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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行完礼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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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完了礼,待要退下,元胎忍大师忽然启眸微笑道:“琳儿自寻苦恼,杀机一启,从此多事。

 乌头婆早知运数将终,隐匿已有多年,不料仍误于孽子之手,此乃夙世因果,任凭如何机智狡诈,防范周密,终归徒劳。往常你姐妹每不自量力,好胜贪功,今日却甚知机。”二女知机避过,却为幻波池引来隐患。

 自从圣姑玉牒示儆以来,倏又经年,此时妖尸元神已早复体,气候也逐渐成长,与生前无异,除尚不能出洞一步外,法力更加高强,又机警灵敏,并不是不知道圣姑道法高深,威力灵异,男子入洞首犯禁约。

 无奈元神刚刚回生复体时,好些事均须人相助,急病投医,忘了利害轻重,一起头便倒行逆施,号召同类妖邪,男女不论,一体勾结。好在死的是别人,于己有益无损,本心没打算这等太平,不料竟会安然无事。

 凡是认作将来有用的几个能手,至今无恙。但是圣姑既能凡事前知,早有安排算计,今日之事断无不知之理,哪有如此便宜,安然到底?心疑还有危机隐伏,圣姑遗言必要应验,这班妖人决无好结果,不是应于现时,便是应于未来,连自己也是如此。

 安危系于一发,不能脱出,便必毁灭。平日背人一想,便觉心寒,日在忧危之中。几番想要强行出洞,与众妖党合力施展极恶毒的邪法,拼着藏珍不要,倒反仙府,将全洞连同圣姑法体元神一齐葬入地肺中毁灭。然而终究无此大胆,咬牙切齿一阵,也就拉倒。这一年中,池底也时有妖人来投。

 每来一妖人,均难逃神雕法眼,有时癞姑等人隐身窥伺,因谷口设有禁法,潜形幻景,来的妖人不曾发觉,众人因守李宁之诫,视如无睹,只瞒着易静。易静受挫归来,越想越不是滋味。

 因觉池中最厉害的是灵前五宫和五行法物,而师传道书正有一章

 专论此法,因而终日在洞内修炼,连每日必修的定功也放在一旁,轻易不出洞门一步。上官红炼乙木遁法也大为精进,已能不假林木随意施为。师徒二人互相一演习防御,易静先以乙木反制乙木,几为所败,已觉奇怪。

 忙又改用反五行,以为金土化生,可克乙木,不料也只仅仅将上官红乙木所发的青色烟光勉强压住,不能继续增高而已,一毫也奈何不得,不禁大为惊异。

 这还是上官红年岁还浅,若照此勤习,再要把全部道书得到,威力神妙,更要登峰造极,不可思议。

 尽管殊途同归,玄门正宗但须先固根基,循序渐进,不可以后先倒置,功力不到,灵效便差,虽难炫耀威力于一时,却胜在魔劫不多,愚愚鲁鲁就无灾无难的到达极处,只是非易静此等心高气傲之流所适宜。

 易静心有不甘,便欲往玄龟殿一行,向父亲问难,顺便带上官红同去参拜师祖,也省了静琼谷不少忧虑,容忍着胡览和阴四娘的来投幻波池。阴四娘本是鸠盘婆的一个生性淫荡而又得宠的女徒,勾引了一个男同门叫胡览的。

 昔年鸠盘婆初创赤身教时,曾收过几个男弟子,后以这些男弟子犯了第一条教规,相继败于色欲,由此大怒,把这些孽徒十九处死。

 胡览原是汉人,最为刁狡,见众孽徒相继犯规惨死,做了魔头,心畏本门法严,趁与阴四娘犯的奸淫还未暴露,故意先后犯些小过,等互相逐出门墙之后,再行结合。

 照着教规,犯这类小过的门人虽被逐出,只是一种形式上的惩罚,仍可请求师父开恩重返,所以未将法力法宝收回。

 鸠盘婆那么高的法力智慧,竟为所愚,自是生气,但天性又极好胜,觉着受了孽徒愚弄,再如计较,越发坐实自己愚昧,心虽恨极,只得听之。

 却为此迁怒,收徒越发审慎,男的更是不要。胡、阴二人当时色胆如天,事后却极胆寒,离开师门不久,先恐乃师行诛,一同逃到滇缅交界荒山中隐匿多年。一般传说是已在暗中受了鸠盘婆的戮神之诛。

 近听同党之劝,投到乌头婆门下。乌头婆虽是邪教中有名人物,比起赤身教主,自然不如远甚。

 胡、阴二妖人本意实是想学那独门形音摄魂之法,并非真个拜师求庇。乌头婆也知二妖人来意,始而谦谢,后因二妖人再四求请,勉强应诺,却只管推宕,不肯真传。

 二妖人自是不悦,将一切怨恨都发泄在那孽子身上。本来职责是照顾那孽子,却是尽力爆阴毒,枪头向内。

 猪猪狗狗欺负那孽子时,就予以多多奖励,誉为想好。那孽子不甘受辱时,无论自卫招架,还是讲理,就是不适应环境,惹事招非,呼唤乌头婆前来迫压。

 积以成例,土人才会惯性的对这传说中人诸多侮蔑针对,自鸣威凛,争相颂为话柄。这次乌蛮报复土人,却因乌头婆远在海外,阴四娘去了巫山幽会毒手摩什,胡览才故意开放了乌蛮的隐身法气,引来了谢琳这杀星,也料不到谢琳会速下辣手。

 胡览因忿乌头婆不肯传法,又知谢琳是个劲敌,没有现身相助,于孽子死后,才照谢氏二女答话之处,寻声施展邪法,暗放冷箭。只试了一下,继见二女隐身神妙,邪法无功,未敢再试。

 胡览失之轻慢,未能维护乌头婆孽子性命,自知难容于乌树岭墨云峰。阴四娘也知无望学那独门形音摄魂之法,又想投到轩辕门下。乌头婆本把二妖人认为祸水,只是不便明拒,见他们改图,自然乐意。

 可是毒手摩什也有顾忌,只为魔女所迷,变转介到幻波池来。妖尸心性淫毒,对于同党,不论新知旧交,表面如何亲密情厚,不特一死便罢,决不挂念,有时为了利己,或是日久稍生厌恶,并还故意借刀杀人,驱诸死地。

 这次因为同党已多凋残,而那阴四娘与她一样淫凶恶毒,双方俱精于淫邪之术,只是家数作法不同。

 妖尸别的法力都比阴四娘高,淫欲邪媚也不在其下,但只能采补常人精髓,遇上法力较高的人,仅能互逞淫欲,摄取真元便非易事。而阴四娘则精于最淫毒的天魔吸髓之法,是专能吸取修道人元精真阳的淫魔。

 还有毒手摩什近与阴四娘勾结,十分迷恋。妖尸又可由她居间,把毒手摩什引来相就。妖尸现在急需毒手摩什相助,无奈以前得罪太多,话已说满,尽管对方酷爱自己,仍可请其相助,但急难求人,到底面子稍差。此人上手容易,将来却难打发。

 以自己一向喜新厌旧,面首非多不能快意,如被霸占,也是难耐。如与反目,便是一个没奈何的强仇大敌,稍一不慎,便吃大亏。

 最好仍使自投上门,永维自己尊严,以免日后违言,才对心思。异日脱困出去,只要略施小计,便可移花接木,令其弃此就彼。

 自己没有求他,也可明言相告,不令霸占,真是再好没有的事。阴四娘就这样成为妖尸平生绝无仅有的唯一情投意合和极有力的羽翼。

 当阴魔冯吾安顿好谢氏二女后回池,艳尸即急不及待把阴四娘召唤入密室,要一试天魔吸髓大法。阴魔冯吾也顿时被阴四娘的妖淫所惊呆。

 黄发闪着金光,大眼睛像做梦一般反映出深沉的骚动天性,性感的舌头不住伸出来,卷舔着鲜艳的嘴唇。胸部丰满,两只大奶子吊钟式向前耸出。

 胯骨宽大,动作迟慢踏实,像懒洋洋的一头母兽,发骚发浪的不住扭动臀部,充满肉感。带动着一对肥大丰满的乳房,凸现的两颗大奶头如熟透的红葡萄,上下晃荡,有若催眠,晃得阴魔冯吾神魂颠倒。

 腿桠那丰凸起来的耻阜,并不比男子的阴囊细多少,上面那些蓬松虬绕的阴毛,受着阴毛下面一窝火山口飙出的骚风阵阵,把其长及尺而又浓密蜷曲的阴毛吹得幌动招摇,遮不着弧弯高耸的小阴唇,昂凸竖出大阴唇外。

 浪腿跨擘之际,阴阜洞开如火山口,隐约可见护墙似小阴唇内的鲜红膣肉在浪翻纠缠,充满着野性的诱惑,令阴魔冯吾的淫血一下子沸腾起来,心房怦怦直跳,只觉得眼热喉干。

 这时妖妇更大放生电,把软而弹的大奶子挨贴阴魔冯吾手臂上,并撒娇的搓动几下,令阴魔冯吾如挨电击。一刹那,阴魔冯吾只感到全身通电,魔屌应电昂起,龟头愕愕抖擞菱凸,虬筋绕茎浮现,狰狞若噬。

 妖妇却一面喜色,一边直视着那怒蛙似的巨屌,一边横瞄媚眼,伸下妖淫的玉手,抚摸着阴魔冯吾的屌茎,令阴魔冯吾心中一荡,浑身发软。那坚挺胀大的魔屌更抖动不已。

 妖妇惊诧魔屌的雄凛,惊喜地握着它,慢慢地搓拉、抓揉、挑拨、捏扯,时重时轻、忽上忽下,弄得屌茎更炽热,坚硬,粗长。阴魔冯吾欲念如炽,全身都在爆炸!急需女人!

 却强压欲火,不甘在第一回合的前奏就输却雄风,一手握住她那两只大奶子尽情地揉搓抚捏,另一只被丰乳球压着的魔手则运动魔指,勾挑妖妇屄穴。那原本丰满的大乳房更显得韧挺,乳蒂在手掌中渐渐变硬,在先天真气撩拨下,热气滚动。

 妖妇多年纵欲,连小阴唇也因高潮的充血养得优生重摺,为膣肉推出大阴唇外,已不易动情,却为先天真气挑逗得阴唇充血,肥肿如苞,奈不住那血气激荡带来的痕痒,要采取主动,把阴魔冯吾推倒卧下,空翻蝶式套下巨屌,把小阴唇深深推入。

 丰臀坐下时跟着柳腰一摇一扭,重重的磨涮小阴唇以止痒。虽然屄缝水滥湿热,阴魔冯吾阴茎的坚硬灼热却远在她想象之外,只顶入了一半就令她有点受不了。

 那令人魂酥骨散的充实、直挤得她张口吐气,不自禁的收缩小肉穴,将大龟头紧紧吸住,旋转着丰臀以磨动那噬入的肉茎。

 阴户深处的子宫口抵紧大龟头一磨一旋,一吮一吸,一啜一套,发出或急或缓的吸力,愈套愈快,口里也不停地娇叫连连,甫经交贴即施展天魔吸髓大法。

 阴魔冯吾清楚地感受到阵阵湿黏的热流,不断的刺激龟头,勾起野性大发,欲火狂炽,撑涨若爆,不得不激动狂叫,也是换气减压,以令气血舒畅,使大肉茎更似烧红的铁棒一样,顶得屄穴直冒浆泡。

 妖妇香汗淋淋的拼命地上下快速套动淫躯,樱唇一张一合,娇喘呻吟逐渐提高,仍是奈何不了先天真气的无我无相。

 情欲的震荡使得妖妇不断的浪叫呻吟,媚眼如丝,吃吃地笑道:“说起来,男人这东西,老娘也见得多,尝得多!什么粗的、细的、长的、短的、直的、带勾的、老娘都尝过。不过,还是你这东西最令我满意!差点把老娘撑死!”说着,激烈地摇摆自己的淫躯,丰乳上下剧烈晃动,大奶子摆往她身体两侧,也随着节奏在剧烈上下摆动,如波涛般地一波涌着一波,一股浪过一股,流露出那深藏的淫荡疯狂。

 在淫荡浪媚的狂呼中,只见她越套越快,越磨越猛,越吸越强。却在阴魔冯吾的无相无我的空无一物下,遇着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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