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刺激令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抹了层层红霞,发丝毛端都隐隐有真气透出。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魔女浑身剧震,透过樱桃小嘴泄出哀鸣似的呻吟。
那细嫩柔润的壁,又痕又热,骚痒难当,柔韧弹荡,贴紧着阴魔肉,泌出的湿黏淫液沾满了身,散发出浓香。
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快感像爆炸般的在全身乱窜,火把在体内熊熊燃烧,把魔女炙得娇喘连连,呻吟声不断。一双玉腿更是不停磨擦,耸动蛇腰,蠕动胯下,好教巨长刺急攻。
阴魔冯吾好整以暇,任由魔女在下簸扑翻腾,直至魔女阴精洒喷,玄关洞开,才狂抽猛插,刺得魔女魂迷魄茫,呻吟无力。发放由心的玄精才疾驰出关,带领九天都篆阴魔大法,乘魔女失觉,更深入魔女天灵。
魔女饱啖玄精,再交阴魔冯吾与众姬侍维法。经多日来数度轮奸,阴魔玄精终于入匿魔女三尸元神,得知老魔计算。
老魔一方面以魔女容貌堪称绝色,加上嫡传修罗淫功,日夕相处,料早晚阴魔冯吾必能被掳。另一方面也设下法坛,施展魔教中九天十地大修罗法。
若掳不成,则将阴魔冯吾擒下,化炼成灰,摄去多生修积的灵智,为魔女补益,使魔女灵智道力无不大增。
阴魔冯吾暗中溢出元神往探索那布在花林中的魔阵,体察到其慎密不下微尘阵,堪称九天十地,但可惜还是靠人手操持,缺乏人工智能,更无元灵守备,难绊无相法身,乐得多享奸淫滋味,魔宫众侍女都降伏在巨下,阴精亏损。
无奈好境不长,牝珠司徒平已从钓鳌矶风雷洞传来的讯息,说敌人已来扰攘风雷真火。阴魔冯吾对魔女不无留恋,化金钢荡魂邪法与摩伽大法各善胜场,颇思兼收并蓄,约谈云海再见。
魔女数泄阴精,也知化金钢荡魂邪法控制不了阴魔冯吾,更恋上了擎天巨,便挥退侍女,向阴魔冯吾叹道:“你这小色鬼,哪知道爹爹的神通和厉害呢!花林中已布下九天十地大修罗法。
只有天蒙禅师可以救你,但禅师已隐多年,无从寻觅。祸在旦夕,你如何还可逍遥呢?”阴魔冯吾笑道:“除了你的柔情,一切有为法奈何不了我的,你爹爹自视太高,早晚怕要跌得很重呢。”
才说间,前时退下的姬侍由魔宫左角蜂拥而来。为首一女,隔老远将手一扬,花林四外突然血焰飞扬,中夹千万金刀,潮水一般,向楼面平台上涌到,魔法已经发动,大片园林立成刀山血海。
阴魔冯吾嗤笑了一下,从容热吻魔女。老魔在楼外估量爱女被胁持,一挥手上白玉拂尘,射出万道黄光,晶莹夺目,丝丝如虹,卷向阴魔冯吾。
阴魔冯吾轻声说道:“练好化金钢荡魂大法,给我更深的享受。”说得魔女面红气结中,穿黄光而出,如幻影飘游,透彻出千层血焰金刀之外,往花林上空突围而出。
老人虽有通天彻地之能,只是嗔念未消,凭自己这么高法力,竟看不出对方形影,越发有气。
断然发动大修罗法,随将手中玉拂尘一挥,立有千百万朵血焰,灯花暴雨一般飞出,布满空中,上下四外已成一片血海。狂风、烈火、暴雷、汹水弥漫花林,顺老魔白玉拂尘挥处,如影随形向阴魔冯吾结聚收束,轮番淹殛。
阴魔冯吾在众目癸癸下,不想露底气化,只用液化之法,软柔着法身,穿透狂风、烈火、暴雷、汹水的疏松罅隙,如扭曲转折的幻影,曳离风火雷水的范围,向岭脚堕去。
老魔见大修罗法竟然无功,来人随意出入禁地,事成之后从容而去,多年威望,情面难堪,嗔念与好胜之心也被激发,积习难忘,气得狂啸穿云,手拍天灵,颅顶射出老魔元神,如电闪高速追截阴魔冯吾。
阴魔冯吾只步入聚化层次,未敢硬碰那深厚元气所凝固的元神,又不想发动神光的超绝遁速,免得锋芒早露,招来后患无穷,被截得满山乱滚。
又心系那风雷洞内的宝相夫人,要是风雷停息,再难出入无踪,无暇持久,以待老魔精气不胜消耗而自退。更知老魔贪嗔好胜,气化失踪后并不安宁。于是釜底抽薪,发动九天都篆阴魔大法,诱惑魔女解围。
突然遥闻魔宫金钟连响,老魔知有急事发生。忙按神光查看,对面现出一圈银光,大约数亩,中现一座金碧辉煌、宛如神仙宫阙的魔宫洞府。
魔女跪在一个法坛之上,四外尽是金刀魔火,围紧烧刺,胸前插入七把金刀,长达尺许,金光闪闪,看去可怖。
从头至脚突现出无数小金针、金叉之类,长约二寸、三寸、五寸不等,俱都深深钉入玉肤之内,有的看去已经刺入骨里,通身钉得密层层,刺一样。
正在哀声号位,哭求乃父宽纵来人,声音悲楚,惨不忍闻。这是魔教中最恶毒的金刀解体化血分身大修罗绝灭神法。只要心念一动,不必自己拨刀,全身立化血云而起。非老魔亲自解救,不能收回。
老人才知爱女为自己与逃人为难,竟发动魔宫禁制,假装向己求情,实则以死相挟。把两道其白如霜的寿眉往上一扬,心想正可借此下台,向阴魔冯吾冷笑道:“现因我女在宫中苦苦哀求,拼舍一身为你赎罪。
如以为你自持身法灵活,便行自满,日后再犯我手,就难活命了。”语声中,那势如山海的魔火血焰,已似狂涛怒奔,纷纷消散。老魔元神已自隐去,银光中刀火也全清,只剩魔女娇声悲泣,委顿在地,柳悴花憔,奄然欲绝。
贬眼间,四外血焰潜收,晴空万里,重返清明。阴魔冯吾亦怕老魔暗地跟随,揭晓化身秘密,寻得一个小山洞,躲避入内,才气化法体,蜕回原身,穿透山壁,往钓鳌矶去。
***原来牝珠司徒平与紫玲姐妹返回峨嵋凝碧崖太元洞内,女殃神邓八姑也大难已满,法体复原,伙同玉清大师到来。
一则玉清大师奉师命相助布置峨嵋开府盛典。再则二仙前师也是旁门,遭逢天劫时,八姑随侍在侧得过一番阅历,又有那粒雪魂珠,能御魔火,可相助宝相夫人期前超劫。
商量好一切防卫布置,劝诫紫玲不可神游进入风雷洞,因三仙奉敕闭关,已用先天遁法封闭,免使在功候紧急之际宝相夫人分神,更引鬼入室。那弭尘幡、白眉针一类异派宝物,只可抵御外敌,对天魔千万不可使用,以免至宝毁伤,甚至反噬。
到中秋期近,四人展动弭尘幡,一幢彩云破空升起,当日便飞到东海宝相夫人被藏的所在,钓鳌矶上也飞起一道金光,是在洞外守候的玄真子的大弟子诸葛警我,接迎上来。
这钓鳌矶高出海面数百丈,与宝相夫人那洞相距只有数十里。众人计议停妥,便由牝珠司徒平、寒萼随着诸葛警我在钓鳌矶上了望防守。
紫玲与邓八姑二人在洞前四外巡视,细心留神搜查。第二日清晨,寒萼以为八姑素无深交,却累人家这般劳神,于心不安。便飞身下去和紫玲说了,意欲对调,使八姑稍微休息。八姑不便说她二人能力不如自己,只得嘱咐遇敌小心。
不自量力的后果,就是累己累人。妖人就是欺她法力低微,从她巡视的眼低下溜了进来,却岂能瞒得过那有着绿袍老祖灵识的牝珠第二元神。
可是牝珠忠于阴魔,当然乐见风雷洞受扰,有利阴魔乘乱溜入,只传讯身在神剑峰的阴魔,任由寒萼遇险。
寒萼在飞行之间,偶一低头,见地面海沙似在漫漫往上拱起,有三尺来高,倏地又往下一落,与地齐平,仍和方才一般,复了原样,不显一丝高低痕迹。正觉希奇,忽然相隔四五尺远近,又有一处海沙照样拱起,一会低落下去,又在旁处出现。
忽听丝丝之声,先前所见拱起之处的海沙,忽然自动四外飞散,仿佛地下有什么力量吹动,又匀又快,转眼便现出了一个四尺大小的深穴。
猛见头一个拱起的穴口内,一团绿茸茸如乱草一般的东西,缓缓往上升起,俄顷上达地面,先露出一个头来,渐渐现出全身,才看出那东西是一个似人非人的怪物,满头绿毛披拂。
一双滴溜溜滚圆的红眼,细小如豆,闪闪放光。鼻子塌陷,和骷髅差不甚多。一张像猴一般凸出的方嘴,唇如血红,往上翘翻,露出满口锐利的钩齿。
头小身大,浑身其白如粉,上部肥胖,形态甚是臃肿,手足却如同鸟爪,又长又细。寒萼知是妖异,娇叱一声,便将剑光飞出手去。谁知剑光绕身而过,并不曾伤它一丝一毫。
同时那旁的两处,也同样冒起两个怪物,也是行动迟缓,不见声息。猛一回顾,ㄖ?惜ㄙ齿’冒起了两个,恰好团团将寒萼围住。寒萼见运用飞剑不能伤它们,大吃一惊。因恐四面受敌,正想飞出重围,再行应付,紫玲已闻警赶来,将飞剑放出。
那五个怪物,红眼绿发,浑身雪白、不着一丝、俱似有形无质,剑光只管绕着它们浑身上下乱绕乱斩,终如不闻不见。出穴后缓缓前移,向二女围拢。紫玲一面展动弭尘幡,化成一幢彩云,将身护住,一面示警。
忽见离洞不远处有一道金光、两道青光同时飞起,看出是诸葛警我、邓八姑、牝珠司徒平三人经过,竟无视弭尘幡的彩云,头也不回,催动遁光,电闪星驰般往前飞走。
五个怪物才一现身,八姑首先看出来历,来妖是南海金星峡的天漏洞主百欲神魔鄢什。鄢什当初原与莽苍山灵玉崖的妖尸谷辰同在天淫教下,专以采补,修炼邪法。
自从天淫教主伏了天诛,妖尸谷辰被长眉真人杀死,元神遭了禁锢,所有同门妖孽俱被长眉真人诛除殆尽,只有鄢什一人漏网,逃往南海天漏洞潜藏,在海中采取生物元精修炼。
那天漏洞底,原有五个魔鬼踞,这些东西乃是几个被人埋在海边山洞中的死尸,死时气未断尽,所葬之处又地气本旺,再加日受潮汐侵蚀,山谷变成沧海,尸体逐渐深入地底。
骸骨受不住地下煞风侵蚀,虽然化去,那尸身余气反因穷阴凝闭,与地底阴煞之气融会滋生,互为消长,逐渐凝炼成魔。鄢什倚仗妖法,费尽心力,将这五个魔鬼收伏,将千年腐尸毒氛,用心血凝炼,成了他五个化身。
因是有形无质,飞剑伤它不得,可惜缺少真阳。如能将天狐所炼的那粒元丹得到,用妖法化炼,便可形神俱全。鄢什带了五鬼用地行之法赶来,暗遣五鬼,迷害二女,自己却往那崖前去搜寻天狐藏真的洞穴。
天狐匿藏的秘洞落在一座幽崖下面,出入空口本多,俱被玄真子用法术封闭。鄢什搜查良久,还是茫无头绪。
阴魔射到,更诚恐风雷封锁,鄢什走不进去,被他看破玄机逃遁,圈了五鬼被紫玲飞剑绕斩时所溢出的阴煞之气,把他诱导了来,再用先天真气融合风雷,放开一条甬道,引鄢什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