良,小个女人又实实在在地挠到了我痒痒肉上,我前后仔细看了几眼没什么人注意,说了声:“那我看一下了再决定肏哪个”后,就跟她一同进了柳叶巷。
柳叶巷因为从来没进过,给我的第一印象就像柳叶一样细长,而且还有些幽深莫测的感觉。等过了十几个住家门,进了一个不大的拱形院门后,我除了看到坐北向南有五间灰白的平房,最东面修建了个不大的鸡窝,靠院门不远处有个土墙茅房外,院子里倒收拾的非常干爽整齐。
进了堂屋坐下我刚点燃烟抽了几口,小个女人就领着五个相貌不同的女人或姑娘走了进来。啧…想不到这拉皮条的婆娘物色的货还不错,每个都有自己诱惑人的长处外,个头也相差不了多少。
我在难以割舍的情况下,就指着其中一个面孔看起来比较忠厚老实,两个乳房却在衣服下面挺得老高的女人说:“就她了,不过服务态度如果不话,可别怪我这个人做起事来有些过分。”
小个女人赶忙笑眯眯地解释说:“她叫王芳,今年才二十五岁,脾气特别温顺听话,客人有啥要求她也能答应,你试过之后肯定会经常来找她。”
我没好气地翻了小个女人一眼说:“到底好不好,只有试过了才知道。如果她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反正是破瓦片擦屁股…一茬子的买卖,一分钱都不给的扭屁股走人了啊!”小个女人一面领我往最西面的平房走,一面恬笑着说:“如果我哄你,就不会有客人不断上门了。
老熟人都知道这里的女人和姑娘服务态度就是好,要不然我也不会干这生意。”西面的平房里面只有一张床,床上除了枕头和干净的被褥,枕头边放着一卷卫生纸外,也就有一个长条桌和地上放的一个脸盆和暖水瓶。
当小个女人把门一关出去后,王芳把门锁的按钮往下一拉,倒了热水在脸盆里面我俩洗了手后,她随即往床边一坐,两眼望着我说:“老哥哥,你准备按摩完了肏,还是现在就肏?”
我看王芳很直接了当,所以也开门见山的说:“什么按摩我都不要,来这的目的就是干正事。你先脱光穿的衣服,我看看身上长得怎么样了再说?”王芳几把脱完了身上的所有衣服,随即准备拉开床上放的被子。
我一把拉住她往床上一放倒,除了光滑如白绵羊似的身子外,首先两个白皙肥硕的乳房,随着呼吸的微微颤动,醒目的就浮现在了我眼前。
啧…我虽然已经肏了不少的姑娘和几个女人,可像王芳这样特别大而圆润如玉,上面还露着淡蓝色细微血管的乳房却从来没遇到过。
王芳看我不眨眼的只看乳房,立刻戏谑道:“我都脱了个精溜光,你怎么还不动弹?是不是龟头长的特别不过关,怕我看见了不好意思?”
我没有理睬王芳的问话,只是朝她身边一躺,一手握住一个沉甸甸乳房使劲啜吮的同时,一手拨开她黑黝黝的浓密阴毛,两片如肥木耳似的褐色小阴唇,右手两根指头已经插进屄里面抽送了起来。
王芳看我没有回答,大眼睛扑扇了几下说:“你急什么嘛!衣服脱了钻进被子里由你随便肏还不行,现在弄得我屄里面痒痒的有什么意思?”
我依然没有吭声的换成了四根指头抽送时,王芳马上咧着红润的嘴,连连吸着气大声哼哼道:“哦哟…我第一次碰到有人这样玩,现在屄里面实在胀得难受,你能不能拿开了用龟头来好不好?”
这时我才松开嘴说:“你孩子都已经生了,还怕我这样玩?等我把你屄里面到处摸过了再肏还差不多。要不然到时候会不适应我的龟头。”王芳睁大眼睛根本不相信地说:“哟…不就是一个龟头嘛!难道还是一根粗长的茄子不成?”
我捏住王芳的一个长长的乳头轻轻揉捻,脸上挂着贼笑说:“到底是什么你自己用手摸看,摸了心里不要害怕就行”的同时,右手五根指头已经并拢在了一起,向她热滑成一片汪洋的屄里面插了进去。王芳嘴大张着“哦哟…”的一声尖叫,随之身子一阵乱扭的瞬间,我右手已全部进入了她热烘烘的屄里面,紧接着左右转动了几下,四指的第一指节,已经捏住了她柔嫩滑腻的子宫,促狭的上下拨拉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