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切,使若言压抑已久的渴望,和把凤鸣弄到哭泣求饶的蹂躏欲,宛如被泼了油的火苗一样腾地窜高到极点。
「凤鸣,我会比容恬更让你满意的。」
被强拉开双腿的凤鸣,脸上露出惊骇欲绝的表情,「不不!走开!你滚开!不……啊!」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叫。
没有经过事前准备,只挺入小半的尖端,也已经让凤鸣疼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原本就雪白的俊脸,立即变得更加煞白,一丝血色也没有。
「乖,放松一点,不然更疼。」若言抱着不断想往后缩的凤鸣,维持两人下半身连在一起的姿势。
「不要!不不……呜……你滚开,容恬……容恬!」
这种时候听见「容恬」的名字,若言心里大不是滋味,陈年往事沸腾似的全翻滚起来,对身下哭叫的人又爱又恨。
看着凤鸣因为过度被侵犯而逸出泪雾的浓密睫毛,胯下更为怒张勃发,若言压着噬心的嫉妒,柔声哄道,「别哭,你要是疼,我慢慢来,绝不伤到你。」
「走开!放开我!」凤鸣对若言温柔的话恍若未闻,发觉若言的吻落到自己项颈和锁骨上,拼命反抗地后仰脖子,喘息着呼救似的大叫,「容恬!容恬!啊!啊啊!」
忽然更深刺入体内的异物,把敏感的黏膜扩张到极限。
「呜!嗯……不……不要!呜呜……」
被凤鸣的不识好歹惹怒的若言,着意用力挺腰,凶器势如破竹,长驱直入到几乎可以顶到腹部脏器的最深处。
凤鸣语不成调的喘息啜泣,在自己身下因为痛苦而企图蜷缩的颤栗身姿,既让若言心疼,又使他血脉迸张。
想好好抚慰他,又想狠狠蹂躏折磨他,直到他完全把容恬这个男人忘记为止。
「不许叫容恬,来,叫本王的名字,若言。」
按着一直没有放弃挣扎逃跑的凤鸣,若言用高大强壮的身体压制着他,缓缓地抽出、插入。
只被容恬疼爱过的幽闭禁地,正被自己肆意扩展,强有力的反复抽插中,一点一点的,抹去容恬在凤鸣身体深处留下的烙印。
让凤鸣身上,只留下自己的气味。
这种快乐,比单纯的身体上的侵犯,更令人感觉甘美。
「不……不……容恬!容……恬……」
凤鸣像要把噩梦甩掉一样,拼命左右甩头,额前的短发沾满冷汗,随着甩头飞洒在半空。
偶尔一点半滴,落在若言脸上。
若言一边动着腰身,一边身体往前压,随手抓过地上的一条碎步,为凤鸣轻轻拭额头上和脸上的冷汗。
「不许叫容恬,叫若言。」
「不……不!不要!啊!……」
随着姿势而改变的微妙角度,在体内一定形成很大的感觉,凤鸣啜泣的声音忽然狼狈地走调。
沾满水迹的可爱的脸,上面混合了汗水和悲愤而涌的泪水,脆弱得叫人心疼。
却又忍不住不占有。
「叫若言,乖,叫若言。」对上凤鸣,若言情不自禁总爱用诱哄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