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兵终于明白了,古代的战争,只要把一个险峻的关隘防守好,那就能把敌人的千军万马都挡住。(eng.♠レ
如今,他就有这种感觉,一人守住白沙饭馆的门口,就可教平头砖头男一伙冲不进来。如果不是要保护沈若兰,他一人双握着大木棍冲过,至少可以打倒对方一人,再来几个猛扫,又可以打倒对方一二人,等到第一波强攻过后,再逃走还不迟。
站在白沙饭馆里的沈若兰,睁圆了杏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王小兵,心里不停地为他祈祷。
“大家快上啊!他一个人,我们那么多人,一人一刀,都砍死他了!”平头砖头男虽这样,但却站在最后作指挥。
跟他来的那些打有些知道王小兵的身不错,哪里敢随便硬冲上,何况,他们都知道平头砖头男下午才刚刚被王小兵暴打了一顿,他们心里其实也畏怯,是以,他们也只是围着王小兵,并不敢贸然上前。
“上来嘛,看谁的脑袋先开花!”
这可不是王小兵恫吓之言,而是真真实实会发生的事情。只要被他打一棍,那颈骨可能都要断裂。
就在这时,谢家化已驾驶着摩托来了。
王小兵是背朝着白沙饭馆,而面对着外面,所以看到了谢家化。见他先是停下摩托愣了愣,随即两眼发光,连摩托都丢在白沙饭馆前面,便大踏步冲了过来。
刚来到白沙饭馆前面,谢家化就看到有人打架,再定睛一瞧,见是王小兵在对敌,不禁又怒又喜,怒的是居然有人敢围攻王小兵,喜的是才来就能遇到打架,浑身牛劲终于有机会发泄了。
于是,在越过花圃的时候,随抓了一块砖头。
平头砖头男一伙正在全神贯注地对付王小兵,哪里想到后面会有救兵杀来。他以为自己站在最后,就不会被毒打了,只要见到不妙,那就可随时溜之大吉。可是,世事无绝对,是祸是福,没个定数,祸来了,挡也挡不住。
“麻痹,吃老子一砖头!”
声如惊雷,落地有声,震耳yù聋,宛如神兵天将从空而降,暴喝一声,一个如水牛般剽悍的青少年已飞跃过来。
这人正是谢家化。
话犹未了,他中的砖头已砸在了平头砖头男的头上。
只听到“砰”然声响,平头砖头男应声而倒,还来不及看清来者是何方神圣,便已软瘫在地,晕死过了。这一回,他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穿头砖头男了,鲜血汩汩而流。
剩下的那些打被谢家化那声怒吼吓得肉跳起来,回过头来,见是黑大汉杀到,脸sè霎时间白了,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人都听过谢家化这号人物,知道是一个打起架来不要命的真正凶狠家伙,心里本来就有三分胆怯,又见他一砖头打晕了平头砖头男,更是胆战心惊,魂飞天外。
王小兵也趁敌惊惶之际,抡起大木棍扫了过。
也是砰然巨响,便扫倒了一个混混,随即,将大木棍抡圆了,冲了过,左冲右闯,见人打人,见鬼杀鬼。
此时,平头砖头男带来的打已没了斗志,只想着逃命了,是以,发声喊,拔腿便跑,也不分西东南北,见路就钻,好像丧家之犬,急急而蹿,只恨爹娘少生了两只脚,或者生一对翅膀会更好,飞上天,那就安全许多了。
不过,并非所有人都能逃得掉的。
其中一个混混运气就颇衰。刚转过身,还没跑出两步,就被谢家化一砖头掷过来,生生打晕过,倒地不起。
剩下的混混回头瞧了一眼,又见一个同伙被打倒了,转眼之间,三人已倒地,更是吓得屁滚尿流,哇哇惊叫着,砍刀也不要了,丢在地上,两握成拳,这样跑得比较快,像无头苍蝇似的,拚命狂逃。
转眼间,局势就来了一个百八十度的转变。
二三分钟之前,平头砖头男一伙还嚣张之极,以为今天能报下午的大仇,心里兴奋之极,暗忖要砍掉王小兵的脚筋,但结果并不如意,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围观的人都暗暗惊叹王小兵与谢家化二人身之强。
站在白沙饭馆里的沈若兰见到这一幕,既惊又喜,惊的是刚才被吓着了,现在还没有镇定下来;喜的是王小兵安全了,自己也安全了,生命有了保障,当然可喜可贺。她对于他的能力也更加敬佩了,对他的情意又浓了一分。
女人爱上男人,都是由爱慕而起的。
王小兵也兑现了自己的诺言,保护了她的人身安全,没有使她受伤。
对于倒地的平头砖头男,王小兵没有要再暴打的意思,不过,谢家化却不同了,他浑身牛劲,根本还没有发泄出一成功力,只是砸了一砖头平头砖头男与掷了一砖头另一个混混,除此之外,根本还没有怎么动过,连个热身运动都还没做完,当然不肯善罢甘休,重重地踢了几脚平头砖头男的身体,又拾起那块砖头,还要往那厮头上招呼。
“铁牛,算了。”要是任由谢家化继续打下,包保平头砖头男死于当场。
“麻痹,老子拳头发痒,不打不痛快。”着,还打了一拳平头砖头男,然后又跑过,将另外两个倒地半晕的混混弄醒,然后钵头大的拳头便往他们身上捶过,打得那俩厮哇哇杀猪般嚎叫。
短短十数秒,那两个混混便成功地被锻炼成了胖子,不但身胖,脸也胖,只是有些青黑。
在王小兵的劝阻下,谢家化终于收了。
“麻痹,全跑了!麻痹,跑哪里了,等老子追他们回来。”谢家化扫视一圈,握着两个巨拳,怒目而视,好像要见谁打谁。
那些围观的街坊见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股栗,连忙闪身避难了。
王小兵用木棍指着一个细眼混混,道:“回告诉谢宏生,就我王小兵领下这份挑战书了。叫他准备好殡仪馆的钱,我会用大哥大帮他叫灵车,帮他省些钱。就凭你们这几个鸟人就想来伤我,太不自量力了。死罪可饶,活罪不可恕。”
着,抡起木棍,一人给了一棍,打在他们的身上,砰砰巨响。
“兵少,饶命啊!饶命啊!”那两混混眼睛已肿得只剩下一条细缝,嘴巴也溢血,鼻子也滴血,但头脑还记得求饶。
“给滚我!”王小兵低喝一声。
“小兵,就这么放了这两个**毛吗?不如打死算了。”谢家化气势汹汹地冲了过,要把两个混混拦下来。
那两个混混吓得双脚一软,便瘫了下,一脸死灰,哆嗦起来,话不流利,极为惊恐道:“哇,别,别打我,我们,饶啊饶饶命啊,饶饶命命命……”
“饶你!麻痹!当老子透明的是不是,麻痹!”着,又赏了两混混一人一个清脆的耳光。
“兵,兵兵少少,饶饶命啊啊啊,求求你求你你,饶命命命啊啊……”两个混混已开始流马尿了,哭丧着脸道。
“算了,黑牛,让他们走。我们还要吃饭。把这鸟人抬走。”王小兵指了指倒地满头是血的平头砖头男,道。
“谢谢兵少的大恩大德。多谢兵少!”两个混混如获大赦,已快完全阖上的双眼也shè出兴奋的光芒,毕竟得救了,如何不高兴?
谢家化向来听王小兵的话,加上还要大吃大喝,注意力有了转移的目标,是以,也就不再追打两个混混了。
那两个混混抬着平头砖头男趔趔趄趄地逃命了。
“麻痹,便宜他们了。”如果不是还要吃饭,谢家化还想继续做热身运动,要是真的样,那两个混混就要倒大霉了。没有几个人愿意跟他对打,除非是觉得身痒,不然,挨上两三拳,回都要搽一瓶药酒才行。
一场恶斗就这样结束了。
当王小兵将大木棍还给白沙饭馆之后,店里的老板与员工都用敬畏的目光看着他。
“没事了,这个就是我的铁哥们,黑牛。”王小兵招呼谢家化坐下,向沈若兰介绍道。
“哦,你话好大声。”沈若兰打量一眼谢家化,笑道。
“麻痹,老子话不大声啊,麻痹,快点叫菜上来,这点菜,不够我吃啊。”谢家化早已狼吞虎咽起来,顾不得什么礼仪了。
“黑牛,在美女面前要文明些嘛。”王小兵笑道。
“麻痹,老子不文明,那还有谁文明啊。麻痹,这些排骨还可以,再点多两盘上来,麻痹,这鲤鱼也可以,再点两条来吧。”谢家化嘴里已塞满了食物,起话来含含糊糊的。
“咯咯……”沈若兰第一次见到这种粗人,倒不知什么才好。
于是,王小兵便招叫服务员过来,让谢家化自己点,想吃什么就点什么。每次与谢家化吃饭,付帐都要大出血。如果是以前,王小兵付不起,如今他有了点经济基础,那就没什么所谓。向来,都是他付帐,从来不会叫谢家化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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