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比白素雅还骚,想到这里君天邪…扑到白素贞身上…白素贞随即浪叫了起来“好粗…”
君天邪从普陀峰回来,路经大世界萧丽丽别院时,一眼瞧见萧丽丽躺在床上手足舞动,身子不断翻来覆去,鼻息急促,还不时发出啊嗯的甜腻春声,听来似是痛苦,又令人心痒痒的。君天邪心中奇道:“大师姐在搞什么鬼?”
---***君天邪一个闪身来到萧丽丽床前,伸手握住萧丽丽的双手道:“大师姐,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萧丽丽已经等不及了,整个热烫如火的娇躯贴了上来,双手挣脱君天邪掌握,紧紧环抱着君天邪脖颈用力下扳,香唇一凑,四唇相接,将舌头渡了过去。
君天邪唔的发了几声,怀中彷佛抱了个火炉似的,萧丽丽的肌肤又热又烫,又嫩又软,整个人小鸟依人的躺在胸前,麝香阵阵身子红热,登时薰香体味藉热力上腾,钻入了君天邪鼻中。
君天邪一边吻着萧丽丽,与她津液交流,香舌相搅,一边闻着那诱惑力十足的女性体香,意乱情迷,身子藉势一压,整个人扑在萧丽丽身上。
萧丽丽被君天邪紧压在身下,嘿的一声,硬是翻了过去,双掌按在君天邪双肩上,喘气呼呼地道:“小师弟…我刚才…身体好…好热…我快受不了了…我要在上面…”
萧丽丽一头乌黑长发后扬散开,姿态优美极了,彷佛就是一道飞瀑流溅,披泻之时,在空中云霞飘展如缎,光滑细致,乌黑油亮。君天邪再向萧丽丽看去。
只见她眼波流动,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眼神慧黠俏喜中带着狂野大胆,娇媚风情里藏着性感成熟,就像是一朵承接充足雨露之后的雍容玫瑰,火红而鲜艳,热情而炙烈。
引动着君天邪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隐隐跳动,又像是当令时节的成熟蜜桃,吸足了水份,涵成了养份,白中透红,充实饱满,那么的鲜嫩多汁,引人采摘,恨不得立刻咬它一口。
这一来,君天邪的欲火立时被全面点燃…怒峙挺立。看着萧丽丽低头俯首,像只发情的母豹,目光炯炯地瞧着自己,彷佛自己在刹那间成了她的猎物,她变成了世界的女王,高贵尊荣,风情万种。
眼神满是挑逗性的浓冽春情,又是饥渴,又是害羞,水汪汪地洒出重重情网,紧紧将君天邪缚住,君天邪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好像是一只落入蛛网中的昆虫,被萧丽丽一丝又一丝的圈住,动弹不得。
萧丽丽状似难过的扭摇着身将子,樱桃小巧的朱唇红润鲜亮,油嫩溜滑,那么的诱人,不时还有热气吞吐,看的君天邪宝贝充血。
萧丽丽则等不及了,全身肌肤因发热而变得淡红,微微的发散体香。插云双峰圆滚饱满,双手一挤,现出的深深乳沟因汗珠的湿润。
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亟需异性的慰藉。心中欲火熊熊,阵阵热气袭上心头,彷佛胸口当真就有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呼吸急促起来,又快又短,玉乳跳动起伏,更是刺激君天邪欲念如狂。
萧丽丽身子猛然前倾,双肘按伏在床上的君天邪的头两侧,樱唇上沾了一丝乌黑长发,吐气如兰,向君天邪薰来。
头低臀高,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状若新月,圆翘的美臀的高高挺起,修长的玉腿略略分开,双膝跪在床上,彷佛就是一只随时可以扑出猎食的花豹,那么的充满能量,蓄势待发,胸前双峰也因下垂,看来更形肥圆可爱,不住地吻着君天邪的额头、脸颊。
君天邪双臂抱住萧丽丽,手掌在她凝脂般无瑕的美背上轻轻摩娑,只觉触感柔嫩滑美,几乎是吹弹欲破,只要一碰就会碰出水来似的舒服温暖。
手掌渐渐往下抚摸,划过纤细的蛮腰,圆挺的雪臀,修长的大腿,过山丘,涉深谷,终于来到了芳草萋萋的迷人玉洞,手掌轻抚,中指将军当前锋,首先入洞一探。
在一旁抠挖,把萧丽丽弄得快感连连,几乎是呐喊般的叫了出来。君天邪鼻中闻着如脂的乳香…飞快的…
发出声响,萧丽丽温暖柔嫩的…像个海绵般将君天邪的…包住,时紧时缠,有时还像个无底洞般,要将它整个吸入深处,化而为一,整个人已经沉醉在…的欢娱之中,低吟道:“大师姐…你好紧啊…好舒服…太…太好了…大师姐…我要…丢给你…你作好准备…”
“啊…小师弟…我也要…”要什么还没说完,萧丽丽的嫩穴深处突然传来一股强极的吸力,这吸力是如此的强力,似乎连君天邪的魂儿都要将之吸出。君天邪被萧丽丽这一吸,只觉得龟头阵阵酥酸,而且这酥酸还像藤蔓似的蔓延开来。
原本坚硬胜铁的…身一阵骚麻,精关鼓动,真阳频震,连…根部都有种彷佛要被连根拔起的感觉,一种酸到骨里,力气放尽的真空。
萧丽丽被君天邪弄得筋疲骨软,玉足自君天邪的肩上滑落,几乎不能动弹,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全身气力几乎放尽,就好像大战过三百回合般身子空虚无力,只剩下一个空壳子。萧丽丽“呵”、“呵”地大口喘气,螓首略抬,只觉得才一使力,那股无形酸软之感便从颈项以下连锁反应,经由脊骨,像大石骤落水塘所激起的震波水花般,向身体的每一处传了过去,震波到处,那处身体便彷佛有千巾之重,但承受之力却只有百斤。
萧丽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先是一紧,接着全身肌肉绷起,只是顷刻间,力量突然尽数被抽离,整个人刹那间彷佛变成了一张纸,紧紧地贴在床上,额上、脸上和身上满是汗珠,头脑也觉得晕眩,后脑勺好像装了一条练子,被人用力一拉,头部整个撞上床板。
在外人看来,萧丽丽只是后脑轻轻触及床板,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对萧丽丽来说,却是感到是被人狠狠地一拉,眼冒金星,脑中一黑而亮,整个人彷佛要翻过一样,自然而然玉足挺起。
君天邪此时全身就像拉紧的长弓,止住精关,不令元阳外泄,不意萧丽丽玉足轻举,足尖翘起,正巧碰触到君天邪腋下的“天泉穴”脚趾在君天邪的腋窝上刮了一刮。
这腋下“天泉穴”部份最是敏感,平常时小儿玩耍,常会以手指搔对方的胳肢窝呵痒,让对方笑到没力气了,弄得全身酸软,以为玩乐。
君天邪此时便是如此,其时君天邪正守住精关,没想到萧丽丽这一抬足,无巧不巧正好碰触到这个最敏感的部份,忍不住便笑了出来。
这一笑,那憋在胸中,守住真阳的那股真气登时溃散,精关骤开,便如在本已摇摇欲毁的河堤上凿了个洞,轰然声响中,哗啦啦的河水破堤而出,洪潮暴涌,又急又猛,四野流黄,汪洋一片,顷刻间便泛滥成灾,水淹千里。
君天邪闷哼一声,身子前扑,整个压在萧丽丽身上…也顺势插入萧丽丽的穴中。这精关一开,再也挡不住…一热,元阳精液怒射而出,整个紧绷的肌肉也乍然放松,全数激淋在萧丽丽的花心嫩肉上。萧丽丽花心被君天邪…强力冲击…两人同时尖叫道:“好烫…”
叫声忽高陡落,彷佛突然被人掐住喉咙,声音被砍了一截,嘎然而止,而就在那叫声初始的一刹那,萧丽丽也是阴精全抛,全身先是一弓,不知那来的力气,美背略略离床,平滑的小腹也是向上一拱,再无力落下。
君天邪…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那种一泻千里,纵情奔驰的快感,精关大开时喷出的浓浓液汁,带着强烈的体味,犹自在空气中荡漾。射精完后,君天邪整个趴在萧丽丽身上,身子微动一翻,侧躺床头,怀拥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