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眼之间,光霞尽,月光之下,疏林平岗依旧清澈,玉清大师也已现身,身下倒着一个矮胖道人,只有一条右臂,一双碧眼直射凶光,衬得相貌愈加狞厉,正是庐山神魔洞白骨神君的爱徒碧眼神佛罗枭,左臂就是劫夺芝仙时,给金蝉砍掉。
罗枭奉妖师及妖尸谷辰之命前来,自恃妖法高强,又与妖师心灵相感,千里无阻,自信极深。及至误入旗门,方欲解体逃遁,便吃玉清大师擒住,所用白骨箭叉和幽灵妖火俱为玉清大师所破,身背的一个大蓝葫芦,却震裂为两半。
妖人师徒惯用新近死人的白骨和精魂余气祭炼各种恶毒法宝,葫芦倾出好些绿色沙子,遍地皆是。有的犹是鬼火荧荧,妖焰余光未尽,萤火一般略闪即灭,转瞬俱都灭尽。
玉清大师难得生擒到二老妖的手下死党,意图拷问机密,因妖尸长于地听之术,恐被惊觉,故意说不愿污这庵前净土,特地送到颠仙那里用太乙火炼,使其形神俱灭,让妖尸听去。罗枭更默运心灵告急。
二妖闻警,知这厮已落敌手,万无生路,与其任他泄露机密,还受无边痛苦,倒不如由他自行处死好得多,便在洞中运用妖法,静俟时机,自行杀害。
玉清大师朝罗枭当胸虚划了一下,罗枭上身衣服立即分裂自解,胸前果有一道形如骷髅的妖符隐映肉里。玉清大师和郑颠仙只料定罗枭身有妖符,可以乘机逃遁,或是抗刑不招。
哪知妖符具有多重妙用:如不为人识破,无论仙剑、法宝、五行禁制,只一沾身,立可借以兵解。即使当地防备周密,元神遁逃不出,也可施展本门妖法,隐去形迹,或附在别的人物之上,稍有空隙,立即遁去。
如被看出,不等对方破法,被擒人心神一动,立即自焚而死。罗枭那符本来深隐肉里,外观不见,衣解以后,见不俟敌人行法,先自现出,便知妖尸和魔师要他速死,偏又口张不得。
玉清大师由怀中取出七根金针,向罗枭胸前掷去,七丝金光闪处,钉在妖符上面。想要问话时,忽听罗枭厉声怒吼:“你们好…”底下“狠”字还未出口,倏地全身起火。
连整话都未说出一句,便化劫灰惨死,形神俱灭。郑颠仙和玉清大师终是行家,知罗枭虽为妖法自焚,灵气未必全灭。
此时全洞仙法封禁,遁逃不出,迟早有人开洞出进,稍有空隙,便被二妖将残余灵气收去,仍可聚炼成形,重为人害。
一见火发,双双不约而同,各将手一搓一放,便有雷火连珠发将出去。轰隆之声,震撼全洞,满地都是金光烈火流走。最后又用禁法将劫灰收集一处,叱开石地,深埋在内,方始停手。
妖尸和白骨神君虽然层层俱有防备,机诈百出,却料不到知识以外的事密,阴魔的先天真气。先天真气的血影神光步入骤化后,已能震入元灵,只是要那被拷问者在神智激荡下,才能触发思潮。
罗枭厉声怒吼之际,已为阴魔套取了妖党的人手分配安排。敌未动,我先动,暗中分化,扰乱军心,是先天真气的专长,弭祸于无形,无需后天五行的击撞互伤。
阴魔离庵升上云端,却见一道朱红剑光,划空冲来。那道朱红与日争辉,透彻明亮,正是南明离火剑,但却摇摆不定,若雏鸟学飞。
如此异宝神兵竟任由如此浅薄修为的弟子携来,何异奉送与老魅七指神魔。阴魔慧目透视剑光中,见余英男修为不足,御剑乏力,不禁惋叹。知道玄冰封体,能救活已是奇迹,身肌的伤残又岂是三朝两夕所能复原,更不说道力精进了。
可叹妙一真人竟会命她出来应劫,有死无生。看来必要替英男施行催生大法,只是可惜会揠苗助长,误她将来一生功业了。无奈下,阴魔泻入离火剑光内,附上英男身上。
突然一阵非常熟识的体味贯入鼻腔,令阴魔震惊失神,现出原形,脑海中闪过转身后的十三年黑狱生涯,脱口狂呼道:“是你!”原来阴魔前身饱受人海欺凌,无从出囚,残生已告绝望,哀伤痛恨,跳落舍身崖,自求了断。
下堕中,陷入半昏迷,撞入一团浮云,被卸入一个黑洞。黑暗中,一名美妇人跨上身来,滚热的穴套入那半残的肉,其吸吮力并不比天魔吸髓差。
阵阵精液喷射,掏空了身心气血,连三魂七魄也陷入妇人子宫内。渐渐凝长成胎儿,竟能保留了平生记忆,一丝不漏。以婴身落地后,就一直活在那漆黑洞中。
估量是日间的时候,则陷入半眠状态,自我无聊中运行先天真气。夜间就进来一个小女孩,含弄那小小肉。
阴魔但觉气量出入龟头,扯动血气,也运转先天真气配合,成就了奸力非凡的降雌金刚肉。就这样一同长大,谁也见不着对方,只那体味却深刻难忘。
直至一日,洞穴崩塌,阴魔逃了出来,竟是峨嵋山脚,再也寻不到原来地方。印入连山大师意识后,才知黑洞中的女孩是代母之女,叙谊为异父姐姐。当日由风窟中救出英男时,因有玄冰封套,气味不泄,无从想象到那女孩就是英男。
这余英男祖上本是连山大师弟子。铁伞道人失踪后,巧手灵龙勾结嵩山二矮,由朱梅出面诬蔑铁伞道人,对其门下弟子彻底追杀。到阴魔转生时,师门也只剩下英男母女二人,虽改名易姓,隐入寻常百姓家。
也是命多磨劫,英男才出世不满三朝,家庭便遭奇冤惨祸,逃亡到解脱坡右边的解脱庵,得当日庵主广明慧老尼收留。由庵内一个年老佛婆,解说其师门噩运,必虽由英男母亲舍身,育妊祖师爷血脉,才能报复血海深仇。
那时阴魔前身也由舍身崖跳下,由英男母亲祭出云团,接入黑洞,施离魂转身大法为阴魔作育灵胎,胎成时育母也血崩弃世。英男就此归入空门,夜夜入洞含弄阴魔肉,双修离合神功。
不幸阴魔前身被残气海,转修先天真气,未能配合英男,致两造无成。直至广明圆寂后,庙产被她两个师偷卖与地方上一些痞棍。
改建中破了黑洞封禁,放了阴魔出道。英男亦历经磨劫,才身拜峨嵋。虽有近接阴魔的鲧珠替身,但肉身成分不同,体味有异。
至此才是原身接触,认出体味。这气味分辨的天赋是只有修为深厚的畜才能保留,再有就是此等刻骨铭心的骨肉至亲了。英男也嗅出阴魔原身的体味,羞红了面,低声怯道:“是弟弟你。”
今朝相见,英男也不知失望还是欣兴,以鲧珠替身在峨嵋的表现,要报那血海深仇,真怕要缘木求鱼了。
阴魔与英男骨肉情深,灵慧相通,对此不由得意嘻嘻一笑,拥抱着英男笑道:“在峨嵋那呆头鹅只是替身,你不会张扬吧。你的离合神功,为我所误,今日就加倍补偿你的损失,如何?”
英男当日只在漆黑中行事,今日竟在光天化日下道出来,不禁羞得面赤火热,又满怀希望下,由阴魔挟下元江水洞。
离合神功不像一般采补,虽然也是由花与龟头导引,但流向有异。龟头是玄气出处,但不是由穴纳入,那花也是阴精出口,也不是收集地,只是共同贯入子宫,汇妊灵胎。
离合神功顺导花为出阴精处,由男方喉头化入下丹田,经阳化后,从龟头溢出对方喉头,再经下丹田阴化后泄出花,轮回不息。英男只是不见阴魔经年,却惊见其肉长大越倍。当年已是塞满这樱桃小口,今日怕已无法纳入,更觉忐忑不安。
阴魔知道这等心障非言语可解,也不打话,强行剥清英男衣着,看到那瘦伶伶的身子,可知她的童年并不好过。所谓落地喊三声,好丑命生成,这就是慎始的重要。
一旦投错胎,就要承受上代的孽债。但若投入富贵人家,则风云际会,任意欺人。所以也无用假慈悲,滥叫“孺子无辜”了。今日离合神功重聚阴阳,就是血债血偿的契机。
能否猛虎翻身,就要看英男的夙根了。阴魔也不理会英男的羞涩,迳自埋首英男脐孔,度入先天真气以探索英男根基。
那脐道就是先天胎气供应之处,直接流通百脉窍穴。英男被阴魔舌尖舐搅脐头,酸麻腾翻,蔓延窍脉,挤出熊熊欲火,烧烤每处神经支点。
英男被欲火煎熬,却显示出苦难出身的外荏内坚的意志,不为欲火驱动,也不反抗,只口中喃喃哀唤道:“你在干什么。”欲火流窜全身,展露出英男根基坚牢,只是建筑在阴魔的先天真气上,用不出来,却能固本,所以才能身埋冰内,无所损伤。
苟非离合神功无成,也不用陷入风窟。但神功早现,定被朱梅追杀。所以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本,缘机微妙,不是集体计划得来的,更随着个别人士的不同处境,外界反应各异,效果千变万化,如歧路忘羊。
若非亲身经历,谁说的也不会是真相。苟有质素重出,即使刻照别人的经历,但时移势易,环境变迁,依样的画葫芦而行,也不会是相同后果。阴魔以先天驱后天,点燃英男欲火,燎原焚心,若非是英男的坚强意识,必成植物人。
但英男脑海中只有家门的血海深仇,比对这祖师爷的仅存血脉,荒淫不肖,也心哀欲绝,悲怆凄吟道:“你这小色鬼,就连姐姐也不放过。”阴魔也不道破,任他悲愤自厉,更竟全功。
到英男被烧得每个细胞都涨入饱和状态,血气丰盈肤外,丑小鸭也能腾化天鹅,何况英男并不丑,只是营养失调而消瘦矣。红透晶莹的娇躯带着荏弱的气质,本来就是极强的诱惑,阴魔真是亲生姐姐也不会放过的,只是英男正面临筑基,非其时矣。
英男被欲火薰醉,但眼神尚存冷冽,垂下两行珠泪,已泣不成声。阴魔无相无我,也不为哀伤影响,把英男体内欲火,聚拢乳球。
经淫气催促后,瘦削的乳球已涨成竹笋,再经阴魔移首压上,那朱红的乳蒂,招摇贺庆,欣悦重生,引君同乐,迎候嘴嚼。阴魔双手各匝一乳,轮流舐吮。
英男乳球经欲火鼓撑,已敏感非常,泣声渐变呻吟,何堪抽吸,蒂破欲爆,挤出少女初乳,快感硬碰天灵,穿出呵叫。
阴魔弄出初乳,存置口腔,也不是吞咽,承英男张口号叫后回气时,包吻樱唇,由先天真气带动初乳,透体直贯英男下丹田,灌溉百脉,水火共济,调化离合真气的先天本质为后天原体,凝结成阴精涌下花。
此时英男穴已盈满欲泻,阴魔转身埋首英男腿根,口盖穴隙缝。经离合真气滋润的阜隼软柔适意,芬香扑鼻,连掩罅的阴毛也撩人春暖。阴魔伸长舌头,直抵花,觉到阴唇却是涨中带韧,匝束有力,引动淫心。
犹幸阴魔无相不迷,不致功亏一篑,能化除欲念,勾出花内阴精,索入下丹田,自行贯通百脉,和合阴阳。再肉入英男喉内,调加阴精入自己玄精内,一齐注射入英男下丹田。气流经阴阳调合,九转循环,英男筑基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