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川蹑手蹑脚地向屋里走去。床上有一个人,裹着自己的浴巾,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周平川刚想冲过去,忽然又停住了脚。不对,这不是姐,她比姐要高,要壮。
这会是谁呀?周平川又是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探头一看:呀,是丽姐。哎哟,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周平川想起来了,给娜娜买礼物的时候,自己约了丽姐。
见郑丽还在睡着,周平川又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坐在厅里,周平川想着该怎么办。叫醒她?还是再让她睡会儿?丽姐守了半天,不会生气了吧?
周平川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真好看!尝尝。他伸手捏了一点儿放在嘴里。咦,真香。这一口一尝,让周平川感到真饿了。周平川一直在东方朔那儿。他们还是在商良药的事儿。
同时,周平川也把周谢燕夫妇和郑丽妇夫的情况告诉了东方朔,并说了想办公司的事儿。东方朔听了很高兴,也很有兴趣,所以聊得这么晚才回来。晚上,金子和麻姐他们都回家了,没人给东方朔做饭。
他们用中午的剩菜,自己煮了点挂面汤。可那东西,不顶时候,早没了。周平川进了厨房,见灶上坐着锅,打开一看,是大米粥。太好了,好久没喝过大米粥了。
周平川盛了一碗,端到桌前,坐下,就着菜香香地吃起来。丽姐做菜也这么好吃。我可真捡着了,两个姐姐都会做饭,我真是有口福。周平川快乐地吃着。
一连干了三碗粥,周平川还没觉得过瘾,可是,肚子盛不下了。没办法,周平川只好放下了碗。下边该怎么办呢?
坐在桌子边,周平川琢磨着。不管干什么,得先让自己干净干净。周平川脱了衣服,进了卫生间。这个臭丽姐,用完水,怎么不烧呵。幸亏现在还不冷,要不非冻着我不可。水是凉的,周平川草草地洗了一把,就出来了。
用毛巾摸干了身体,周平川进了屋。郑丽还在睡着。周平川上了床,见郑丽还在睡着,便也躺下来。他想先暖和一下,休息会儿。
可没着想,这一躺,周平川也睡着了。郑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惊醒了。一睁眼,她就伸手摸自己的身边。真是有个人。
是谁?老公不是又走了吗?郑丽一时糊涂了,这是在哪儿?定了定神,郑丽想起来了,这是在周平川的家。呀!我怎么睡着了?这小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郑丽坐起了身。静了一下,等自己全醒了以后,郑丽看了看自己,又看看了周平川,郑丽笑了:这个傻弟弟,真老实。
郑丽挪了挪身,离周平川近了些,静静地看着周平川。周平川真睡着了,安安静静的。看着静静的周平川,郑丽的心中,突然生出了柔情,是妻子对丈夫的?
还是母亲对儿子的?还是…郑丽没弄清,她也懒得去想。郑丽只是在这种柔情的支配下,伸出了一只手,轻轻地抚起周平川的脸。
在郑丽抚摸之前,周平川是硬硬地、挺挺地躺着。当郑丽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抚摸过一阵后,他的身体开始放松,变软。
周平川最先放松变软的是他的脸部。郑丽也感觉到了。当周平川的脸部全部变软后,她很自然地把手向下。于是,周平川的脖子变软了,继而,他的身体也开始变软。
有人说:要想让一支部队有战斗力,最好给这支部队里配备几个女兵。我要说:但是要立一个规矩,战前,不准女兵碰任何人,当然,她们要对他们许愿。
为什么?周平川就是最好的例子。郑丽已经抚摸到他的腿了。周平川已经像开水锅里的面条一样,格外柔软。郑丽有些上瘾了。看着在自己抚摸下变软的周平川,郑丽的心里有着极大的满足。为什么?
这是征服?都摸遍了,周平川放松、舒服地贴在床上。郑丽坐直身体,把两腿缩在胸前,然后又把下巴放在膝盖上。
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郑丽觉得自己还应该做些什么。于是,他松开了抱着的双腿,凑到周平川身边,俯下身去,要亲吻他。就在郑丽的嘴要碰到周谢燕的脸的时候,周平川突然睁开了眼睛,轻声地斥责道:“干什么?没羞!”
郑丽被吓了一跳,一下直起了身。周平川一见郑丽被自己吓到了,很是得意,一下坐起身,抱住郑丽的头,吻了下去。
郑丽没有防备,一下被周平川给扑到了,嘴也被周平川的嘴盖住。坏了,周平川忘了,郑丽是不能接吻的。郑丽乱了。当周平川的嘴盖在了自己的嘴上后,当一股吸吮的力量从嘴上传来时,郑丽觉得自己被点燃了。
烈火一下从胸中升起,烈火一下将自己的意识焚尽!周平川感觉到郑丽抱紧了自己,于是,他更热烈地吻着郑丽。
忽然,周平川觉得郑丽在热烈地回吻,同时郑丽的身上在发烫,并且她在拉着自己。周平川以为郑丽躺得不舒服,便一边更热烈地吻着她,一边下意识地随郑丽的动作,调动自己的身体。
不知不觉中,周平川趴到了郑丽的身上。郑丽的吻更激烈了,而且,她在不停地动。为了不使自己的嘴和郑丽的嘴分开,周平川用力的压住了她。
突然,郑丽一个猛烈的动作,使周平川和她分开了,接着郑丽身体,特别是下肢,开始剧烈地动了起来。周平川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双手用力地抱住郑丽的肩,并本能地用身体下部,压住郑丽。
没曾想,周平川的这个动作,招致了郑丽更猛烈地动作,并发出了嘶心的叫喊。我的小祖宗,可不能这样叫呵!会吓到邻居的。周平川一边想着,一边用自己的嘴去堵郑丽的嘴。郑丽的嘴被周平川的嘴堵住了,嘶喊声被堵在了嗓子里。
声音变形了,变成了呜声,然而,就在周平川堵住了郑丽的嘴,不让她发出嘶喊时,郑丽被憋住的力气,又跑到了身上。
她剧烈地纵动着身体,上下扭动。郑丽的剧烈运动,让周平川感到自己骑上了一匹红鬃烈马。周平川下意识地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骑手,下身用力,压住桀骜不驯的烈马。
郑丽像是在拼命,她就是要喊、要动。周平川也在拼命,就是要堵住郑丽的嘴,不让她喊,压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动。拼命!拼命!拼尽了全力!郑丽突然咬住了周平川的下嘴唇,身体僵直,用鼻子发出了一阵长吟!
***接着,在长吟之后,郑丽的身体发生了居烈地抽动。郑丽的抽动,也传染给了周平川。
周平川只觉得身体也是一僵,腰上一酸,然后上行,头一麻,自己也飘飞了起来!乳腺门诊的大夫们,终于向李芗发难了。昨天下午,趁周平川不在,四个老妇人再次联合起来,找李芗谈话。
谈话的主要内容是,为什么周平川总有病人,而她们却总是待着!她们非让李芗说出原因。老妇人们把李芗堵在治疗室里,让李芗回答。李芗还真没注意过这些。每天上午,她都是把病人平均分到每个诊室,下午她就忙自己的那点事情。
当然,上下午也会偶尔有几个得了乳疮什么的,找她给上上药。至于每个人是怎么看病的,她是一点也没上过心!老妇人们的发难让李芗有些尴尬,但是,李芗并不怕她们,因为自己没做亏心事。
所以,李芗只是冷着脸看着她们。见李芗不说话,几个老妇人觉得有理了,理直气壮的非要让李芗说出个子丑寅卯不可。
“你们多利落呀,三分钟打发一个病人。谁能跟你们比呀?”李芗看到,让着她们年纪大,不跟她们一般见识,还不行了。于是,李芗就把平时听到的议论,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