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心里很着急,但是胯下的鸡巴实在太享受芊芊的骚逼了,真是越插越爽,但随着粉嫩的骚逼被我操的白水直流的时候。
我也知道时间正在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危险越来越大,不知道楼下的老板娘跟大胡子谈的咋样了?更不知道死张聪到底去不去楼下的小卖部,想到这里我低声使劲的呻吟了一声,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芊芊的阴道,芊芊同时也高亢的大叫了一声,实在抵挡不住着连续的操,咣当一下的倒在床上,昏迷过去。
母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凭着直觉她知道完事了,不知道下一个是不是该轮到他,母亲哆嗦的说道:“龙哥,龙哥,勃勃没有回家吧?”
我不由得一愣,原来母亲误以为我是那个保镖龙哥了,我轻蔑的哼了一声,懒的搭理母亲,反手抄起酒瓶,把明明从床下拉到床上,头死死的顶在芊芊的胯间,狠狠的砸下去,心里狠狠的嘟囔着:你这个小崽子,不是想操我妈?今天你也如愿了,但是你也给有所付出吧,就让阎王评判你的得失吧!
我都能感觉到眼球的充血,随着多次的狠砸,明明已经不能出气了,我用床单擦擦酒瓶,拉起昏倒的芊芊的手,把站满鲜血的酒瓶塞到她的手里,而后打开旁边衣柜的门,拿起一件母亲的睡衣,一把拉起母亲,把她裹好,低声跟她说:“跟我走!”
“去哪里?”母亲听见刚才一声声的凶残的砸击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快去救你儿子吧,他被楼下小卖部的老板关起来了,说是不给钱不放人!”我一边拉着她一边匆忙的出门。
“龙哥你怎么了?嗓子咋声音不对呀!不是明明说给我们钱吗?”母亲一边跟着我一边迫切的问道。。
“快给我解开绳子,我还捆着那。”可以听的出母亲着急的声音,语调中都含着泪音。
“来不及了!你老公刚才下楼去找明明妈谈判,结果明明爸为了要钱把勃勃给抓起来放在小卖部了,我们赶快过去救他!”既然你认错人了,我索性将错就错“赶快去,到了再给你解开,先救人要紧!”
“都是他的错!把我卖了也就算了,现在连儿子都搭进去了。”母亲沮丧的抱怨着。
我们坐上电梯,电梯刚好有一对夫妻同时下楼,那个年轻的老公看着母亲裹着睡衣,蒙着面罩,裸露的洁白赤裸的双腿,充满了好奇,兴奋的问我:“你们,你们这是…”
我懒的搭理他,低声恐吓道:“急诊!不想死就别多问!”
年轻的老婆拉了拉老公低声埋怨道:“这里人都很变态的,别多管闲事。”
年轻的老公抬眼还想表现一些他的正义感,那个老婆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大声说:“我们来这里是赚钱的,不是来当蜘蛛侠的!快走了!”说到这里,电梯门在一层打开了,老公无奈的跟着女人走了出去。
我低头看了下母亲,她的眼眶中渗出了一滴眼泪,咬着嘴唇,不说话,跟着我出了电梯,我抬眼一看小卖部的“close”牌子还挂在那里,赶快走了两步摘了下来,推开了门一下子把母亲推了进去,低声道:“快去救人,我上去看看。”而后我急忙跑出了楼。
在楼外远处,隔着窗户我看见母亲匆忙着挣脱着手上的绳索,睡衣随着她的挣扎而不停的抖动着,一会儿她已经双手自由了摘下了头套,面带混乱的望着四周。
这条路是老板去小卖部必经之路,我已经能够听见张聪充满兴奋的脚步声,只见他从远到近来到我的身边,手里拿着一部手机正接着电话。
声音由远到近,由小到大:“你说什么?什么30万?明明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我现在正忙着那!能不能一会儿再说?喎…你咋了?”
我一脸谄笑迎着他,让他吓了一跳,脾气不好的对着我说道:“晓峰,你说我家的骚娘们到底咋了?刚才信号很含糊,断断续续的,说什么50万,30万被勃勃妈骗走了,可是我刚才才收到她短信,约我见面,我还是当面问问。”
我谄媚的说道:“您看需要我做什么?”
张聪一怔,停顿了一会儿,脸上泛起了一股红晕,低声对我说道:“妈的,你嗓子怎么了?估计勃勃妈又是缺钱了,找我借钱,你想不想一起来看看我是怎么搞那个骚货的?嘻嘻!”
我心里一紧,心里骂道:“你个禽兽,一会儿就有你乐的了!”但嘴里回答着:“您不怕老板娘…”
“她,哼,没有我她算个屁,刚才电话说了一半就不知道为什么给按断了…”张聪顿了一下说道。
按断了…我心里一紧,是不是因为大胡子和龙哥?他们可还在他家那!
“嘿嘿,一会儿我在回去,今天我还给明明买了点好东西,他老吵吵着要买这个东西,终于给他买了。”张聪炫耀的掏出一个摄像头,我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跟勃勃安装在家里的那个一模一样,但是张聪不懂计算机,不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用的,现在的小孩都不是好东西,该死!
张聪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拍了我一下肩膀,带着我推开小卖部的门,抬眼看见小屋的门虚掩着,一阵女人的哭泣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什么情况?”张聪一边警觉的嘟囔道,一边带着我往里面走,轻轻推开门,看见母亲几乎全身赤露着抱着勃勃的不停的摇晃着,大声呼喊着:“勃勃你怎么了?是谁干的!”
昏暗的灯光下,母亲的面孔几近狰狞,宛如一只母兽准备发作,当门推开的时候,张聪站在她的面前,她已经快爆发了,一下子站了起来,宽松的睡衣一下子掉落在地上,全身赤裸着,胯下的阴毛上还有一下残留的亮晶晶的液体。
张聪被面前的景象一下子震惊了,他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嘴里还不停的逞能:“小莉,你怎么了?晓峰,你看我说她在这里吧…”完全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说着什么。
母亲指指倒在他面前的勃勃,一手抄起来刚才我砸勃勃的凶器,不过这次刀尖朝前,刀尖明晃晃的,狠狠的冲着张聪扎来。
这个镜头,简直就是在电影中才能见到,因为太迅速了,刀一下子扎到张聪的肚子上,血一下子沿着张聪的肚子留了出来,我站在他的旁边都能感觉到那温热的鲜血喷射出来。
母亲“啊”的一声,松了手,张聪不敢相信这个今晚已经成为他胯下鱼肉的女人居然会用刀子刺他,而且刺的如此之深,他几乎咆哮着对着母亲喊道:“你疯了!啊!晓峰,快报警,不,快叫救护车…”说到这里,他自己已经被自己惊吓到往身后倒去,庞大的身躯重重的摔在地上,昏死过去。
母亲傻傻的对着我,我们两个四目相对,我认真的盯着母亲的裸体,母亲也不知道说什么?真是百感交集,迟疑了一会儿,母亲有点恢复了冷静,低沉的声音对着我说:“你真的是晓峰…”我狠狠的点点头,不知道说什么?
母亲指着地上的张聪说道:“你杀了他,他杀了勃勃,杀了你弟弟!”我可以从她说话的口气中感觉到一股寒意,眼睛中透出一股杀气!
我摇摇头,其实心里想的是,为了勃勃我才不会杀了他那!
我走了两步,从地上拿起了睡衣披在母亲身上,环顾了一下四周。
母亲咬牙切齿的没有从我这里得到任何的答复,她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无助的像个小女人一下子眼泪滚了出来,大声抽泣道:“快杀了他,他杀了你弟弟!他该死!”
我依旧不说话,拉起母亲的手,走进里屋,看见勃勃眼白朝天,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望着天花板,我打开他旁边的笔记本电脑,无语的调出了刚才的录像,随着一阵阵的呻吟声音的传来…
母亲开始有些愤怒,而后随着她看见那些淫秽不堪的镜头的出现,她猛然明白,这是在她的卧室里拍摄的,而能安装的摄像头的人就只有…勃勃!
母亲不能相信自己的儿子居然在自己的卧室里安装这个,那她那些晚上跟大胡子的丑事岂不都被自己的儿子看在眼里,不,这不是真的,母亲嘴里嘟囔出来:“你说谎,这是假的,这不是勃勃干的,是你干的!”
我懒的跟她解释,只是摇摇头,指指张聪手里的东西,母亲已经看出来就是那个同样的摄像头,她知道明明和勃勃是好朋友,他们都有共同的爱好…“啊…混蛋…”母亲对着我大声的抱怨着,害羞,沮丧,恐惧,彷徨,无助,一下子都从母亲的表情上涌现出了,还伴随着录像中她淫荡的喘息声。
但女人就是女人,只要有一根救命草就会抓住,现在救命草就在她的眼前,那就是我,所以她紧紧的拉着我的手,死死的绝不放松,母亲低声的恳请着对我说道:“晓峰,我们回去吧,我累了。”
我依旧摇摇头,我知道此刻的母亲已经完全属于我了,我指指外面昏迷的张聪,抬手指指楼上。
“晓峰你怎么也不说话?你忘记小时候我抱着你玩了吗?”母亲有些仓皇的说道。
我心里想着就是我第一次见你按断了手机,当我最无奈的时候,你根本没有给我任何的帮助,你为了钱可以让邻居乱搞,为了钱可以嫁给变态的老板,为了钱可以跟有钱的富二代乱搞…在我脑海里根本没有你的任何印象。
想到这里我狠狠的甩开她的手,现在我没有时间在跟她纠缠了,我需要知道大胡子现在在干什么?他回到自己家看见明明的尸体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嘿嘿我抄起笔记本,拉着母亲,赶往自己的小屋。
母亲被我拉着还感觉不太好意思,使劲整理一下衣服,扭捏了一下,现在的她相信我就跟相信大胡子一样,管张聪死活那?管勃勃任何那?反正先跟着你走就是了。
我出了小卖部门,反手很镇静的把把门锁上,把“close”的牌子挂上。
当我推开自己的小窝的门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种可以征服全世界的感觉,因为母亲是第一次走进我的小屋,我跟母亲终于在自己的小屋中团圆了。
母亲的眼光环绕着四周,终于停留在我床边的望远镜上,她不用猜就知道正对着方向就是她的小屋。
母亲已经有些感动的快落泪了,她的儿子其实一直在默默的关注着她,而她都不知道,但是她还是喃喃的对着我说道:“晓峰,你这些年受苦了,前两天是你的生日吧…”
我赶快找了杯水喝了下去,清清嗓子,终于恢复了原来的嗓音,我战战兢兢的对着母亲喊了一声:“娘!”
一把把母亲搂着怀里,屋子很小,只有一张大床,就在这张大床上,该死的芊芊还欺骗了我。
母亲害羞的被我紧紧的搂着一起,我现在抱着她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是其实因为睡袍很薄,四处走光,宛如抱着一尊裸体的玉雕。
我享受着母亲的芬芳和酒香,其实酒香恰恰是从母亲的下体散发出来的,因为现在的母亲不仅是一个母亲,而且是一个淫荡的母亲,估计母亲也想到了勾引我,后来被大胡子逼着操她,而后就是几个小时的乱操,现在被自己的亲儿子死死搂在怀里,儿子巨大的下体正在硬硬的顶着她的感觉。
母亲轻轻对着我的耳边小声的哈着气,宛如对着自己的情人说道:“乖儿子,娘知道你受苦了,你快松开娘,刚才我也杀人了,可怎么办!”
我都可以感觉到母亲的战栗,虽然刚才她鼓起勇气捅了张聪一刀,但不知道张聪的死活,而且勃勃的死对他是巨大的震动!
我咬着牙,一把放开了母亲,死死的盯着她,这真是我的母亲吗?在我需要她的时候她在那里?她连芊芊都可以欺骗…要是我们在一起,她会不会跟欺骗父亲一样一样欺骗我那?会不会跟芊芊一样骗我的钱,而后出卖我?当年她为了自己的幸福,毅然的离开我们,今天她需要我的时候,她可以低头求我,这不是跟芊芊一样吗?那么同样在这个屋里芊芊我没有得到的我一定要得到。
想到这里,我狠狠的抽了母亲一个嘴巴,母亲傻呆呆的被我打傻了,我低声对着她说道:“你不是我母亲,你就是一个臭婊子,杀人犯,我一会儿就打电话举报你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