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恬往他脸上吹一口热气,微笑着说,「本王的力气都花在你身上了,还能对别人做什么?不过,据绵涯探到的情报,这次烈儿得奖,有两个幕后大功臣。」
「两个?」
「一个是余浪,一个是永逸。他们两个都想让烈儿开心,各自花钱买通了主办方。主办方这次真是赚了,发一个奖,拿两份钱啊。」
「原来是这样……」
「放心,你今晚一定也会拿到奖的。本王已经帮你安排好了。」
容恬对凤鸣眨眨眼睛。
凤鸣顿时眼睛一亮,「容恬你真好!」
开心之下,忘了四周摄像头环绕,抱住西雷王,吧唧亲了一口。
「……作为一个潜伏入敌国的探子,真的要牺牲很多,」台上,手持奖杯的烈儿正在声情并茂地说着得奖感言,「远离他乡,是牺牲了乡情;远离家人,是牺牲了亲情;想到在他国的岁月,只能一人苦苦忍受孤独,这种日子,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萧家的崔洋在台下大打哈欠,皱眉说,「这么一点苦头也叫牺牲?那我们萧家杀手团为了完成一个任务,在半人高的草丛里一趴就是三、四天,不吃不喝兼不拉不撒,让野外的毒蚊子咬得浑身包都不动弹一下,更是天大的牺牲了。」
「呜呜呜,说到牺牲,谁比得上本丞相呀?」隔壁传来阴阳怪调的哭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那位英俊的怪叔叔,烈中流丞相。一边抹泪,一边哭诉,「为了西雷统一天下的大业,本丞相都和娘子分开几个月了,每晚那独守的空房,难眠的孤枕呀。没想到大王还那么吝啬,借口经费不足,最近连每月喝花酒的津贴都减少了一半,呜呜呜……」
哭泣的丞相身后,忽然出现一道凹凸有致的诱人身影,柔声问,「西雷王这么坏呀,把津贴都减了一半呀?啧啧啧,太不厚道了。对了,那个被削减了一半的津贴叫什么酒来着?」
「呜呜呜,喝花酒……咦?嗯?啊啊!别打脸呜哇!娘子饶命!不……不是花酒,是喜酒!喜酒啊啊救命好痛!」
「哼,又是花酒,又是喜酒。出来!让本副将听听你还会多少种酒!」
一阵砰砰拳头着肉声后,某丞相被美貌如花的城守大人像死狗一样拖走了。
嘉宾们冷眼相看,等这对充满激情的夫妻的身影消失,才频频摇头,小声感叹,「烈中流枉称智者,其实真够笨的,这么多奖你不争,争什么最大牺牲奖啊?你看,果然牺牲了吧?」
「我觉得,这个奖我来拿还比较靠谱。我冉虎为了萧家的船运事业,终日漂泊于阿曼江,到现在还是处男,牺牲真的好大啊。」
「切!我也是处男啊,那我也应该拿奖了。」
子岩面容严肃地端坐在嘉宾席上,耳里听着众人唧唧歪歪,抒发感概,心里默默的……你们这群死处男,你们哪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牺牲?
真正的牺牲是——本专使……已经……不!是!处!男!了!
烈儿顺利领奖,开心地拿着奖杯下台。
台阶下,余浪和永逸早已等候在那里,同时伸出双手,连叫的台词都一模一样,「烈儿,到我怀里来!」
烈儿仪态万千地往下走,先到余浪面前,笑吟吟地把奖杯塞到余浪手里,摸摸余浪的头,「乖,帮我拿着。」
一转身,开心地跳到永逸怀里,「耶!我拿到奖了!」
「开心不开心?」
「开心!」
「高兴不高兴?」
「高兴!」
「那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永逸我好一曾欢你!啾啾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