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晴,你可是咱们家的大功臣,奖励,一定要奖励你。好,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意犹未尽,李朝阳的母亲又说。李朝阳的父亲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他的脸上却写满了笑意。
自己的公公是政府官员且职位挺高,而婆婆又懂得维护公公,马晓晴以为自己要孩子会给他们惹事,所以很是担心他们弄觉悟不让要,所以马晓晴还想过搞先斩后奏到遮掩不住时再说。
可是李朝阳却坚决说不能瞒,所以才说出来。现在看到公公婆婆是这个态度,马晓晴立即把心放回到肚子里。尽管公婆支持,可是马晓晴还是找机会试探着问婆婆这事会不会对他们有不好的影响。
“你生孩子能和那些社会上的人一样吗?咱们不是那些农村人。晓晴,你要是肯生,咱们还能再要一个。呵,当然,要是超过三个,就不好了。”李朝阳的母亲回答说。
听到婆婆这样说,马晓晴吓了一跳:原来婆婆想要的是三个!“妈,我感觉这个像是女孩儿。”马晓晴略一思考,便说。
先不说话,李朝阳的母亲拿出一个精美的玉镯给马晓晴戴上,然后说:“晓晴,你要是真的再给我生一个孙女,我重重奖你。”“我说咱家要三个,就是想要一个孙女。我没养过女儿,我就要养孙女。晓晴呵,真好,真好。”跟着,李朝阳他妈又欢喜地说。
立即明白如果自己再生给李家生一个孙女,自己的地位真的就稳固了,于是马晓晴便又去找了周平川。一见面,马晓晴便对周平川说:“你再好好给我看看,我这个是不是女儿。”
看到马晓晴一副认真的样子,周平川立即笑着说:“是不是如果这个不是女孩儿,你还让我赔你一个女孩儿呵?”
周平川的这个态度让马晓晴很是不满,于是她沉下了脸。一看到马晓晴的表情变了,周平川立即说:“哇噻,马晓晴,你很厉害呵,真有威势。”他们又是在老东方这里见的面,老东方一见便赶紧提醒说:“平川,别闹呵,她可是怀着孩子呢呵。”
周平川听到老东方的提醒,便赶紧说:“晴儿,我肯定不会乱说的。行了,你也别焦虑了,赶紧过来,让老东西给你把把脉,给你安安胎。”
这话马晓晴爱听,于是她立即坐到了老东方面前,伸出了手。老东方见到马晓晴第二个孩子了还这么认真,他自然要问:“晓晴呵,不是第一次做母亲,为什么把自己的心情搞得这么差?你也是学过医的呵。”
“我想要一个女儿,我要看着我的女儿像公主一样长大。”马晓晴坚决地说,原来是为了这个!周平川一下明白了。
“晓晴,你这会可不要乱想,你要让自己高兴起来,你的情绪会影响到孩子,你真得注意。”周平川明白了,还是提醒道。马晓晴摇了摇头。
知道马晓晴心重出不来,老东方便只能给她把脉,然后开了药。李朝阳知道,有这个孩子周平川有功劳,那天是因为周平川他再才有那样的雄风把马晓晴弄得没劲了才怀上这个孩子。
再次认识到周平川对自己有很大的帮助作用,李朝阳自然又想到把周平川拢在自己的身边,于是他又找来了周平川。
“行了吧?又出去耍了这么长的时间,玩够了吧,该回来了吧?”一见面,李朝阳便对周平川说。什么情况,这么说话?“你什么意思?”
不明白,周平川也不想费劲,于是便问。李朝阳立即拿出劲儿来,说:“什么意思?上班呵!我家晴儿怀孕了,我忙不过来,你给我上班!”
没得商良,李朝阳直截命令。这肯定不行!再说,周平川想都没想过,而且他还有自己的安排。立即摇头,周平川同时说:“对不住,老兄,我要回医院。”
真没想到,更是想不明白,李朝阳立即问:“回医院?你回医院干什么?”“呵,我要实习一下。我在学习针灸,想回医院实习一下。”周平川回答说。
“你真是闲的。我告诉你,你以后只能把这些当成你的业余爱好,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回来上班。”
李朝阳一听周平川这样说,立即再次命令道。周平川一听,便说:“不会吧,你这玩笑可开大了呵。”“谁跟你开玩笑?我告诉你,你没得选择。跟你说了吧,我现在摊子铺开了,又弄了几个房地产项目,你给我回来盯摊吧,没的商良。”李朝阳很是认真地说。
接着,李朝阳又说“还有,我现在手头紧,还得融资,这个事儿,你也得跟着我跑。”周平川相信这是真的。
可是他可是不想干,于是便说:“我要是不干呢?”看了一眼周平川,李朝阳立即说:“那就没办法了,我只好让我媳妇替你了。你看着办吧。”“算你狠。”愣了一下,周平川只能无奈地说。
***融资,是一件很让李朝阳头痛的事情,当然,李大公子对融资的头痛和一般商人不同。一般商人融资难是难在不易找到资金,而李大公子头痛则是分利的问题。
改革开放已经有些年头了,金融,无论是从概念还是到内涵、外延,已经都让中国人琢磨透了,所以资金运作、成本核算已经都是小儿科了,人们讲究的,甚至可是说,人们追求的,已经是利益最大化和性价比。
一般人都懂了,专业人士也是一地鸡毛,可是李大公子却只想用钱却不想让别人分利,这便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了。
头痛,李大公子最不喜欢头痛的事,于是他便让周平川弄这事,当然,李大公子是不会因为自己头痛,就让周平川弄的,而是让他去应付。也就是说,李大公子根本就没指着周平川谈成。不指望周平川谈成,也是因为李大公子根本不差钱!不差钱为什么还要融资,周平川可是问也没问。
去接触金融人士,周平川挺好奇,便什么都没说就应下了,可是,接触了几次后,周平川便有些受不了了:这帮人,真不是人,整个就是一群动物。只谈利益,而且是理直气壮!没道理可讲,就是动物,经济动物。
没见过,周平川真是没见过,当然,这也是因为对方和李朝阳不好直截说的话,可是和周平川,却可以赤裸裸地说。受不了了,周平川便对李朝阳说:“老大,行了吧,这群人太不是东西了,你换人吧,我受不了了。”
“换谁呵?你可是股东,这个公司可不光是我的,也是你和许静蕾的。想换人是吧?行,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有损失,算你们俩的。行,就这样吧,反正你也不在乎。”不想,李朝阳理直气壮地说。
李朝阳这样说话,周平川自然要反驳,于是他也立即没好气地说:“咱们缺钱吗?不缺。即便咱们缺钱,凭你的关系咱们也可以找银行贷呵,跟他们纠缠什么呀?不玩了,我不和他们玩了。”
看着周平川是真要学老猪摔耙子,李朝阳坏坏地一笑,说:“嗯,也行。你不玩,我就让许静蕾来玩。反正咱们仨,得有一个人管这事。”
和那帮人纠缠,周平川有一个最深刻的体会,两个字:累人。真是不夸张,那帮自以为是的家伙,总觉得自己聪明,而且跟甲鱼似的,咬着就不撒嘴,这要是让许静蕾上,他们更不撒嘴了。没招了,周平川只能放低姿态问李朝阳。
“怕了你了,老大,问一个小问题。”周平川不再弄他的脾气,而是态度认真地说。“说!”
李朝阳很是干脆,就一个字。看到自己不拿劲李朝阳拿上劲了,周平川忍了忍,然后说:“咱们不缺钱,为什么还要融资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