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是度日如年,莫可奈何。好容易挨到周岁过去,忽又遭逢瘟疫,诸兄全都病死,只剩母女二人。那初生时的零星回忆己更渺茫,有时也还想起此生之来必非无因。但以慈母深恩,不舍远离,如何肯作出世之想。
老母忽然寿终。自来生死之际,情分越重,越发痛心。端的是人间至痛奇悲,无愈于此,泣血椎心,想起慈恩未报,日夜悲泣,誓修十万善功为母乞福。
不料连遭水火刀兵与瘟疫之厄,无日不在颠沛流离、出死入生之中。但仍记得那十万善功,誓欲修积圆满。落在乞讨之中,仍以济人为务。也不知历尽多少艰难困苦,比度日如年更甚,一日有一日的疾苦悲愁。
直到六十岁才善功圆满,却因为一件极烦冤愁苦之事而死。一劫转罢,方觉元神重入转轮,还了本来,身已再入化生。第二劫:富贵不能淫。夙因也还未昧,前劫之事还依稀记得。自从能行动说话起,便坚心慕道。尽管锦衣玉食,穷极享受,一点不放在心上。
父母一死,仗着弟兄甚多,便离家出走,到处访求高明僧道为师。所受山行野宿,蛇兽、鬼怪、盗贼的险难危害,又是一种滋味,比起上劫,抵御自越艰难。又自发十万善功宏愿,积修十年。好容易得告圆满,寻一封柬帖,照所传授修炼。
方庆有成,不料妖魔来加扰害,备历水火风雷、裂骨焚肌之苦,最终仍是道浅魔高,受尽苦难之余,活活为魔火烧死。立还本来,又到轮上。最后这次:威武不能屈。
这三次一次比一次所受痛苦魔难也愈加重。一生下地不久,便丧父母,孤身一人,被一精医道的高僧收去抚养为徒,从小便在空门,易于修为。
于是摒除尘念,一意皈依,持戒甚苦。才十余岁,高僧圆寂,庙产便吃恶人强占,并被毒打个半死,逐出门去。
所遇皆恶人同党,休说募斋,连水都讨不到一滴。尽管备历楚毒,饥渴欲毙,受尽恶人凌践,并不以此灰心怨尤,反而视为应受罪孽,誓发宏愿忏悔。
于气息奄奄,强忍饥渴创伤之中,宛转爬行。得保残生,不等痊愈,便负伤病就道。重又许下十万善功,并立志朝拜天下名山圣地,访求正道。由此破衣赤足,云游天下,仗着师传神医,到处救人。
遍历灾荒鬼域,弱水穷沙。凡是人世上的水火、刀兵、盗贼之厄,以及瘴疠风沙、豹狼蛇虎之害,俱都受了个够。
绝食绝饭,动辄经旬,往往饥渴交加,疲极欲毙,仍是努力奋志,苦挨前进,出死人生达数百次。似这样苦行到老,十万善功虽已积满,而虎口余生、千灾百难之余,手足多半残废。
加以积年所受风寒暑湿,一切暗疾,老来一齐发作,就是拄杖膝行,亦所不能。穷一日之力,未必能得一饱。便以草根树皮度日。偶于静夜默参,澄神定虑,重悟前生玄道。
刚刚得了门径,忽见前生师父走来,传飞剑一口,命其扶国勤王,并救亡种之祸。哪知屄气不畅,元阴阻滞,斗不多时,便将师传飞剑、法宝毁去。
魔头便来侵扰,不是以声色美味各种嗜欲来相诱惑,便以摘发洗髓、腐骨酸心、奇痛奇痒、恶味恶臭来相楚毒,比起以前所受,厉害十倍。
苦捱七昼夜,终被压成血浆,留得屄壳浪荡回山。师父便勃然大怒,骂劫中人根骨浅弱,不堪造就,本早应逐出门墙,免贻师门之羞。
谢琳方觉冤苦万状,何薄情乃矣,气郁不伸,忽闻梵呗之声,远远传来,耳边喝道:“怨心忘忠。幻像无穷,还不及早回头么!”似受了当头棒喝,把历劫三生一切经受全都想起,立即醒悟。
睁眼一看,身已成了婴儿,只与转轮幻境不同,身子长才数寸,正由阴魔忍大师手指上放出一股金霞,簇拥着全身,停在空中。先还担心最后一劫为魔所迷,曾入幻境,惟恐功败垂成。
看阴魔忍大师无哀戚之容,再看自己肉身,闭目垂帘,跌坐原处未动,仍是本来形相,一丝未变,也未成长,料无大碍。阴魔忍大师一手指定谢琳元神,一手掐诀,口诵真言。
谢琳渐觉金霞越来越盛,好似有质之物,通身俱被束紧,动转不得。忽随大师手指,缓缓往原坐处拥去。
到了肉身头上,四外金霞压迫越急,只有下面轻空,身便往下沉去。低头一看,原身命门忽然裂开,知道元神即要归窍。
上面金霞又往下一压,耳听阴魔忍大师喝道:“元神速返本体,成长还须数日。照我所传潜心内视,反照空明,不可睁目言动,摇荡无神,阻滞生机。”
谢琳猛觉眼前一暗,身子往下一沉,元神化生的婴儿已经归窍,功候便算完满十之七八,静候成长。
虽然三劫已过其二,不致全败,可惜因屄伤所致,为魔所迷,曾入幻境,将来还须再转一劫,赶不及轩辕老怪入水晶棺修炼破四旧魔法,及未能于八九氓氲之际,诛灭地缺魔君,扫荡贪婪绝性的魔宫头目。
无语无思的谢缨则被卖入勾栏妓寨。被迫接客开苞,犹尚一心向道,闭目伏坐调气,已然以平和坚忍,一切视诸虚空,全不动念战胜魔难,经过小转轮三相三劫轮回,元神已回归本体,只余幻像未泯,为要待阴魔逸出无相火凤凰元胎,施展凤凰劫火,炼屄补天。
谢缨感觉到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挤入臀沟,粗挺的尖端强硬地顶上自己的双腿根部,在坚挺的压迫下,感受到火炙的灼热,全身肌肉一下子完全绷紧,被粗大滚烫的龟头紧紧压顶的大阴唇也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全身打了个寒颤,毛骨悚然。
一想到要被陌生男人那粗大的屌茎粗鲁地插入自己纯洁的身体里面,谢璎就像吃了个苍蝇一样恶心,紧张地扭动腰肢,像逃避烧红的烙铁一样,想逃开紧紧顶压花唇。
无耻的屌茎好像在夸耀自己强大的性力,粗大灼热的龟头撩拨着谢璎纯洁的大阴唇。从未经历火辣挑逗的谢璎心腔砰砰乱跳。
粗大的龟头蠢蠢欲动,左挤右顶着摩擦嫩肉,给谢璎体味着这无法逃避的羞耻,充满弹性的嫩肉抵不住坚挺的冲击,被压榨出酥酥麻麻的触感。
贞洁的圣地早已全无防卫,两片大阴唇无奈地被粗长坚挺的肉棒大大地撑开,陌生男人的可恶屌茎已经突破第一道防线,粗大火烫的龟头挤压入贞洁肉窄洞。
赤裸裸的柔肌嫩肉正羞耻地紧含住光滑烫热的龟头,被迫接受紧密接触的摩擦,感觉着那陌生的形状,粗大,坚硬,烫人的灼热,令谢璎“呀…”惊叫。极度强烈的快感,带着凄绝的心识,同时上冲头顶,仅仅是这样已经让谢璎几乎晕厥。
陌生男人并不急着深入圣洁的屄谷,享用谢璎贞洁的屄洞,而是突然停止动作,慢慢地玩弄这无路可逃的猎物。那贞洁圣地被一寸一寸地侵入的羞愤挣扎更能满足陌生男人的高涨的淫欲。
毫无防卫的柔嫩圆润乳房被魔手捏弄搓揉,恣情品尝它的丰挺和弹性。丰满的乳房被紧紧捏握,让娇嫩小巧的乳尖更加翘立,无辜地证实着主人的羞耻。
男人的指尖在敏感的乳头轻抚转动,像有电流从在扩散,一波一波地向全身电射出官能的袭击。尽管谢璎拼命地压抑,可是呼吸变得粗重急促的无法隐藏,从喉咙深处微微地发出“啊…”声响。而那体内所激起的快感和愉悦感,却随着奶子被火辣辣地抚弄而漫延到屄穴去。那是很难防卫的刺激,谢璎的脸像火烧一般烫,自己怎能对如此下流的猥亵有反应。但在色情的蹂躏下,屄谷中已是溪流泛滥,谢璎闭着唇发出更高的呻吟,换来更大胆的挑逗。
火热的指尖突然偷袭翘立的阴蒂,谢璎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不顾意志的严禁,纯洁的阴唇屈服于淫威,被迫再次羞耻地绽放,不自主地渗出湿热柔嫩的花露。
谢璎喉底哽住低呼,拼命想切断那里的感官,可是身体固执地坚持工作。从未向男人开放过的纯洁禁地正开始被那卑污的陌生手指无耻而色情地亵玩着。
娇嫩的阴唇不顾主人的羞耻和绝望,清晰地报告着陌生的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身体开始惧怕那陌生男人的爱抚。却抵不住那卑鄙指尖的灵活地控制,输出丝丝电流,直冲每一根毛孔。
谢璎娇躯轻颤,大小阴唇不自主地收缩,紧箍那侵入的火辣龟头,使肉茎更紧凑地贴挤花唇,挤迫嫩肉的丑恶龟头。
大阴唇被异样的火烫笼罩,赤裸的粗大肉茎紧贴同样赤裸的阴唇,棱角和迫力无比鲜明。被陌生男人发现了身体变化,发现自己的性感窍穴,已经更加涨粗的火热肉茎更乘势夹击,硕大龟头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屄穴洞口磨碾。
袭击珍珠般阴蒂的指尖碾磨捏搓,要逼娴静的淑女暴露深藏的疯狂。谢璎嫩面发烧,两腿发软,双眼紧闭,咬牙抵抗一波波快感的冲击。强自坚持的端庄掩不住内的真实,两片大阴唇已经被亵玩得肿胀扩大,娇嫩欲滴的阴蒂不堪狂蜂浪蝶的调引,充血翘立,淫津不断渗出。
龟头的尖端在阴唇内颤动,在屄穴入口处进进出出,贞洁的大阴唇被粗壮的火棒不断地碾压挤刺,谢璎全身的快感更为上升,觉得自己大概要飞起来似的,狼狈地咬着牙,尽量调整那从鼻子中发出急切的粗重的呼吸,可是甜美的冲击无可逃避,噩梦仍在继续。
顾得下顾不得上,亳无防备的耳朵也被侵袭。陌生男人嘴里的热气几乎直接喷进了谢璎的耳朵,麻痒的感触使谢璎禁不住颤栗。
当男人的嘴唇轻抚吮吸谢璎的耳垂和玉颈的时候,谢璎才惊恐地发现耳朵的地方存在着这么多性感带,而且那极愉快的感觉,并非只有耳朵附近才受到刺激而已,酥酥痒痒的感觉使全身都要抽紧,也蔓延到愉悦之源的花。
尽管意志想要拒绝,理性的要堤防,却在性感波涛的不断震撼下,摇摇欲坠。冰一样僵挺的身体竟像要渐渐地化开来,只能闷绝的低叫:“啊…”谢璎上半身突然往弓弹,痉挛地撑起了腰。
占据在谢璎那紧窄的方寸之地的粗大坚挺的龟头突然猛地一顶,挤入处女膜的缝隙,无情地彻底贯穿谢璎最后的贞操。谢璎压抑不住惊恐的低呼:“啊…”初次遭遇如此猛烈的袭击,矜持的贞操已经全面崩溃,纯洁的谢璎的全身机能好像都停滞了。
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谢璎的下腹扩散开来,像有火球在屄穴里爆炸,彷佛要被烫化了一样,整个人被炽热的男性功能所强烈刺激着。疯狂般的羞耻冲上心头,谢璎拼命调整急促的呼吸,压抑着喉咙深处微弱的娇喘。
随着巨热屌茎的缓抽慢送,彷佛一股电流串过谢璎背部。缩成一团的身子轻微地扭动,雪白的颈子微微战栗,谢璎紧紧地咬着性感的红唇,彷佛要闪避对重要部位的攻击般猛烈地扭动臀部,然而粗大的龟头紧紧压住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