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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那被金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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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金轮绞断的蓝火星光,旋灭旋生,随消随长,无量无尽。恰似万花爆射,蓝雨飞空。杨瑾御着金轮勉力上升,及至腾高了百丈,蓝火星光已重压如山,其力绝大。

 四外的蓝火星虽仍被金轮宝光挡住,不得近身,但是力量越来越大。二女在法宝护身之中,一任运用玄功,左冲右突,只可在近处稍微移动,不能再过。

 下面蓝火星光也似万花齐放,往上射来,上下四方,尽是蓝火星光,交织空中,齐向法华金轮涌射。虽然挨近光幢,便被宝光绞碎,无奈旋灭旋生,一层跟一层,似洪涛骇浪一般,六面卷来,有增无已。

 上下四方的蓝光火星越来越密,越压越紧,力量大到不可思议。到了后来,蓝火星光密如河沙数,已密集得分辨不出是散是整,恰似六面光山火海,压到身前,无量无尽。金轮几乎停滞空中,不能转动。

 休说上冲为难,便想穿通地底而逃,也不能够。为防万一,杨瑾将随身所有法宝,连同云凤的一口玄都剑,一齐放出。诸般异宝,齐放光华,成了一座光幢,拥着二女,矗立蓝光如海之中。

 芒彩千寻,禅光万道,霞飞电舞,上烛云衙,下临遍地。眼看蓝光凝聚在一起,渐挤渐近,光幢外的空隙只剩三尺光景。

 诸宝的光华也愈强烈,也再看不见在金轮转动,只是一团极强烈的五色金光异彩,现出光幢之外,似急流中的砥柱,任是水花四溅,激浪排空,终不能动它分毫。飞芒电转,耀如虹凝,远望似满天蓝雪,裹住一幢五色烈火。

 这边姬繁认出法华金轮,乃芬陀大师佛门中降魔至宝,知今日之事,成了骑虎之势,只得把心一横,意欲聚神砂之力,骤出不意,以地雷爆发往上攻去。可惜姬繁晦气临头,就是遇到阴魔这先天真气,对神沙中元灵的感应。

 姬繁是知到神沙藏有元灵,才威力无边,但就是只可调遣,却无法沟通,莫说驾驭,更不知元灵对神沙的关系。

 元灵本来就是神沙的主宰,只因漂泊无根,才与姬繁同行不亲。得阴魔微化法身溶入星光火海中,导出先天真气,如洪水洒上荒漠。众元灵久旱逢甘露,争相迎合,渐渐蔓纳入先天真气团中,确立从属契机。

 杨瑾和凌云凤被困神砂之内,眼看危殆,神砂尽管浩如烟海,到了近身数尺以外,便不再缩,丝毫也不近身,在阴魔的先天真气洗炼下,光华反更强烈。

 就在姬繁恶念丛生之际,芬陀大师已先发动,空中飞下亩许大一片金光,隐现一只怪手,是佛家须弭金刚手法,疾如电闪,飞入蓝海之中。

 阴魔适时指挥神沙中元灵让道。金光大手一抓,便似水里捞鱼一般,将光幢抓住,带着轰轰之声,往远处飞去。

 光幢内杨瑾听得芬陀大师的口音在身边说道:“你二人不要发慌。我今日打坐,便为此事,免得姬繁日后仗着此神砂,受了妖人蛊惑,恃以为恶。

 本心将他消灭,恰好嵩山二老的朱雀环在此,今仗此宝,与佛法并用,天蓝神砂少时便可收去,免毁一件玄门异宝。你二人可至前面山崖上,收了法宝等候,俟朱环将砂收走,急速随往龙象庵里见我便了。”

 姬繁见状大惊,百忙中竟无想到,神手虽是厉害,但这神沙能抗天劫,岂会任神手进出,如入无人之境,竟一指神砂追逐。漫天蓝火星光便在阴魔带动下,如骇浪疾飞,奔涛怒卷,漫天追去。

 姬繁也随在后面,腾空而起。追出十来里,遥见金光大手与敌人光幢忽然同隐,二女已落在前面雪山顶上。

 蓝光火星前头相隔二女立处不过里许,虽急速涌进,仍未卷到敌人身前,猛觉出神砂连自己相隔二女立处,都只剩下二三里路,蓝光火星也只剩下约二里长,不知怎地声息无闻,会少去了过半,彷佛敌人身前那一片天空是个无底深穴,后面星光只管如潮水一般涌去,被阴魔沿途化零为整,回复原来沙粒之状。

 姬繁惊魂乍定,方知上了大当,愤怒交加,以为这经过百年苦炼之宝,变化随意,分合由心,只要有少许未尽,不曾全破,终可收回。谁知他这里刚往回一收,适见金光大手突又出现,只朝这面招了一下,那神砂再也不听自己运用。

 同时金光大手之下,现出赤红一圈光环,大约千顷。蓝光火星仍似飞瀑沉渊,迅流归壑,争向朱红光环之中涌入不绝,直似敌人所炼之宝,任他是如何运用施为,依旧一味前涌,停都不停。

 姬繁懊丧欲死,明知遇见强敌,情势危殆,再不见机速退,必无幸理。心终不舍至宝丧失,将飞剑放出,欲从高空飞过去,斩断那只大手。

 蓝光才一飞出手飞去,那光环似有绝大吸力,竟不容它飞越。略一腾挪,便如长蛇归洞,落入蓝光火星之内,随着神砂,便要往敌人光环之中投进。

 幸是发觉尚快,那剑又经修炼多年,与身相合,先运用真气一收,行进便缓,只是仍不肯回头。因是学道以来,数百年间,炼魔防身之宝,存亡相共,万不可再令失去。

 见收它不回,一时情急无计,不暇再顾别的,径驾遁光冲入星涛之中,追上那剑。方与身合一,顿觉光环吸力,大到不可数计,几难自拨,勉强运用玄功,奋力冲出险地。

 眼望前面天空中,一团朱红光环带着数十丈长一条未吞尽的神砂尾子,恰似彩虹飞驭,长彗惊芒,蓝光闪闪,星雨流天,直往东南方飞去,其疾如电,一泻千里。

 晃眼工夫仅剩些微星残影,灭于遥天密云之中,一瞥即逝,更无形迹。因痛失西奈神沙,从此没落,惶等天诛。姬繁痛惜不已,心终不舍。方欲随后追往,相机夺回,二女已同时隐去,不知何往。

 猛又觉身子一紧,似被什么东西网住,往前硬扯。抬头一看,仍是那只怪手又重新出现,在金光围拥之中,朝姬繁作势抓去,相隔不过半里。姬繁知道厉害,立时吓了个亡魂皆冒,心胆皆裂,不敢停留,忙将身剑合一。

 为备万一,又从身旁取出一件法宝,向空掷去,化为一片朱霞,裹住那道蓝光,四外爆起千万点火花,夹着风雷之声往前逃去。那金光中的怪手略一停顿,却分化出了一只与前一般无二的大手,随姬繁后远远追赶。

 这是阴魔施展离合五云圭,模仿芬陀大师的元神大手幻化出来。缺了五行有相支持,本是无甚威力,姬繁不知此乃幻化,被吓得心胆皆裂,益发亡命而逃,直被追到祁连山前。

 ***阴魔吓走姬繁,直追到祁连山前,于云路中遥见一妖女匆匆飞驰。于华山派荡姬的遗识中,认出这是云梦山神光洞摩河尊者司空湛的爱宠女弟子,叨利仙子赛阿环方玉柔。

 此女跎姿绝艳,身材润腴丰满。传闻她天生奇趣,不假道术,连乃师司空湛都曾为她失过真阳。

 阴魔想起就神魂飞越,情愿为她坏了道行,誓欲一试而后快,也不再逐姬繁,隐敛了金光怪手,蜕化出冯吾美貌,斜飞迎上妖女去。看到妖女转过头来,即运起紫云宫三凤遗识地阙金章中金挢鹊度。

 一丝金光灿烂的蜃影,弯弯如月,由彩云输送,伸达妖女剑遁途前。妖女诧异的望一望身前云头,五彩缤纷,浮游飘逸,颇似载歌载舞,挥映迎迓,云顶托起一页扇影,作椭圆形状,顶上边有尖突出,扇面晶莹剔透,内绣一对彩鸳鸯,栩栩如生,在晶屏内浮幻如动,交颈相缠。

 扇竿大小如剑柄,末端嵌下两颗大墨珠,似随鸳鸯幌动。扇下垂苏珠串,细如水点,泛幻水影,如涓涓漏滴,引人想入非非。

 妖女天生淫质,自然闻弦歌知雅意,立时心猿意马,面泛红云,眉梢春满,被勾起了饥渴的情怀,如波涛汹涌。可是欲火虽烈,却一念间转成怒火。想到股上从无三合之将,只有被其师开苞那一次,得点甜头,但也支持不了多久。

 其师走失真阳,再也不敢沾上她身来,却广邀同侪,作联络结盟的本钱,弄得她艳名四播,纠缠者路绎不绝。

 明知自己再受不了情欲冲击,偏偏又本能地渴求着更强烈侵犯,但每个淫魔都只挑起了她的情欲,却救火无能。纵非未入缝,已精虫席,也是穴底也未深入,即壮士去兮不复还。仅几个老前辈的才能抽插个十多回。

 颇真令她欲火焚心,咬碎银牙。所以妖女寄情寻宝,为元江水眼的金船遗宝,到处寻找党羽相助,无休无止,作消化体力,压抑欲念。却被阴魔冯吾挑起淫思,其懊恼可知。不禁横眉怒眼,向鹊挢那边扫去。

 映入眼帘却是一张桃花娇面,堪称绝色,美女中也不多见,正招手示意,如玉树临风,倜飘逸,好俊秀的郎君。心想如此貌胜美妇之道友,应是难以寂寂无名,莫不就是淫遍华山,纵是极乐童子与尸毗老人也无奈他何的冯吾。

 怒火也平息了三分,却与欲火碰撞,如火上添油,烧得百脉春熔,浑身烧烫,沟中麻痒不堪,好像有几千几万只跳蚤在阴道中噬咬,酥痒难熬。

 妖女不由喜从天来,心中暗道:“老娘行迟一步,梨花洞找不到你这色鬼。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功夫。咦!只要你挺得住,老娘把命给了你又何妨。”

 思量着,更是腰酸腿软,支撑无力,浑身滚烫,娇躯摇摇欲坠。阴魔冯吾从鹊挢的另一头,透过云团,感应到妖女竟然未奸先醉,叹一声:浪得虚名。

 也不想她在长空漫际,出丑天上,遥控玉扇缓缓飘落妖女手上。来得正是时候,妖女已如浮溺云头,不自觉的抓紧玉扇,双足下也各自涌出一朵彩莲,载她翔登鹊挢。

 云头也随着扩开,围绕妖女身后左右三方,如孔雀开屏,幻出虹彩变化,成五光十色,循回流转。

 妖女半羞半喜,玉颜跎红,低垂螓首,却又偷偷窥视阴魔冯吾,若望又止,惹得峨髻摆拧,招摇不定,被云莲拥推上挢中高处,会晤阴魔冯吾。阴魔冯吾双手扶持妖女玉腕,触手酥软,真不负‘赛阿环’之名。

 指尖轻抚其掌心,已可觉玉肌挛动。妖女已濒临崩溃,何堪魔手挑逗,心又喜,心又慌,可幸今朝回淫郎,欲火由心而生,无个抑制处,烤得她连站立也无力支撑。若恼若怨的呓声低骂道:“何轻薄乃尔。”

 似是要插回玉腕,但又身子浮游无力,反将娇躯扯向前去,又羞又喜、半推半就的把热烘烘的身子贴紧过来。表面上似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却是烟视媚行的神韵,偏最能勾起男性的七情六欲。

 阴魔冯吾踏上三扶,顺手环抱蛮腰,紧紧地把丰满性感的拥入怀内,觉到娇躯已热烘烘的烫熔心肺,香稣如麝贯入鼻腔深处,清爽中鼓荡气血,添加兴奋。

 此时正是她心情大乱,心里头也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性幻想,深藏在淫荡疯狂,很想找个男人来插插她意乱情迷的小骚穴。那妖媚冶荡的模样,闪现的是浓媚春情的饥渴神色,又是饥渴,又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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