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天堂,重峦迭翠般的皱褶蠕动起来就像千百张小嘴一起噬咬着屌茎。屄窿深处就象是一个柔软肉垫,魔屌的每一次重击都让它抖动摩擦,让阴魔享受着电击似的酥麻。
每一击都让铁姝发出鬼哭狼嚎。魔屌不待铁姝回过气来,已是一阵狂风暴风般的抽插,肏得铁姝差点儿没休克。积年恨火勾起了,需要发泄!动作更是既大又猛,好像一定要这样,才能将体内的恨火给排放出来。
这一切反映到屌茎上,只觉得龟头坚硬无比,且胀得发痛,需求非常剧烈的冲插,一下接一下“啪啪”有声,像个人肉打桩机一样。
膣道实在紧窄,每次的插入都被腔壁的一重重肉沟陷入环环挤摩,拔退时又被一叠叠的肉棱扣住勾勾刮刮,龟头的舒感引发浑身的血脉都加速环行。在阴魔那狂放的淫肏下,”砰砰〕之声不绝。
铁姝只觉剧痛打骨髓里扩散开来,让她全身抽慉痉挛,痛苦地呻吟,已是眼前金星乱舞,惨叫不绝。随着铁屌出入的韵律,撕心裂肺的痛楚一波波的从交合之处穿透屄壁。每次只要魔屌一深入推进,铁姝就哀嚎得凄厉惨叫,充盈太虚,坠落九幽。
近乎疯狂的肏捅带给屄壁尖锐的疼痛,花被龟头塞得有若裂开,铁姝发出一声尖叫,胴体绷紧,面色苍白,气若游丝。死去活来,双眼翻白!叫也叫不出来。似进入了半疯狂的状态,阴精已是泄个不停。
魔屌仍是继续着猛烈无比的肏捅。铁姝在魔屌的猛烈的冲刺下一次次全身颤抖着,像个无助的羔羊,反而更激起阴魔心底潜藏的冲动。耸动抽插越来越剧烈,越插越快,越来越重,只知拚命耸动臀部疯狂猛插、抽出、又全力顶入。
暴虐下,铁姝胴体痉挛,绷紧了又放松,然后又再次绷紧再次放松,泄的气若游丝,不只是再无法迎合魔屌的肏侵,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如意车上,阴精一泄如注,全身都瘫了。
突然,一阵强烈的法爆声响起,铁姝像被电流穿过一样打了一个寒战,下腹剧烈地起伏。寒气所到之处,便让人浑身寒冷发颤酸软无力,同时又让人有一种骨头又都酥散了似的感觉。恨气随阴魔玄精的射入子宫而穿凿铁姝灵台。
铁姝随即四肢松出如意车,像八爪鱼似的把阴魔紧紧地缠绕,感到一股妖气,正由子宫向内钻,产生一种高度兴奋的魔力,刺激着她整个的身心。
口中发出妖异的吼叫,全身上下散发着强烈的妖气。火烫的精液仍然在喷射,铁姝体内妖气还在挣扎膨胀,扭着扭着的每条肌肉绷得紧紧,锐刺入灵台,在拚命尖叫。接着双眼反白,昏了过去。
醒来竟是疯了,神智失常。铁姝的邪道心态,只是唯我独尊,却非仇恨世人,相反却是太多的爱。所以凶邪往往能为爱舍身。所以是恶名昭彰,因为摧残的对像不同,内外之别。
对内摧残,如强制的相夫教子,那是爱的逼求,以身相许却是无心归属,心灵上并没把夫儿放在自己之下的第二位,只把夫儿当作任务的工具,予取予求,无限苛迫。
其任务多是以见知于人为基础,那就为满足人,夫儿处境比奴隶也不如。岳飞自幼就是饱受摧残,小小年纪就背脊刻字,其母直无人性,却得举世同钦。
轩辕魔宫摧残的是宫内善信,献媚外孳,得友情遍宇内,狼狈为奸。邪恶摧残的是外敌,所以爱成恶名昭彰,不同瑶仙的饱受正派恶毒,深识人间虚伪。
所以恨气的灌注造成的经脉中的气流,和精神灵觉格格不入,无可融汇,体内同时有着两种不同的思维互相攻讦,反而把修为的基础彻底撞散了。
可幸先天真气不因无所寄托而留失,更把铁姝的修为掠夺了过来。阴魔只把铁姝安置在天门岭灵髻峰山腹,即潜回九盘山魔宫送鸠盘婆入应天劫。***
光阴易过,一晃到了辰已之交,天劫不久即至。鸠盘婆又急又怒,立用传声呼唤铁姝,不知何故,却并无回应。若已形神俱灭,法坛本命魔灯如何不曾熄灭?
照此情势,连传声也被敌人隔断,分明遇见魔教中能手无疑。正是生死存亡之际,又急又怕,把铁姝痛恨入骨。
愤怒了一阵,忽然把心一横,传声把金姝、银姝唤来,告以:“你姐不听我话,专与正教中人为敌,以致引鬼上门。
我料天劫不久降临,况加上好些强敌作梗,到时定必凶多吉少。如能躲过这场大难,天劫一过,成了不死之身,以后自是惟我独尊。否则,能保得一点残魂已是万幸。
到了万分危急之际,拼舍肉体,把本命元神,用本派滴血分身大法,分附在九个神魔身上,能逃得一个是一个。我擅长玄功变化,法体虽保不住,元神当能脱险。
无如天机微妙,事尚难定。你两姐妹虽然性太仁柔,不能尽得我的传授,但我对你姐妹仍是极爱。
你姐妹平日便喜结交正教中人,我也明知不问。今当生死关头,天劫未临以前,将你们本命神魔禁制撤去,任你们心意行事,便改投正教,也是无妨。
少时便与仇敌一决存亡,乘我临难以前的一念仁慈,速先遁走,以免万一不幸,玉石俱焚。再如留连在此,我天性残酷,到了危机一发之间,只图杀敌报仇,便不论亲疏是非。
恶念一生,就许用你姐妹生魂肉体助长魔法威力,休说性命,连生魂也保不住了,快些去吧。”魔所以为恶,是因所有太多的爱。恨是爱的另面,也从爱来,故恨中有深藏的爱。这就是鸠盘婆养成金、银二姝的善念,反而使二姝难悟魔法精要。
但也迟早必成恶魔,争在几时惨遭激化。玄门正宗无爱无恨,有的只是欲求,只向前看,斟酌是否有机可乘。因无所爱而无所付出,得失不成喜恨。
只会图穷匕现,失众所信,流入邪途,仍是讹诈不已。旁门左道则不依众认之途,和而不群,孤芳自赏。为恶为善,只在遇合,应运而生。
金、银二姝虽然心慕正教,对于师恩却甚感念,知乃师表面歛迹,实则并未悔祸,为了抵御天劫,和乃姐铁姝同恶相济,苦炼秘魔元经,不得不将本命元神与天魔合为一体,炼九子母天魔。
无如天性凶残,伤害不少修道人的元神,于是受了暗制,双方成了息息相关。早料不会有好结果,果然大祸临身。闻言想起师门恩义,好生依恋,不禁放声大哭。
跪在地下,哀声求告,欲仗与正教门下处得甚好,向对头哭求解和。哪怕罪孽太重,大劫之后,凶焰尽去,转世仍难幸免,多此一线生机,到底要好得多。主意原打得好,无如自视太高,更不了解正教之虚伪。
弱国无外交。正教门下所以曲意结交二姝,只因鸠盘婆魔功深厚而已。一旦鸠盘婆遭劫,不打落水狗才奇。
鸠盘婆知自己只此片刻善念,过后即完,竟不容开口,冷笑道:“你姐妹随我多年,难道还不知我性情?再不快走,就没命了。”二姝还在哭诉,刚说:“弟子舍不得恩师。”
鸠盘婆阴森森一张丑脸上,突发狞笑,二目凶光远射,注定二姝,冷冷他说道:“我师徒之情已尽,既然如此忠心,且借你二人元神一用。”随说,一只缺了拇指,形似鸟爪,瘦硬如铁的怪手,已缓缓扬起。碧光森森的魔手又隐隐出现。
金姝还未答话,银姝明知那条魔手一经飞出,生魂立被抓去,想起师父虽是邪魔,如不是她,姐妹三人已早惨死妖邪之手。竟然一点不怕,抗声说道:“弟子身受师恩,愿为恩师效命,粉身碎骨均非所计。”说罢,不等魔手来抓,首先施展魔法,待将元神遁出。金姝也已激动,哭喊道:“弟子等宁遭百死,也不愿辜负师恩,只请把这两具肉体保存,暂勿毁损便了。”
银姝回顾哭道:“姐姐,我姐妹既拼百死千灾,以报师恩,本命元神尚拼葬送,这副躯壳要它何用?”但连用魔法,元神竟难出窍,好似被什法力禁住,心方惊奇。
此际魔坛血阵已与铁姝相印,换不得主。忽听鸠盘婆厉声喝道:“你二人既不怕死,再好没有。”说罢,将手一扬,一片惨碧色的魔光电掣飞出。
二姝以为师父已生恶念,这秘魔神光只一上身,休想活命。本来立志殉师,与共存亡,也就不在心上。刚把双目一闭,听其所为,猛觉身子悬空,电驰而起。鸠盘婆恨恨的将二姝抛出九霄云外。
二姝四顾茫茫,除身外一片暗绿色的阴影而外,什么都看不见。心念反正无幸,满拟转眼之间,更遭惨死,师父胜了还好,万一失败,就许形神俱灭,同归于尽。
姐妹二人对看了一眼,猛然触动悲怀,不禁抱头痛哭起来。忽听远远喝道:“你姐妹委实真诚忠义,连我这样残忍狠毒的心肠,也会被你们感动。
无如恶念已生,偶发天良,可一而不可再,为此于百忙中将你二人送往千里外,在我魔法禁制之下,归路已迷。
以你二人心性,本不应在我门下,便我不死,也无须回来见我。再如执迷不悟,我向来不收覆水,只一回山,休想活命。”话未说完,底下便住了声息。
二姝知道师父常说平生从未发过慈悲,有此例外之举,料是临难以前天良发现,语气如此坚决,便想回山赴难也办不到。只得痛哭一场,向空谢恩,自去寻人和解。
鸠盘婆原是强忍愤怒,遣走二姝之后,满腔怒火爆发,横心拼命,立时施展全力进攻,欲在天劫以前,先将敌人杀死,以免到时不能兼顾。
即使大难临身,不能避免,好歹也先出了这口恶气。这里刚把本身元神二次飞起,忽听东南方天边起了一种异声,隐隐传来。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不过要将鸠盘婆弄成庸人,也只阴魔及其先天真气才有此能力幻化出扰人天象。
鸠盘婆面容立时惨变,随听空中有一幼童喝道:“无知老魔,还敢生心害人,可知天劫已临,就要伏诛,形神俱灭了么?”鸠盘婆虽然痛恨仇敌,临此生死系于一发之际,也由不得心胆皆寒。
不顾再寻仇敌晦气,匆匆遁回神坛,忙将先前准备好的魔法一齐发动。前列神坛立化一朵金碧莲花,离地飞起,射出万道光芒,当中拥着一个血红色的光球,将人笼罩在内。同时传声铁姝,令其速回。
又把手一招,魔阵立收,万丈血焰同时撤退,似狂涛将那金碧莲花紧紧围住,成了一个百余丈的大血球,停在空中,看似实质一般,由里到外不下数十百层之多。
那残余的二十几面血河妖幡,依然布成一个阵势,环绕血团之外,同时暴长,时隐时现。一时光焰万丈,刚现出来的天空立被映成暗赤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