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周平川离人挤兑走也才是正常的现象,可是被挤兑走,周平川应该仇恨这里,至少这里是伤心地,可是为什么他还要发展这里?这种反常的现象,让在慈仁多年的吴院长真是搞不懂,所以她走神了。
看着吴院长不说话,眼神也没有焦点,周平川猜不透她想什么,可是他并没有打搅她,忽然有了意识,吴院长发现周平川不说话了,于是她赶紧笑了笑说:“平川呵,你说的这些太突然了。
你知道吗?你这可是纯粹在帮我呵。不说别的,你这样一搞,恐怕门诊就会抢着来了。”听到吴院长这样说,周平川一笑,然后又说:“慈仁在乳腺病的治疗上,采用手术的方法绝对行不通,即便是有医术高超的大夫也不行,现在的病人还是迷信大医院,所以只能走药物治疗的路子。
只有这个才能打出特色,吸引病人。还有中医科,我想用不了多久,中医科的保健药就会打开市场,有盈利后我还会给他们投入科研支持,这样一搞,慈仁两个特色,应该就能站住了。”
“慈仁站住了,吴院长,你,还有我姐的日子,应该好过了。你们的日子好过了,我才能开心。”周平川又补充说。
吴院长很认可周平川的说法,于是她应了。吴院长不但应了,还积极行动。乳科是吴院长的起家的地方,她自然能指挥动了,于是乳科门诊不但全部换成了新人,还都是吴院长新自己挑选的。
不仅如此,吴院长还宣布以后乳科门诊要搞了竞聘上岗。周平川和东方朔在给乳科门诊的新人详细地讲解了自己药的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后,便不用再坐门诊了,只是时不时地过来一下,抽检一下病历。
曲英树真是疯了,知道吴院长抓乳科还有人去了乳科门诊,她就又跳了出来。曲英树现在她仍然是每天到医院来,可是她什么却都不干了,只是这里串一串,那里串一串。
曲英树之所以这样,是洗衣房的人真是不敢管她了。作为女人胸前没了那两个东西,洗衣房的人便转而同情她,当然也把曲英树当成一个怪物,所以没人再管她。没人管了,曲英树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坚决不再干活。
胸前的两坨肉没了,曲英树把它归咎于慈仁,是慈仁欠她的,所以曲英树便理直气壮了。理直气壮的曲英树不再干活,还总在找茬报复。乳科加强门诊的安排,也让她终于找到了机会。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你们能有什么本事治好人家的病?”“你们这就是在骗病人的钱!吃药,能治好病人的病吗?手术,手术才是根治!”曲英树从一号诊室说到五号诊室,再从五号诊室说到一号诊室,并且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两句话。
开始乳科门诊的大夫看她是本院的还给她留面子,可是没想到她还天天来,并且天天没完没了的就这两句,时间一长,乳科的大夫就烦了,而且关键的是,她这样不仅影响大夫们的情绪,还影响到就诊病人的情绪,于是乳科门诊的几个大夫一碰头,约定曲英树再来就轰她走。
乳科门诊的大夫下狠心不让曲英对进屋,曲树树不甘心就在转移到了候诊室。“别听他们的,什么保守治疗,那就是骗钱,手术才是根本,你们看我,一刀切了,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不仅说,曲英树还把自己的上衣解开展示给候诊的人看。候诊室是归分诊护士管,可是这个新来乳科门诊的护士却不敢招惹曲英树,只能劝她离开,没办法的时候就让她小声一些。曲英树虽然是装疯卖傻,可是她还是软的欺负硬的怕,乳科的门诊大夫敢轰她并且说话硬气她不敢招惹,分诊护士老实她就欺负。
而且曲英树像是找到了事做,竟然天天到乳腺门诊候诊室来上班,病人来她来,病人走干净她才离开。
曲英树这样干已严重地影响了医务工作,门诊办公室自己要管,可是门诊办公室主任对吴院长当院长有情绪,于是她的管就是走形式。
门诊办公室主任就是想看吴院长能拿曲英树怎么着!曲英树是什么人?她先前可是医院人事科的,医院许多人的档案她都看过而且她还敢说,所以从这一点上说,慈仁的人对她也有所顾忌。
没人真管也没人敢管,曲英树更来劲了,当然也更兴奋了,于是她从早说到晚,几乎和每一个病人说。说话,绝对是一个累人的事情,特别是不停地说,而兴奋地说话,则是更累人的。周平川知道这个,另外周平川看到曲英树这样亢奋,相信她坚持不了几天,于是他也来了一个好鞋不踩臭狗屎他也不管。
果然,没多长时间,曲英树就不行了,先是总咳,跟着是发低烧,再后来嘴里出了味。久病成医,另外曲英树还要斗争到底,而斗争到底要有一个好身体,于是她便去看病。
一查之下,医生发现曲英树的肺上,发现了问题。经过会诊,大夫们一致认为曲英树是出现了癌转移。手术做得很干净呵,怎么会出现转移?大夫们也很是不明白。没人明白。
可是曲英树的病,却发展的很快。曲英树的亢奋真是害了她,她转移的癌也很亢奋,发展很快,于是确认后不久,曲英树就觉得喘不上气来了。
没别的,住院治疗吧,怎么说曲英树也是医院的人。曲英树的癌真是和她人一样兴奋,发展得出奇的快,于是慈仁的大夫着实是束手无策,因为已无法手术了。
听到曲英树又因为癌住了院,周平川想办法看了她的病历,之后,周平川对东方朔说:“老东方,我再次确信,中药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用的。曲英树这绝对是她服用的快速恢复的中药的后果。”
“嗯,你说的对。做手术,一般大夫都会认为是破气了需要补气,可是他们就没想到过,曲英树这样的人之所以得癌,就是气血淤滞造成的,再给她补气,气足肯定再淤,结果就是再生癌。”东方朔也分析说。
“嗯,只是老哥,我有一点不明白,她那样闹,应该消耗气呵,怎么还会…”周平川看着东方朔。“量大呵。补充量大超过她的消耗不是一样吗?你看她那亢奋的劲,就知道她用量过了。你呀,笨!”
东方朔解释完,又给了周平川了句。意识到的确是自己笨,周平川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这回我也明白了,如果没有现气的方法,气,真是不能随便乱补。”“嘿嘿”过后,周平川又说。
“还有,要注意把握。补气也要有一个过程,曲英树就是不认真把握的结果。”东方朔也说。周平川很认可,于是认真地点了点头。***慈仁搞好后,周平川便去找了李朝阳。“给我一个办公室,我以后会长驻你这里。”周平川一见李朝阳便说。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李朝阳反而到来劲了。“你小子,还知道到露面呵?!怎么着,是那根筋又动了,说吧,想干什么?”李朝阳很是没好气地说。
李朝阳这样的反应,周平川很是不明白,于是便说:“什么情况,你对我很有意见?”岂止是有意思,李朝阳真是有气了,于是见周平川还一脸的无辜,李经费朝阳便说:“我可是还有一摊子事呢,我可不是没事干,你知道不知道?”
李朝阳像是真有些恼了,周平川便说:“你有事?不的事不就是请大饭吗?小心你的身体。给你找事还让你少吃两顿呢,我这是帮你。”
“跟我装傻是不是?别跟我来劲呵!”李朝阳自然是知道周平川又想气他,于是便说。周平川一看李朝阳真的不高兴了,于是便把许静蕾父母双亡及她发生了变化跟李朝阳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