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呵,不就那点病历吗?”李芗想不明白,惊奇地说。“那点儿病历不算事儿,他的事儿。”郑丽指了指周平川说。
“他的事儿?他有什么事儿?”李芗看看郑丽又看看周平川,更糊涂了。“川儿,你没跟人家说呀?”郑丽问周平川。“就你大嘴巴。要说,你就跟她说吧。”周平川不满地说。
“好呵你,你有事瞒着我。不行,我就要你说。”说完,李芗不满地从周平川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站到了周平川的对面。
“李芗,别生气,我告诉你。他办了个医药公司,你们这儿用的药,就有他的。”一见李芗真不高兴了,郑丽马上说。“办公司?就他?真的吗?”李芗真是不敢相信。周平川并不解释,只是微笑着,看着李芗。
“李芗,你可别小看这小子,能耐大着呢,不过,胆子更大,以后你可小心点,看住了他。”郑丽又说。“行,丽姐,你就教坏吧。哼,等明天她把我管成傻小子,你就高兴了。”周平川不满地说。
“等等,你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李芗不糊涂,糊弄不了。她盯着周平川问。“呵姐夫。噢,我还有一个姐姐,你认识,周谢燕。她老公说我应该开个公司,他们又都帮我,就办了呗。就这么回事儿。”周平川解释说。
“就这么简单?”李芗不相信地问。“可不就这么简单。行了,别聊了,饭都凉了,咱们吃饭吧。丽姐,你也起来和我们一起吃一点儿吧。”周平川不想再说这事儿了,便打着岔说。“川儿,你们吃吧。姐不想吃。”郑丽说。
“那可不行,你不想吃也得吃。要不,你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去买。”李芗的注意力,一下又转到郑丽的身上。“算了,我现在好点了,我自己去吧。你们赶紧吃饭吧,都凉了。”郑丽说完就坐起了身儿。
“别,丽姐,你别动。你是刚怀上吧?你得小心点儿,别再流了。我去给你买。我知道哪儿有买磁瓶蜂蜜酸奶的,你要不要?”李芗拦住郑丽说。“好,这个好。那你就受累了。”郑丽听话地不动了。
李芗说的磁瓶蜂蜜酸奶,是女性的最爱,口味好还不说,量大,正好能当女性的一顿饭,可是,许是因为利润不高,这种原来满大街都是的女性喜爱的酸奶,已经不多见了。
“我去。”说完,李芗转身就走了。“怎么样,我媳妇让我调教的还行吧?”看李芗走了,周平川得意地说。“臭美吧你!真没想到,李芗这人心眼这么好。”郑丽感叹地说。“怎么样,你老弟眼还挺毒的吧?”周平川仍是得意地说。
“你小子,就是命好。臭小子,你不会有了媳妇,就忘了姐姐吧?”郑丽担心地说。
“怎么会呢?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周平川说完,又走上前去,抱住郑丽的头,亲了亲。郑丽没再说话,抱住周平川,把脸扎在他怀里。李芗动作真快,没一会儿就拿着两瓶酸奶就转回来了。“哎哟,李芗有一瓶就够了。”郑丽一看李芗买了两瓶,就说。
“不是,我怕你喝不下去,我陪你一起喝。”李芗解释说。
说完,李芗把吸管插上,递给了郑丽。自己也拿起另一瓶,插上吸管带头喝起来。“嗬,李芗,你的心真细。臭小子,你真有福气,以后可得对人家好点儿。”郑丽喝了一口,对李芗说完,又转脸跟周平川说。
“丽姐,你也太容易被收买了吧?就一瓶子酸奶?”周平川又是不满地说。“一瓶酸奶,也能看出人来。你怎么就没想到呢?”郑丽又说。“丽姐,我可是男的,哪会想到这些?”周平川无奈地说。
“李芗,听到没有,你可打好了主意,这个男人,可是指望不上。”郑丽又转脸对李芗说。“没事,我慢慢对他进行改造。他有潜质,能改造好。”李芗边喝着酸奶,边说。
“惨了,天那!我可是惨了,这让我以后怎么活下去呵。”周平川再次发出无奈的喊声。听到周平川无奈而又悲惨的喊叫声,郑丽和李芗开心地笑了起来。说着、聊着、笑着,不一会儿,郑丽不知不觉地把一瓶酸奶都喝了。李芗也喝完了,她得意地看着周平川。
“芗儿,你再去吃点儿饭。”周平川边说边悄悄地对李芗竖了竖大拇指。“丽姐呀,我求你了,你可别再教坏了,你教教我怎么管媳妇吧。你可是我亲姐姐呀。”周平川凑过来,真事儿似地说。“不教,就不教。”郑丽开心地说。“丽姐呀,这可不公平呀。”周平川苦着脸继续说。
“不教不教就不教。”郑丽更得意了。“臭丽姐,不理你了。芗儿,你们说会知心话吧。该我吃饭了。”周平川离开郑丽,把李芗换了过来。李芗又和郑丽小声唧唧咕咕地聊了起来。周平川和李芗还真没白忙,郑丽一中午没吐。
在这世上,谁没有烦心的事儿?平常仨饱一个倒的人,都有烦心事儿,更何况是被一堆事儿压着的周平川呢。开着个公司,又想把公司办好,周平川要是没有烦心事儿,才怪呢。
为了奖励李芗帮助自己照顾郑丽,下班后,周平川又和李芗腻糊了一会儿,可是到了,还是让李芗生了气。周平川这一跟李芗腻糊,李芗还得寸进尺,非要让周平川带她去玩。
可是周平川心里还想着要断药了的事儿,所以还是咬着牙婉拒了。李芗一看周平川真不想去,就生气地走了。周平川是要去找邢佳民,看他有没有路子,赶紧把药厂弄起来。按原计划,周平川是想先去幼儿园接邢娜。
可是和李芗一腻糊,把时间都担误了,周平川只好直奔他们家了。周平川赶到了时候,邢佳民他们已经到家了。一见到周平川,邢娜先不高兴了,说:“舅舅,你今天怎么没先去幼儿园接我呀?”
“娜娜,对不起,舅舅有事儿,没来得急。下回,下回舅舅一定先去接你。”周平川一见邢娜不高兴,赶紧许愿道。***“只许这一次,下次再也不能这样了。”邢娜小大人般地警告说。“是,就这一次。”周平川发誓般地说。
“行了,原谅你了。抱我。”邢娜开恩般地说。周平川赶紧上前,抱起了邢娜。看着这一幕,邢佳民笑着说:“平川,娜娜可都让你给惯坏了。那有孩子跟大人这样说话的。”“唉,没办法,我这儿还郁闷呢,这小东西,怎么跟我的主人似的。”周平川也无奈地说。
听周平川这样一说,邢佳民和邢娜全都开心地笑了。“平川,找我有事吧?”笑过之后,邢佳民又问。“呵,王海他们还没把药厂办起来。药快断了。”周平川赶紧说。
“这事儿我知道。王海他们找的那个厂子还真不错,条件挺好的,可是就是要价太高。王海找过我,我也托人递过话了,可他们就是不吐口。
没办法,只能慢慢跟他们谈。“现在这事儿,真是难办。明明是那家药厂都一年多没活干了,不说要饭,离着也差不太多了,可是你要是真找上它,他们还真敢狮子大开口。
“我找的那个人,也挺会办事儿的,红包包得也够大,可他们厂长红包也收了,可就是不答应咱们的条件。
不答应吧,也不说不答应,就是哭穷,说是让咱们再多为他们考虑考虑。“王海以为他要让咱们用他们的人,就答应了不另派工人,都用他们厂子的。
可是,他们还不签协议,还让咱们再考虑,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真是没招了。”邢佳民说完,摊开了两只手。“这样呵。”周平川失望地说。
“他们厂长收了咱们的钱,不应该不和咱们签呵?没这么办事儿的呵?”周平川想不明白,敢收钱,不就是应了吗?“是呵。看这意思,他们肯定是要跟咱们签,就是想再多要点儿。”邢佳民肯定地说。“那怎么办?”周平川又问。“只能再和他们谈。”邢佳民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