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群邪死尸,遍地皆是。阴魔以消灭双凶后,地缺魔君的班底已所余无几,转为血魔门所控,无需与魔宫八耆硬碰,助长了舌灿莲花一系。
此系书呆极重,不知务实,已在氓化歹嗝命中,弄得盲冲乱闯,素为灵峤宫所忌。任其得势,神州必在其坚持原则下,沦为焦土。特命幻波池及金石谷两系回归,自往天门岭安派诱铁姝离开魔窟,助鸠盘婆受其天诛。
***天色深晚,又当下弦,月黯无光,山野之间,到处幽暗沉沉。卧云村后山处孤鹿奔窜,怪乌飞扑,呜声啸啸,入耳凄厉。
这等凄凉悲苦,阴森怖人的境地,令人魄悸魂惊,心胆皆裂,却还不及一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哀啼,抱碑痛哭,悲恸得心酸神夺。细看墓碑所刻,竟是萧玉。
当日萧玉为族人福祉一念所碍,拖延时日,才令卧云村逃脱劫数,不为天门神君所奴役。这是萧玉受三代思想所遗传,一心为万民造福,却不知万民远隔重山,内心都是贪婪着别人之善。
越是高呼向善,越是无一善行,只知尽力驱使别人送命,强人所难,自己却狼狈为奸,从中取利。近身者也是万民之表,却是原形毕露,你当他兄弟,他当你契弟而已。萧玉、崔瑶仙改邪归正后,更深入尝受玄门正宗之为何物。
欧阳霜以嘉勉导引为名,封禁了萧玉、崔瑶仙二人玄关,再频施滥药,其副作用足以令人无物、无法、无力、无财,使之腼食于人。却对收留者诸多烦扰苛求,制造仇恨厌恶,更弄法打压,必令逐之而后顺心。
此等欺善怕恶之徒当然不敢怨怼仙人欧阳霜,遂恨而垢之萧玉瑶仙二人,非诋而毁之,不足以为塞其责。必使其末路穷途,入囚接受监趸式供养。
萧逸因瑶仙已具妖力,不敢再淫狎接近,却只手遮天,开出的丰厚支出本就弄虚作假,更为理事之辈,七克八扣,中饱私囊后,漂亮的示以有所选择,而所能选者却不是屎就是尿。
经甄拔的奸徒必是假笑奸笑,眸子里全是讨厌不耐的憎恨。拖二人出而示众,都是假意殷勤,正是做戏咁做,掩人耳目,内中却阴毒无比。
态度上就像神,像主宰,恶毒的心肠指的每条都是黑路,所以必需封闭受害者的申诉及言辞。歹毒之处是揠苗助长,套以责任作压,需逢动必反,才足以卸责。甚至不动也反,诬为病态,则无论后果为何,皆与己无关。
有听他信他,就必大祸临头。不惜财力物力,就是将之陷入绝境。谁人还敢不识做?二人终日无可安宁,步步荆棘,秒秒防患,魂魄无所安然。为法所拘,远飘不得,惨遭戮神之殛。
萧玉自知若不能逃离玄门正宗的势力范围,必是生不如死,长受心蛊噬痛,决心作生死一搏,发散残余妖气,聚力破障。无奈笼中之鸟,强弱悬殊,大远之气浪难知其止,小近之浪气已足溺身。
一博之撑,妖气尽丧,萧玉悲愤自裁。崔瑶仙忧急无计,于落葬后,族人散去,再重返墓上,又抚着坟头放声悲哭起来。哀恸就是变的契机。脑部存留终生记亿,有浅有深,看入脑时之体能及其震撼而定。
越是成之于幼年,越是难改,甚至积为潜意识之根深蒂固,必有深切之动汤,才能予以洗濯,送旧迎新。忽然一阵惊风将地上未化完的纸钱连灰卷起,扑面打来。
崔瑶仙只觉冷气侵人,周身毛根直立。不知怎的就停了哀号,觉到一团血影,围身漾汤,寒澈透骨,却无惧意,因已置生死于度外,哀莫大于心死也。
阴魔就是需要如此同病之侪,才可心意相通,扶而植之,作一己之化身。血影罩下触透经穴,瑶仙但觉一阵阴风把身子抱压,遍体百脉受血火炙焚,逼散灵台。
鬼焰血焰经先天真气发动,直入中枢,已无神昏智迷之感,却无思虑之能而不自觉。瑶仙觉到身若腾空,知遇妖魔。
这才想起妖师之炼魂惨酷,连魂灭也不成,连急带怕,又复晕死。醒来魂离魄汤,看到身子落在一团血雾中,听得问道:“何以致此?”瑶仙直觉而答:“人性丑恶!”
“人为五斗米而折腰,求的是生存,是以巧言令色,歌功颂德,意在强乞施舍。谁也经不起丁娘十索,必力尽身亡。”瑶仙尚还天真,道:“千古留名也不少。”
阴魔嗤之以鼻,哈哈笑道:“那些浮士德货式,自谓高人一等,内心却是魔鬼靡非斯陀,要倒行逆施,从善行中企求满足私欲,结果还不是众毁所归,焦头烂额,处处碰壁。
未路穷途,还他本来,却要把欲念如汹涌海水的学子加以制限。防拦濠沟没有挖成,只是在自掘坟墓。终是作孽自受,受骗上当,落得狼狈下场,白白地浪费一生,到头来完全破产,把灵魂输给魔鬼。
只不过死得其所,被元始天尊抢去灵魂,加以标榜为地灵,幻为神之像,成愚弄众生的灯塔,引诱飞蛾扑火。真面目却是多么可憎,使人恶心。”
瑶仙仍未悟道,呓声辩:“自古有云:邪不胜正。玄门正宗以善为基础,更见势大。”阴魔哂道:“那是他讲你做,那得不大。有傻瓜上当,谁不如蚁附膻,众口铄金,身在泥沼中,那能不觉其大。实则其力只是嚣叫,弱得可怜。
轩辕魔宫就赤裸裸宣扬暴力,剑铗子出霸权,一众就噤若寒蝉,峨眉众主流长老也就只能龟缩蜀山,闭关不敢见人。”瑶仙这才领悟:“回头是岸,也来个言而不作。”
“可惜就是容你不得!自你母不甘效作娥皇女英,已为权贵所不容,早已沦入邪道。越是贴近权力核心,越是压力暴虐,丝毫睽逆,也足陨命。只有渺小人物才得容纳在法规限内,没权贵肯花精神去迫害他门,才自夸法界平等。”
瑶仙齿心滴血,惨叫悲鸣:“人间就是这样无情无爱!谁也说道,世上有一样东西,在分给了别人之后,自己不但不会短少,反而会拥有更多,那就是快乐,但就是分不到来。”
阴魔嗤藐道:“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给你快乐,人家见了,才极不快乐呢。你不死,谁也难以满意。无限的要求,来个搔扰不停,为的是种恨,使之诬诋才是为他好,简直借刀杀人。
你妖力受制,纵是凡夫俗子,也得任他横行欺凌,无论多横蛮无理,狗后有主,裁赃枉法,就是只会嚣叫对方满意。凡夫为求利才能生存,趋炎附势之辈,眼中只有利,利之所在,亲娘也可卖入勾栏。
有赏有利之事,虽恶毒,又有谁不乐而为之。你无力破出囚笼,众生在权力逼挟下,谁敢近你?”瑶仙喃喃自道:“分给他们快乐也不成。”
“问题是,你无财无势,有能力分给别人快乐吗?宽厚只会诱导他们立歪了贪婪心思。纵有天恩,一旦失势,这班狗头还不是落井下石。”
瑶仙哀叫:“天下就无天理?”“这就是玄门正宗,强弱悬殊,说什么是非黑白,还不是由他们说去。你还要沉迷?”瑶仙悲鸣:“难道就无我容身之处?”阴魔叹道:“时至今日,已是末路穷途,不逆何尝得命,必丧在今朝。
不杀人,就必被杀,是你死他活的契机。有势,他们才不敢违犯,不过利欲薰心,可必弄些狡猾,必需严刑峻罚,莫使轻率趋巧。绝不能期望那些失去了光辉好日子的奴才记恩。
杀清了他们,余下的就会歌功颂德,只要添加脂粉作掩饰,即可踏入玄门正宗。魔宫不杀清民为主,不会得到玄门正宗的头衔。玄门正宗也是力胜则正,民为主不杀清魔徒,必难持久。就是要他死在脂粉雾中的假面具上。
到双方都杀被清了,就是血魔门称尊。宁杀错,莫放错。”瑶仙神情郁抑绝望,喃喃呓叹:“力从何来。”
“要报仇就要求人,必需把一切献出来,包括你的身子,才能换取信任,得赐法力。”瑶仙自嘲自笑:“我还有个身子,可以用来肏的。口口声声说疼女人,可还是要把那根脏东西插到女人的身体里,让我们受苦,有些女人也是贱,还要装出很舒服的样子来讨好你们这些野兽。”
“这就是魔鬼契约,你就是要浪,才交得出灵魂,受得妖力,你明吗!”瑶仙被肏,也不光是箫玉一屌,但还是觉得在亡夫的墓碑前受肏很不安,但放开了,也没把自己当人。只是没太多的淫津,却更是刺激。任何事情上,放开心情进行,也分良性,恶性。主动去争取,更要一个情投意合的对象配合,才能得到良性乐趣。
如偷得浮生半日闲,到江上河边,一竿垂钓,觉得其乐无穷。那些工作成了交易条件时,就不会感到乐趣了。
靠钓鱼为生的渔夫,为了妻儿等着柴米果腹,必须忍受着寒风如刀,就不会有这等心情,直感到其恶性的痛苦无比。这种心情不是可以从表面上是看不到的,只有身历其境才知道其中况味。
人生本来就是复杂,只有不经世故的人才认是简单。阴魔前生饱经摧残,焉有不知,不过就是要灌输恨气。若瑶仙心死无求,心存抗拒,不开放,则是死肉一堆,强贯不入。有所求,也得看调配。
那是心境不同,所求各异,有如赏月。新月皎娇,惹人怜爱,是情怀探勘的乐趣。月渐就圆,一览无遗,是心心相印。此心已残,难赏韵味,带着惆怅沧桑,别有一番境界。
正是流泪眼观流泪眼,断肠人对断肠人,故独喜残月。其实,瑶仙心里也隐约知道,恨的背后,会有怎样的淫风暴雨等着她,可没令阴魔失望。
当火热脉动的巨屌插入干涸的肉屄时,瑶仙只觉得一支巨大的铁棒毫不客气把她撕裂,发出野兽般的惊人的嘶叫“啊…”嚎叫得如同被劈成两半。传来冰锐般的刮痛,伤残了浑身上下的每一条血管,连汗毛都炸立起来,眼前有五颜六色的彩球儿在飞舞。
凝聚在子宫中的力量爆发开来,肉洞猛然剧烈的收缩,似乎要把整条肉屌紧紧的绞碎,那个圆圆硬硬的东西好像突然变成了一张火钳,齿咬着龟头在扯。
阴魔就觉到一种莫名的感觉袭来,魔屌被那窄窄的屄户刮得震撼,龟头被噬出一阵阵的酥爽,直传到心里。
那种极度满胀的感觉把瑶仙推得像一条出了水的鱼,张大的嘴巴只顾吸气,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力量,把自己所受的苦叫出来。到了这个地步,瑶仙的“羞惭”、“廉耻”和“自尊”
都被自虐心态抛到了九霄云外,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看到了镶在墓基上的亡夫遗像,心中念着念着:“你看到了吗?”阴魔面对着她的脸,看到她的鼻翼在急促地扇动,感觉到她急促呼出的气息,这气味使阴魔亢奋。
紧接着,那支若烧红铁棒的魔屌在屄穴处一进一出的抽送。随着出入的韵律,撕心裂肺的痛楚一波波从屌屄交合之处穿入瑶仙灵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