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怎麽回答?这个时候才问这种问题未免太扫兴了吧?
但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纪凡希想了一下,咬牙点头。
「我要你亲口回答。」
「是!」我靠!满意了吧!
不是有句最简浅的话,人要向自己的欲望低头吗?
沈胜男得到答复,又露出了那种浅浅的,令人着魔的笑容,最後闭上了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明显是妥协了。
纪凡希翻过沈胜男身体,把手指往他里面刺进去,很紧很窄的幽径,颜色很浅,如果不是沈胜男一声不吭,纪凡希一定以为他後面是处男。
任是谁把异物刺进里面都疼得不轻,但沈胜男由此至终没吭过半句,纪凡希以为他不痛也懒得细心开发,扶着自己的性器对着入口摩擦了几下就要插进去。
「我是第一次。」耳边传来沈胜男若有若无的声音。
别装了,刚才我放三根手指进去你都不痛。大家出来玩,何必装纯情呢?
纪凡希没道破,将性器猛然往里刺去,仰头发出一声感叹,真舒服!
里面就像高温的熔炉紧紧将自己包围,柔软的肠壁像有千万只触手不轻不重的按摩着自己性器,被舒服的光环笼罩着就像去了极乐世界一样。
连尾椎都享受到了快乐,传递上大脑的第一反应就是掠夺,深深地、深深地占有身下的男人,让他在自己怀里抽泣,喘息。
享受独自的快乐,纪凡希不顾三七二十一开始抽插,一次次的抽出和捅入,摆弄着那具始终不发一言背对着他的身体,突然,他很想知道沈胜男此刻是什麽表情。
只是那一眼,那一个画面,不看还好,看了便深深萦绕在纪凡希的脑海,再也挥之不去。
沈胜男咬着下唇,双眉紧蹙,那种神情不是矫情的伪装,而是淡淡又真实的。就像一部电影的某个镜头,它不是你见过最美的,但是却是最能打动你的。
他在忍耐,从纪凡希将手指刺进去到现在,他一直在忍耐他的粗心和莽撞。给纪凡希的感觉沈胜男更像一个体贴包涵的情人,他却像愚昧至极只懂享乐的笨蛋!
将性器轻轻抽出一点,不至於继续压迫着沈胜男,他将唇印在沈胜男咬得发白的嘴唇上,撬开它的牙关,与他的舌头进行温柔又漫长的嬉戏,直到沈胜男的身体明显放松下来,纪凡希又轻柔挑弄他的耳廓,沿着他颤抖的敏感带进行技巧性的抚慰,手也没停下来,握住沈胜男萎靡的性器搓揉着,很快那里就立了起来。
「舒服吗?」咬着他的耳垂,纪凡希低声的问道。
沈胜男笑而不语,他眉宇间带着一股情事间才有的媚态,怎麽看怎麽像高高在上的女王。
不行!
纪凡希摇头,他得找回主动权,不能凡事被沈胜男带着头。他深呼吸一口气,又慢慢抽动下面的性器,沈胜男的屁股随着他的撞击,混合着喷头洒下的热水,正噗嗤噗嗤的响着,回荡在狭小的浴室内。
窗外是霓虹的世界,一整片投射过来的光晕将转战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人笼罩,他们就像连体儿或像饥饿的野兽,啃噬对方,直到火热的溶浆喷出,也还是紧紧地抱在一起,让今晚的夜持续升温。
第二章
太阳从东方破晓,新的一天又来临了。
除了周末,每天的这个时候纪凡希都重复一样的事情,就是将闹锺从床头摔下,再狠狠砸一回。
昨晚太尽兴了,所以他放纵自己到天快亮了才入睡,然而还没休息够已经要上班了。不甘不愿从床上爬起,毫无仪态的伸了个懒腰进浴室沐浴,往头上抹了一些定型泥,穿上洗衣店干洗的西装,再抓起桌上的钱包,他要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