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是克鲁卡跟附近猎人买的,萨鲁帝喜欢鹿肉,看着怀里的亚奇,在他嘴上狠狠吻了一阵,亚奇努力不让自己皱眉头,迎合他,可是感觉到萨鲁帝在他腰上的手逐渐下移,身子还是一僵。
「我的夫人比女人还周到,也比小女孩还纯洁,嗯?」
笑出声的只有萨鲁帝跟他不明所以的几名随从,亚奇觉得身子冰凉,可是一股不舒服的热度浮上他头部,因为萨鲁帝手指故意透过裤子勾勾他股间的贞操带。
晚宴在黄昏时举行,萨鲁帝没吃多少东西,可是他的随从们在上一个城镇时雇了一个流浪剧团来表演,剧目既下流又淫秽,女演员到最后根本是在陪这些男人喝酒笑闹。
亚奇尽量吃东西,让自己表现出丈夫归来而愉快的模样,可是他完全不懂女人会是怎么反应,在自己丈夫久未回家时?对这丝毫没有喜悦的男孩来说,简直太遥远。
宴会到一半萨鲁帝似乎喝多了,亚奇好不容易想到要扶他回房,暗自庆幸也许可以逃过今晚,可是一到楼梯处,萨鲁帝就突然把他揽腰抱起,还发出惊吓他的大笑声。
「夫人这么迫不及待?」
那阵酒精味混着浓浓的挑逗,而且声音清醒得很,亚奇无法做出欲求的样子,只能极力以可爱的模样在萨鲁帝胸口蹭蹭,可是一碰上正要下楼的克鲁卡,亚奇停下动作。
「老爷辛苦了,请好好休息。」克鲁卡微微欠身时没露出一丝表情,也没看亚奇。
「当然,你们夫人绝对会伺候我好好『睡』一觉。」
克鲁卡转身要离开,可是萨鲁帝叫住他。「克鲁卡,你好像忘了什么。」
「……?」克鲁卡一时间的迟疑并不明显,他从腰间掏出一环钥匙,找到那只银色贞操带钥匙——上一次是挂在克鲁卡胸前。
他递给萨鲁帝,亚奇一动也无法动,看到克鲁卡面无表情,只有把钥匙放上萨鲁帝手时停了一下,既使只有一瞬间,可是他很快转身下楼,没再回头看。
对亚奇来说,接下来的生活如同地狱。
萨鲁帝本来就是个性欲极强的男子,刚回家更是不得了。亚奇几乎没有办法下床,被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以前新婚时他以为萨鲁帝是个温柔的男人,可是在床上他完全相反。
归来第一晚亚奇还想着尽力服侍他,可是进了房间后萨鲁帝第一件事,就是把他贞操带卸下——然后换上另外一个。
「老爷……?」
只穿着上衣的亚奇在床上直起身子,恐惧的看着这男人在自己胯下套上一个差不多形状的贞操带,一样把他前面分身牢牢套住,可是后面却开了一个柔软皮制大口,大口处镶着珠子,让插入他身体的男人可以得到更多的刺激。
「老爷,求求您……不要用这个……」
亚奇一开始还忍耐着,可是整晚毫不停歇的被抽插着,用尽各种姿势,他被束着的分身无法发泄,后穴却是不断被操弄,他最后哀求着想解下,但被萨鲁帝在乳头上狠狠咬了好几口,哀号的声音也传到了克鲁卡房里。
那之后好几天都是这样,无法下床的亚奇只能被萨鲁帝压上的身子弄醒,有时半昏迷时看到他在自己上方笑着的神情,他只好又闭上眼。
他记得以前的萨鲁帝新婚期还算温柔,但那种可怕的转变之缓慢,超越他可以察觉,好像他是有意识的,一点一点暴露出来,而这次远行归来,像是再也不掩饰似的。
后来萨鲁帝似乎发现玩弄一个半昏死的少年毫无乐趣,开始逗弄他分身以外的任何地方,手指在他体内搅动,或是逗弄他的乳头,亚奇最后哭着呻吟好满足他,可是不敢再开口求他解开那个可怕的贞操带。
萨鲁帝的欲望像是永无止尽,一发现亚奇开始习惯这样的模式,开始做样子迎合他,他除了不让他解下带子,污言秽语变得更严重。
「我的夫人好像没有变松?」他在亚奇耳边舔弄着。「这样夹着你的夫君,好像初夜时的紧度「……
「夫人有没有想过一次跟很多个男人玩?明天我让乔路斯他们一起来试试?」
这种情况下亚奇还宁愿不要见到克鲁卡,提醒他那个充满罪恶感却甜蜜的日子,可是每天早上这名青年都还是按照老爷吩咐,来帮他清洗身子。
「嗯……!」
克鲁卡的海绵在亚奇肩上,挤出的水流到亚奇胸前时他痛得一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