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粗……太粗了……不行……啊啊……不要再往里面戳了……要坏掉了……”强烈的刺激让小少爷爽得尖叫起来,嘴里喊著不要,腰身却扭动得更加激烈,大幅度的摆动险些让清辉无法握住沾满粘滑分泌物的阳具。
“我要,要射了!”在粗大的按摩棒即将掉出穴口时,清辉以最不可思议的力度重又将它插入充血红肿的小穴中,原先仅在肛门四周游移的中指也随之深插了进去,并随著震动,曲起关节,按摩著豔粉的肉壁。随著身体的摆动,小少爷的分身也在清辉背上摩擦,布料粗糙的触感给他带来了无上的激情。
“小声!”就在小少爷即将喷射的那一刻,清辉突然停下手中的抽动,迅速下蹲,将背上的少爷护在身下,一手捂住他正欲惊呼的嘴。
两人就地一滚,原先的位置上便多了一排闪亮的冰针。从色泽和气味上判断,这些冰针只是些麻醉剂,看来阻击手并没有恶意。顾不上太多,清辉再次背上小少爷,准备快速撤离这片危险地带。
“唔唔~~~”已然徘徊在高潮边缘的祁星熠浑噩的意识中只有让自己更加快活的念头,哪能注意到危险的到来。不住地扭动下体想要获得更多快感。清辉怕他的动静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只能将按摩棒的震动功能打开。
微微的震动声被深埋於肉穴中,唯恐马达的声音会暴露两人的位置,清辉只开了最低档。俯下身,将小少爷的衣物拉好,并将他随意披上的长外套牢牢绑在自己身上,使两人紧贴在一起,确保小少爷不会在接下来的奔跑中从自己背上被颠下去。
“别出声,抱紧我!”话音未落,清辉便腾跃开去,身後又是一排冰针狠扎在地上,泛著冷冷的清光。
“唔……呼呼……”小少爷也并不是任性地完全不知进退,虽是抵不住肉欲快感,但终究是记得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难耐的呻吟声溢出。
随著清辉的奔跑,小少爷紧贴在他後腰上的欲望不断摩擦,加上後穴里的异物微微震动,终是忍不住倾泻了出来。
“清……对不起……”小少爷趴在清辉耳边喃喃低语,状似无物的手轻拂过清辉的後颈。
“什……麽……”话音未落,後颈突来的刺麻感让毫无防备的清辉感到一阵昏眩,步伐踉跄的跪倒在地後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背後,手持冰针正准备再扎他一下的小少爷。
“为……”熠,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做……在黑暗袭来前,清辉只来得及调整好姿势,使身体尽量前倾,避免被他背在身後小少爷在他不支倒地後被撞伤。
“清……”
(7鲜币)真相
迷雾一直笼罩在这一座豪宅的上方,黑压压,倾城欲摧。在一声枪响後,清辉知道自己又开始做那个一直重复不停的噩梦了。
在梦里,他只能以游魂的形式看著当年的悲剧不断重演,绝望与哀伤吞噬著他疲惫到极点的神经。
“妈妈……不要……熠宝宝……跑啊!快跑啊!”清辉看到的正是十年前小小的清辉宝宝带著熠宝宝在花园里玩耍的画面,原本该是无限温馨的场景,却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情而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黑幕。
抱著熠宝宝喂饭的清辉宝宝,在一旁和苗小芽做著动物实验的祁月煜,一脸严肃地捧著金融巨著假装清修苦学实际上却是在向熠宝宝发射名为“杀死你”的嫉妒视线的大少爷,在书房中看著花园里的四个孩子玩闹的祁老爷和夫人,除了在空气中游荡的十年後的清辉,谁都没有注意到危险正在靠近。
“妈妈,不要!”清辉一脸痛苦地看著祁老爷身後,正举著枪的苗双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