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波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她身体。全身滚烫,不住地颤抖着,就像不受自己意志控制一样,激烈反应,屄穴中越来越急的分泌出大量淫津。
忍不住便要叫出声来,羞得无地自容,只能双手捂着红透的脸。平日澄明如镜的秀眸已充满了销魂蚀骨的炽烈欲火。
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缓缓翕动,屄道中淫津不断渗出,使两腿间湿成一片,不能自制地喘息和呻吟起来。终抵不住魔种的厮摩缠混,道心失守。
屄内那种难过之感就象是一种莫名的渴求及迫切的压力,使仙体不住向爱郎挤压扭动,引动出屄内压力化作一股温暖而麻痒的火焰从下而上,遍及全身。突然在经脉中分成了两种不同的气流,回归聚入子宫,从花沿阴道直奔而出。
但精神灵觉上,却是若有实质的金光射出,竟自盘旋流动在股臀之间,由慢及快,越转越快,不断变幻。
原本冰冷酸麻的柔臀玉股一下子被一股暖意包围,而且越来越热。魔鬼滤出的元阴却给阴魔的先天真气融结成天堑地幕。魔鬼只能见到朱文的外表,细如蚊呐,玉脸生春,眼中波光流动,贝齿咬住红唇。
那种娇媚无限的春心摇荡又温驯柔顺的万种风情,令鬼心也心醉魂销,确认是元阴失控之像,启动接收程序,挥鬼屌入香江,却顶在又厚又韧的一堵石墙上,丝毫也入不得。
朱文遭此撞袭,如受电击,啊的一声尖叫出来,浑身剧抖不止,屄穴中大量淫津泉涌而出。这一堵就使她的欲潮积在体中,十分难过,暗恨个郎明知自己渴求他的放肆,偏要吊她的瘾子,让她难过和害羞个够。
无可节制的欲火烧得她完全迷失了理智,由娇喘呻吟变成了狂呼乱叫,双手紧紧抓住金蝉的头发,而双腿更把郎腰盘箍个结实。
魔鬼也无什灵智,只是机械式操作,硬闯不休,从那地幕凿出一道耀眼金光,透射入鬼体,蒙胧中,照出眼前的金蝉的魔鬼真面目。朱文才醒觉自己是在囚牢,强忍住身上快感,鼻翼翕动,紧闭双眼,拚命抗拒。
魔种只能挑起由情而生的肉欲,却绝难征服情心,达不到使有欲无情的境界。一日情欲不分,便身子破了,也断不了情心,却落于后天之下乘境界,不能臻至先天道境,将永无超脱之望。所谓男女,莫非阳阴,阳进阴退,各有其自然之性。
男属阳,对女人都是因欲生爱,甚至不须任何情意,亦可和女人交合,所以一般情况下都是由男方作主动,女方接受。多用男女关系,到处留“精”就是有欲无情的禽兽行为。付出了适当代价,就是到处留“情”的风流者。未能令女方满意,就是下流。
女属阴,所以刚好相反,只会因情生欲,对建立在物质名利交易的男女关系,是没有情的性欲,有如当娼,在世俗中被视为极端痛苦的事。施暴更是最大的恶行。
先天之道,就是要超越自然的法规,故是违反自然,为人所不为。男的要有情无欲,女的要有欲无情,就是逆其道而行的先天心法。
男方精满神足,就会心无念而屌自举,那是精足的现象。以适当功法导引探取,达精是精兮我是我境界,化精为气,就是先天之道的无念探取。若是有念而作,采的只是淫氛邪气,有损无益。
女方接受完全没有感情的男人,变成纯肉欲的追求,不论对什么男人都愿意欣然献上身体,不去理会占有她的人会是谁,那就是有欲无情的境界。
若动心就只是受着情的诱发,流于被动,是情欲难分,陷入万劫不复,是故必要由女方主动。要朱文主动,就不是魔鬼所能胜任。先天真气的地幕金光代入了阴魔先天法身,击散魔鬼幻身,取而代之,以掩尸毗老魔耳目。
至金光渐渐弱了下来,最后直至消失,魔鬼已被阴魔所替代。眼前所见的朱文虽容貌美绝,玲珑窈窕的纤细胴体虽有着奇峰峭拔的乳房,却小巧遥峙,不大优生,是意志力强,常常全力以赴,致桎碍生殖机能。
这类少女很有冲劲,敢爱敢恨,能奋不顾身,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要这意志力强的女体欲掩灵台,难度可真高。不过,层次不同,可真是无从阻隔。
女体有七个敏感点,每个敏感点都管着那七处深藏与人类春情有紧密关系的窍位穴脉。后天五行的刺激是若隔靴搔痒,冲不破意志力的防拦,但先天真气之驱动,却是气及窍及。
通过那些敏感点,以轻重不同性质的魔气刺激那些窍穴,彻底驾驭朱文的道胎,慢慢的好像在小腹中形成一团火,强烈的灼烧感刺激着朱文的激素,使本已欲火焚炽的玉体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令她春情勃动的魔气一波接一波地度入朱文体内,不光是令反抗的气力消失,连反抗的意志也薄弱到殆尽,为焚炽的欲火烧得六识虚化,身入光晕中,只见着那紧紧贴在自己腿杈间的魔屌。
牛肝菌似的肉柱,粗若婴臂,硬梆梆地昂竖着,茎上筋脉浮凸纠缠,聚入冠状沟处成一圈金芒,撑起比茎还粗越倍的龟头。其狰狞处刺激朱文欲念,兴奋得抬起玉臀,扑噬而套入。
稍一用力,两片浅红的阴唇即被龟头挤开狭窄的肉缝,磨擦出金光贯彻魂灵,那种粗大、坚硬、滚烫的感觉令她神志迷糊。觉到阻碍,却令空虚的压力使不受控制的激动更逼忙,强冲迫入。
破瓜的鲜血和粘稠的淫津大股大股的带了出来,沾在她雪白的大腿肌肤上,红艳的惊人。朱文也不呼痛,只觉得需要如此一支巨大的火柱,才能填塞她的空虚,那滋味说不出是麻、是痒、是酸、是痛,却只有如此感觉才能舒缓那空虚的迫压。
又紧又窄的膣壁紧紧箍着魔屌,涮得阴魔十分舒服。女上男下的地覆天是阳顺阴逆,不受动作分散心神,全心全意享受着肉屌带来的疏爽,特别宁静致远。
不过刺激的强弱不受操控,持久就难。朱文拚命挣动身子,作出最狂野的扭送,热情如火,脸上眼帘绷紧,樱唇大张,发出阵阵荡人心魂的娇吟和喘息,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脑子里就是昏昏沉沉,必需强劲的屄屌磨擦,遍及整个屄穴,才能驱逐空虚,重拾平衡,感到一股股强大的电流从屄膣传遍全身,经急促的啼叫,送走恼人的逼力。
屄膣的不停挤压研磨箍挟着硕大魔屌,刷出一阵阵的电流在两条肉虫体内四处流窜。层层叠叠湿暖的娇嫩膣肉给蹭得发烫发热,透彻毛孔,散发出淡淡的奇香。
突然爆发一个寒战震颤,浑身痉挛,屄内热流聚入花心秘处,化为尖锐的冷流,窜进丹田,过气海,上泥丸,是阳极阴生,把她逐渐推上欲浪的顶峰。
带动她自身真气,在体内周天循环,生生不息,进入情欲分离的道境,在欲仙欲死的高潮中,保持心神的澄明通透。光晕渐散渐淡,扩展到虚空,穿越永桓,和宇宙融合在一片浑沌里,把情的破绽缝补了。
狂野的春情却立刻被圣洁的光华取代,虽然仍是跨坐在阴魔腿上,套噬着魔屌,保持着欢好交合的实质和姿态。经历过狂暴后的娇嫩阴唇仍是红肿不堪,但却已进入了禅定的境界。
欲是开放了,因身子给了谁也无从知悉,情无所依,是无可弥补的打击,后果必然是两个极端之一。一是追求缥缈的情爱,弥补缺憾,致泥足深埳,万劫不复。
或是断情绝爱而追权势,得仙界的尊荣。朱文囊中恰有金蝉这有情无欲之青梅竹马,一如阴魔所料,专心作教主儿媳。
因为心神已有主宰,再无众生的苦相,不以为害,由此又悟出了一些玄机,表为我用,操弄众生于掌上,与或侵或御之法。再按照本门心法虔心默运,一切付之不闻不见。
索性以屌为轴,打起坐来,在屌塞屄窿中运用玄功,予啜予携,这样果然要好得多。灵力由屌而索,无竭无滓。
到了后来,由静生明,神与天合,宛如一个智球,表里通明,通无尘滓,功力无形中大有进境,身外已无苦痛所觉。功成之际,金蝉也自投到。
天外神山上,金蝉自得警报,心如油煎,众人也俱愁急。古神鸠忽自空中飞堕,到了亭前,朝众人连啸两声,将头一摇,身子忽然暴缩,飞进亭来,用爪向鲧珠严人英手中宝鼎抓了一下,朝云凤叫了两声。
鲧珠严人英见状会意,令凌云凤将鼎送还。因必须坐镇神山,主持开府之事,不能同行。甄、易四弟兄法力较差,敌势大强,去也无用。新收弟子更不必说,暂留海外修炼。
石完舍不得师父,再说去也无用。只钱莱一人,见众人要走,便依依金蝉身侧,意欲乘便求说,相随同往。金、石诸人对他均极喜爱。
又知他看去虽是幼童,实则累世修为,功力颇深。众中只他一个面上喜气直透华盖,虽非对方之敌,去了未必有用,也决不会有什么凶险。
乃父钱康更说此行却可增长见识。金蝉终因童心未尽,初收弟于根骨既好,法力又高,越发喜爱,故不忍拂他心意。神鸠已飞出亭外,恢复原形,飞迎过来。
众人不便逆它盛意,略为称谢,便同坐上鸠背。当下李洪、金蝉、石生、钱莱、尹松云五人,由凌云凤手持宙光盘开路,径由子午线上冲过。
这等走法,可以近上小半路程。好在近日极光大火威力大减,云凤已试出宙光盘妙用,不似初来时那等矜持,足可无虑。
刚一飞进中上,凌云凤与众人分手,带了古神鸠往送还宝鼎。众人因知事要机密,一过于午线便不能再谈前事,一切全仗随机应变,不再言语。
金蝉、石生、李洪、钱莱四人飞行神速,尹松云堕后跟随。飞近云贵交界的乱山上空,忽见前面云雾迷漫,高涌天半,挡住去路。这类景像,空中飞行时常遇到。
金、石二人心急赶路,又未见有什么邪气警兆,便穿云而入,李洪、钱莱也跟踪飞进。尹松云遁光本是稍为落后,猛瞥见前行四人那么强烈的遁光,又是并肩急飞,如何不见遁光闪动,云雾也未冲散,便已不见。
心中一动,忙即止住。留神往云内查看,仍是一片白茫茫,云层甚厚,四人踪影皆无。试传声一问,云中并无回音,也未见人穿云飞过。尹松云一着急,立即行法施为,同时放出飞剑、法宝,扬手又将太乙神雷一齐往前打去。
哪知神雷连响都未响,飞剑、法宝和那未炸裂的神雷火团全似石沉大海,无影无踪,投入云影之中不见。方在惊疑,一片白影已电也似急,朝头上漫将过来,想逃已是无及。听得金蝉急呼:“这是枯竹老仙。”
目光到处,下面现出大片森林,空中白云似帐幕一般,将那树林罩住,相隔树梢约三数十丈。
半山腰上有一片平地,左右均有峰崖环立,形势十分险峻。当中有一磐石,上坐一位手持青竹枝的白衣少年,仙风道骨,潇洒出尘。金蝉等四人分立两旁,正向上空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