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明白了,我是又错了。我给你道歉了,你再教教我吧。”说完,周平川站到地上,正正经经地给东方朔鞠了一个躬。
“嗯。这还差不多。行了,看在你主动认错的份上,我也不多说你了。以后,可不能这么鲁莽。”
东方朔感觉心里舒服了,口气也缓和了。“不生气啦?不生气,就再教我两手。”周平川见东方朔不生气了,便趁机说。“还教你?不教!再教你,你还不定给我捅出什么漏子来呢。”一听周平川还让自己教,东方朔的气,又上来了。
“不教?真不教?”周平川一见东方朔这副坚决的样,便不再求他了。“不教你,怎么着?”东方朔一见周平川又梗起了脖子,便硬气地说。
“不是不想教吧?其实你也没招。要不,那天和金子姐,怎么没见你使招呵?我跟你学了,我也是那么弄的。”
周平川真不相信东方在这上有招,要不,那天他能那么狼狈?“今天不给你lu点儿真的,你就不知道什么叫老流氓!”
周平川的揭短,让东方朔一下怒了。“普通人弄这事儿之前,要干什么?要调情,你知道吗?你知道。可你知道调情在中医上有什么作用吗?告诉你吧,是聚气。
聚气之后,力随气生,相交之后,才能有快感。“这是普通人。我们中医给人治疗时,特别是面对这种病人,只能比普通人多一个更字。与病人进行身体接触前,一定要让他们进入到兴奋状态,不仅让他们的气聚起来,还得让气动起来。
怎么判断气动起来了?告诉你,他们兴奋起来,并且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时候,比方说,胡言乱话的时候。比方说,主动贴近你的时候,总之,就是他们不再害羞,变得主动的时候,这就是气动了。
这时候,你再进入,很快就能要她们的命,让他们达到高点。“再告诉你,让他们到达高点,只是治疗的开始,你治疗的时间,就是他们在高点持续的时间。明白了吗?”
东方朔一边看着周平川,一边点拔着。“这样呵。我还以为,他们到了高潮就行了呢。”周平川傻傻地说。
“正常情况,到高潮是应该结束,再继续就要伤神了,可是你不要忘了,你是在治病。你给他们治病,就是要把他们淤滞的气血消耗掉,所以还得要继续。”东方朔再次解释道。
“我明白了。这一切,要做到这一切,根本的点,就是促欲,或者说,要先催情。是不是?”周平川全明白了。
“告诉你,还要注意,催情要用手段,不能硬来,你是不是就用自己给人催情来着?否则,你也不会这样累。”东方朔一点不留面子地说。
“好,我明白了。谢了。”周平川说完,站起来就走。“别走,把菜拿着。”东方朔拦住他。“不用,家里有人做饭。”
周平川脚没停,继续向外走。“明天,明天给我过来,咱们接着做药。”见周平川不停脚,东方朔急急地喊了一声。“知道了。”说完话,周平川就没影了。“我还是给他送去吧?”金子拿着饭盆,问东方朔。
“我让他明天来,就是为了让他吃。留着吧,我明天再让他吃。”东方朔说。“我明白了。老大,你真鬼。”金子竖起拇指,赞道。“这不是我鬼,是这小子的主意太大,咱们真弄不住他。”东方朔叹了口气说。“那你还教他?”金子不明白,反问道。“你不教,他还来蛮的。早晚,他还不得毁了?”东方朔气哼哼地说。
“这到也是。”金子全明白了。“这小子,真是个犟种。和我年轻时,一样。”东方朔感叹地说。“呵,老大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呵。”金子忽然也感叹道。“就是这样!”东方朔得意地说。
哈哈…两个人一起笑起来了。周平川回到乳腺门诊,一边归置着东西,一边琢磨东方朔的话。看来,我还是年轻,太鲁莽了。也是,自己怎么就没有想起来照照镜子!
要说这两天,我和丽姐也不是达不到治疗的效果,丽姐的歌声,应该算是唱得不错,只不过我做错了,太投入了,消耗大了些。
别的,也不应该有什么不对的吧?回去给丽姐检查一下,一切就有分晓了,不过,丽姐的乳房真是太漂亮了,如果要是给弄坏了,那可是太可惜了,可是,乳腺增生的治疗,不管怎么治,总要破坏一下,这可怎么办?要不,先破坏。
然后再用东方的方子把它隆起来?要不就采用西医的保守治疗,只控制,不让它发展,把增生控制住?难办,真是难办!周平川想得有些头大。算了,不想了,回去再翻翻书。
“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周平川叨唠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呢?叨咕的是什么?”李芗进来了。“没事儿,瞎叨唠。有事儿吗?”周平川看着李芗,笑了笑问道。
“找你就是有事儿。过来。”李芗命令道。“说吧,什么事儿?”周平川没动,他并不听命令。
“你屁股怎么这么沉?起来,走!”李芗继续命令道。周平川不说话了,用夸张的姿式和夸张的眼神,看李芗的中段。周平川原本这样看,是因为李芗刚才这句话提到了屁股,周平川觉得太不雅,所以用这种方式成心恶心李芗。
可没曾想,这一看,周平川有了新发现。因为不上班,李芗没穿护士的粉色大褂儿,而是穿着自己的衣服。李芗穿了条牛仔裤,上身穿了个露脐的小衣服。这一穿,李芗的身材立即就出来了:细细的腰,小小的胯,着实有意思。
看到这样好的中段,周平川看李芗的动作不再搞笑,而变成了欣赏。周平川用搞笑的动作看李芗时,李芗没理他,知道他在犯坏,可当周平川改换成了欣赏的目光时,李芗居然变得羞色起来。
她站着没动,把目光移向了别处,脸上现出了淡淡的粉色。李芗在周平川目光下的羞色,先让周平川惊讶,继而让他有些心动,李芗也有这样细腻的一面?
她…李芗是替马晓晴叫周平川来了。马晓晴很是奇怪,怎么李芗一去不回头了?忍不住,她也找过来。一进门,见两个人都不说话,马晓晴便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
看见马晓晴用审视的眼光看着他们,周平川一把把她拉住,抱在了怀里。“你们在干嘛呢?”靠在周平川怀里,马晓晴并没晕,她还是问。“呵,你姐跟我说话不文明,我们打架呢。”周平川解释说。
“我姐说什么了?”马晓晴又问。“她跟我说话,提到屁股了,我就看她屁股,看她怕不怕。嘿,她还真不怕!”周平川开心地说。
“老公,你真恶心。以后不许看了。”马晓晴叫了起来。“晴儿,你告诉他,这回我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了他,以后他再看,我就把他的流氓眼珠抠出来,当泡踩。”李芗说完,转身出去了。
“听见没有,以后不许看了,再看,我把你的眼珠抠出来。”马晓晴用手在周平川的眼睛上比画着。“你真忍心?”周平川边把自己的眼睛往马晓晴手上凑,边说。
马晓晴赶紧把手收了回来。周平川笑了。“老公,你怎么老也不理人家呀?”马晓晴见周平川笑了,便娇娇地说。“老公忙呵。”周平川憋粗了声音说。“不行,不许你说忙。”马晓晴继续用娇声说。
“好,老公不忙。你说,你想让老公干什么?”周平川忽然觉得这样逗来逗去的,没什么意思,就改用正常的声音说。周平川突然这样一说,马晓晴没有准备,一时接不上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