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匣才告离手,即迅速销熔,但也足以护送蜈蚣,穿越那火焰的最高温外层。这蜈蚣溜出匣外,迎风便长,通体红光耀目,照得山谷皆红,扑入火焰内层深处,蛇妖的身上。
那蛇妖拼命的喷火喷雾,腾挪闪避,却已挥不开身上蜈蚣,火焰更收不回身上。片刻间,蜈蚣一口将蛇的七寸咬住,那蛇也将蜈蚣的尾巴咬紧,两下都不放松,在山头上大翻筋斗。
妖蛇身外火圈满天乱飞,映日争辉,终于两败俱伤,皆力竭而死。阴魔因受蛇妖淫气泛滥贯盈,面红赤热,双目喷火,只一灵不昧,与淫气抗衡。
二仙相视,会心淫笑,同觉阴道酸软,莫说举步艰难,连站立也摇摇欲坠,勉强硬提真气,抱起阴魔,也不及回庵,就飞下那深不可测的洞穴。
洞下颇为平坦,泥土松软,就地把阴魔放倒。代脱下衣后,二仙哔然,又惊又喜又怕。因见阴魔遍体通红,肉更是涨粗越倍,火红铁棒般灼热坚硬,翘挺得老高,湿洒洒的蠕动不已。
二仙顿觉震颤入,腰软骨酸,快速自宽衣着后,可见双腿之间的阜已是泛滥成灾,湿濡濡的淫水汩汩直流,堕如珠串。
餐霞大师伏下娇躯,移就,试图套入,但阴唇稍为触压那火热的尖,即被灼烫得淫水狂飚,热流传炙壁,刺激得酸软收缩,痹入百脉,回汇入穴花心,内外兼炙得涨爆,直冲天灵。意识陷入昏茫,不想动,亦无法用力。
阴魔巨受淫水感应,冷热交错,涨缩间助长欲焰,淫气亢张淹没那谨存的一丝神智,下意识为涌胀欲爆的肉,寻个囚笼,匝着它,要它安安分分。
张臂抱紧餐霞大师,翻身压下,火红的巨即冲入餐霞大师那淫水盈满的道,狂冲暴刺,不停不休。二仙老虽已多经战阵,松散颓阔,亦已知悉巨的强劲,早已灌输真气入迫护持。但在胎儿头般大的龟头扩撑下,餐霞大师也被刺得几乎昏眩过去。
奇热无比的龟头塞得花心颤动欲裂,火辣辣的撑裂刺痛由子宫传入心脾,痛得她双眉紧皱,泪满睛眶,红唇猛然张到极大,凄呼惨叫,撕肝裂肺地发泄出来,玉臂粉腿不由自主虚空乱辉乱撑,只余娇躯被阴魔揽实,火热巨塞满穴,动弹不得。
一阵翻天覆地的浑身抽搐,冷汗发散后,阵阵的酥麻刺戮着全身每个细胞,使充盈太虚的尖厉哀号混着满足兴奋的音调,听来更荡魂蚀魄。
女子的生理结构为待受方,动静不由己意,性趣难得宣泄,积存着内郁的动能。苟无安份之志,则一旦接触刺激,颇易一发不可收拾,为激情淹没,尽撤藩篱,甚至自动献身。
所以节日狂欢,失身甚众。那些以自我为中心的浪货,崇尚感受,更不知防栏为何物,只须被惑上两句花言巧语,即难以不成公共尿壶。
其甚者,非一后数皇,双马异窟同槽,数队轮奸,不足言欢。旁观的白云大师亦听得惊心动魄,但看餐霞大师遍体湿淋,光脱脱的头额闪着汗光,双目紧闭,柳眉深锁成坑。
强猛的抽插冲刺的迫力,将穴内的淫液成泡沫,自那涨迫的大小阴唇爆破出来,似是辛苦的忍受。但在同是女性的体会,却感受到个中欢愉,如同身受,戮入道深处,浑身颤栗,知是旷世奇遇。
餐霞大师承受着阴魔巨的冲击,舂米似的越捣越快。在阴魔那无尽止的一冲一抽下,如一下一下连串的电爆,一股股触电般的性趣霎时窜遍每一个窍穴,炸透全身每个细胞、壁、窍脉、花、天灵,周而复始。
弄得全身狂抖,无力摆动,意识在惊涛骇浪中突抛急跌,魂不附体,元阴蜂涌而出,只能以毕生修为,扯回涌出的元阴,啖果回甘后,更觉奇趣无比,回味无穷,如痴如醉。
历经多个时辰的无休止撞击,阴魔才回气静止,餐霞大师已被得连骨头都化掉了,留下强烈的余韵在体内颤抖,一团泥般混身瘫软在阴魔身下。
白云大师目睹阴魔的粗迫撑餐霞大师的大小阴唇,扩张得会阴欲裂,出骚水潮满,热烫成浆,糊在肿如肉包的淫唇,如化瓣伞张,真是触目惊心,感应着自己的阴唇阴蒂也淋痹酸软,更耳闻餐霞大师的淫呼嗥叫,若是凄惨离魂,但在同时女性的感觉上,却体会到那憾动元灵深处,释放历世淫火郁积的极限境界,传经耳膜震穴,使本是半残的璧也耐不住刺激的发颤着,产生了电流似的麻痒酥痹,互冲传动,恍如几千几万只虫儿在爬,挖出湿濡濡的骚水自洞涌出,但就冲不去那些可恶的小东西,被弄得奇痒难忍。
本想把阴魔抱过身上来,给自己杀痒杀火,也给餐霞大师舒口气,才知阴魔已是半昏迷,更把餐霞大师揽得疯狂的紧。
若强行斜开,怕会毁了这给与自己绝世淫乐的淫海奇葩,也毁了旷世难逢的异宝玄精,无奈守在两条颤震的肉虫旁边,自去搔挖阴道,却又无法搔到痒处,更是越搔越痒,难熬得不由自主的地扭动腰肢,扯动白皙圆滚的乳球一上一下的起伏,震撼心肺,喷出火热的咻咻急喘到口干舌燥。
几乎给酥麻弄得休克,才见阴魔松弛下来,放开餐霞大师,连忙抱过身上来,迫不及待的撩拨巨,却见巨依然强劲灼热,虽是略有收敛,也比作夜粗大逾半,玄精未泄。
更思乘机泄欲采精,不给阴魔喘息回气的机会,纳巨入大小阴唇,强忍撑迫之痛,施展采补的吸阳法诀。阴魔仍在半昏迷中,体内的蛇妖淫气未过,只是阴魔一灵不昧,以流通的血脉,将淫气疏导四散到身体各部。
经白云大师再度点燃欲火,四肢百骸的淫气重新炽盛,急速汇入巨,汹涌沸腾的力量在龟头激荡,立即燎原,要再闯囚笼,抱紧身下淫尼,重新狂插不休。
白云大师虽已有所准备,仍是蹈上餐霞大师遗辙,魂飞魄散,尖厉哀号中享受着淫虐的性满足,自认不枉今生。餐霞大师则在一旁调息,准备接班。如是二仙经七昼夜的爆炸后,阴魔才能收敛滚流热血,疏导入脉,安静下来。
二仙亦疲惫不堪,可是对玄精却无点滴收获,又舍不得,只好轮流吞噬阴魔的肉,狂吸力啜,舔得舌痹口酸,也难索丝毫玄精,才依依不舍回庵休息。
临行对阴魔晓以时势,道是现今剑客派别甚多,本身的峨眉派除与昆仑派历久争持外,与新创的华山派与五台派,更是形同水火,都是邪正不能并立的原故,必须剑法有成,才能自保,嘱咐好好藏身洞底,但就不教他炼气法门,只刮下蛇肉为阴魔食用,不虞他会跳高高的洞口,蓄意囚为禁脔,永享此异禀珍肴,不榨出玄精,誓不罢休。
***这阴魔并非天生异禀,只是前生有着离奇的身世,被残破气海,拆毁根基。身边尽是言不由衷,口蜜腹剑之徒。在奸笑、假笑的只手遮天下,恶毒的奸徒无不用其所极,讲得漂亮,做得阴毒,尽力迫害。
一切需求,定必被千般针对,万般诬蔑,为任性败坏。难以适应的则誉之天大恩惠,祭起“为他好”的封条压下,非要他接受不可。必夺尽一切,有绝,赶到绝,人海中无容身之处,令其只能吃所指定的监趸式米饭,收监趸式薪酬,在寒缺下毫无选择的屈服,更声言是他自己喜欢拣的。
总之有人讲无讲,人人都系人,就只有他不是人,任何人都大晒对晒,要他屈从任何人的感受,无论是否合理、合法,就是他不准他有感受。
尽是纵容所有人的空间,当然他就不会有存纳的空间了。所以阴魔但觉稍见心诚的,今朝欢见,明日即却咫尺天涯。
居心叵测之徒,挥之不去,碍得寸步难行。终日被巧言混蒙内藏恶毒的心态行为所伤害,虽无可歌可泣的悲惨片段,但比肉体的伤残更刻骨铭心。
更凄凉的受害者也有同病相怜的难友,谱写那人生大部分的背景,只是对数人仇怼吧了。比起:那受着豺狼的软禁,蓄意诬蔑,众所归,一生尽在短痛中的人生,极其炯异。
触目尽是阴险狼毒之辈,无有共鸣,有天地不容之势,长年积聚的仇怨可焚天毁地。悲凄的仇恨,侵蚀心识,无边的精神伤痛,无个避处,生不如死,怨的是整个宇宙。
更因下丹田被毁,无法习练后天真气。更无可信师友,唯有埋首经典,偏向先天真气法门,专修脊中任脉。脉气自动调节,无挂无碍,才能生生不息,支援筋肉,长坚不疲。
后天真气修炼下丹田,储真气为本体,聚发体外为用,用以克敌制胜,扩展生存空间,改善自己处身的环境。
气聚越强,所拥则越多,越是秀出群伦,名动仙界,有一呼百和的顺境,契合那一犬吠形百犬吠声的羊群世态,进而叱咤风云,退则傲翔天下,享受着仙界的更多公平,甚至于超越公平。
先天真气则修炼上丹田,只培养真茹,孵育真气,滋养内息,不能用于外表,更无自保之力,虽可柔顺如水,随遇而安,却要付出永受屈辱摧残的代价,长存于虚空旷野之外,不断受逐。
修道人急功近利,更列上丹田为禁区,所以失传。阴魔前身得不到后天真气为用,被目为废物。至厂卫失势,有心人暗度陈仓,巧护阴魔转世。
经十多年藏匿后,适逢山脉动裂,被放了出来。因餐霞、白云二仙不知转身底蕴,又纵欲贪淫,窥觊玄精,度入真气探勘阴魔全身穴脉,给阴魔接触到后天真气流动的门径。
更因二仙心怀不轨,蓄意禁锢,回避着不指导阴魔修习后天真气的现行法则。阴魔唯有以己所长的先天真气指挥后天真气,却就此因缘巧合,契合宇宙自然规律,先后天真气相辅相成的前古真诀,突破后天真气孤生独长的时弊,消化了蛇肉中的后天真气,玉成了这淫糜大地的一代天娇。
二仙但知真气来自窍穴中的元气,长于雄性是元阳,雌则元阴,极之宝贵,尚纵欲而不失,却不悉元气从何而来,如世人苦觅大地之有限矿藏为宝,但不思矿藏何以形成。人体也是自然宝库,一切自足,成之血髓为主体。
血髓泌出玄髓初气,与后天肉粹组合,其凝结者聚于内为阳精阴液,轻清而浮于外层者为元气,直待玄髓初气化尽,阳精阴液始成形。玄髓不足,则元气无所依而散失变坏,如亢龙登极,有退无增,或靠挹注采补以维持也。
后天真气只能捡拾化出的余资元气,而不知玄髓更为重要,是保养元气的根基。先天真气的层面在于玄髓而非元气,牵引出了二仙的玄髓。二仙仅能拼力扯回元阴,给阴魔的先天真气收尽玄髓而不自知,更以蛇妖的淫气培养阴魔以娱己,育成盖世淫狼。
阴魔饱经世态,知道庸人多厚福,越是天分高的人,定必越是多敌。是因越有独立思考的能力,越是不甘随波逐流,任由既得利益者播弄,于是难容于权威,是权威惧怕其既得的地位受到威胁。
所谓一力降十会:智力更高也抗不住权力、暴力,反倒招出杀身之祸。所以根基越是丰厚。一旦机缘来到,一鸣惊人时,若不能一飞冲天,成不了天下无敌的大器,必召物忌,肯定是天下公敌。为佛为魔,只在一线之间,强则身存膺佛而弱则亡身为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