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本文父子,慎入。
谢谢大家热心的参与建议,小的细心看了每一条,综合红绿JJ留言,似乎想看父子的人更多些,而且,无射 也说想看父子,所以,本文从善如流,奉上父 子 奸 情一出。
那个,想看主仆的也不必生气,等以后有灵感了,我一定尽力满足你们的要求。
--
更深漏静,池家镇五里外的山坡上,夏草茂盛,伴着声声虫鸣,靠山顶一处,两三株高树耸立,中间空地上,静静立着两座坟茔。
郝三趴在草间,望着两座坟咽了口唾沫。
他一早打听得清楚,这坟里躺的是池家镇首富员外池海并他儿子池洛。池员外一年前因染了风寒一病不起,这池家少爷虽说是个到处惹是生非的混世魔王,为人却极是孝顺,自父亲生了病便侍候左右,只池少爷终究年少,一听大夫说池员外病入膏肓便慌了手脚,竟听了庸医之语,割肉入药,却是白忙一场,到底没能救得池员外性命,倒把自己一条小命也搭了进去,两人齐齐魂归地府,葬在这里。
池夫人一早仙去,池家就此后继无人,老管家索性将一府财物都做了池员外父子陪葬,别的物件倒也罢了,只听说其中一颗拳头大小夜明珠,价值连 城,池海生前极是喜爱,死后便放进了棺材。
郝三一想到这珠子,登时心头乱跳。他本是十里八乡一泼皮无赖,近日赌钱欠了一屁股债,正愁没得偿还,乍然在茶楼中听见人说起池家父子墓中宝物,立时心动,只寻思着如何盗了这墓,弄些银钱花花才好。
他伏在这草丛中观望,眼见夜深人静,这荒郊野外是再无人来,便大着胆子挪到墓边,满月光辉下看得分明,墓碑上铭文分刻着父子两人名讳,看准了右边那座乃是池海之墓,郝三抽出腰间别着的短锹向下挖起来。
累出一身臭汗时,那墓已被挖了个不大的盗洞出来,郝三点了蜡,持了铁锹向下爬,临了不放心,又在腰上栓了根绳子系到一旁树上,这才进了墓来。
郝三拿着蜡烛照了照,见是个两丈见方的墓室,正中搁着具黑漆漆棺木,知道自己这是挖对了地方,竟一洞掘进了主墓室,心下得意,将蜡烛放到地上,自去撬那棺材。
却也奇怪,那棺盖竟似未曾拿钉楔上,一撬便开,露出铺着锦褥的棺底,并一棺器物珍玩。
郝三看着一堆宝贝,欢喜倒是欢喜,却也有些奇怪,这棺里殓服极是奢华璀璨,平铺在里面,却独独不见尸骨,诡异非凡。
「莫不是具衣冠冢?」
郝三不禁肚中嘀咕,虽觉奇怪,倒也不怕,将那殓衣扒拉到一旁,去翻那褥子,找上半晌,硬是不见有什么夜明珠。
郝三寻思,莫不是那珠子陪葬在池少爷墓里,便要再去挖另一座坟,这时眼一瞟,瞅见蜡烛快要燃尽,急忙用那殓衣将满棺珍玩裹了背在背上,才跟胸前系好结扣,那蜡烛便噗的一下灭了。
说也奇怪,那蜡一灭,墓中本该漆黑一片,偏一点亮光从墓室左面墙上透出来,似萤火虫般。郝三奇怪,拿手去摸,竟摸到扇暗门,手一推,缓缓滑开,一条狭长甬道便藏在门后,光亮从尽头传来。
郝三一见这甬道方位,已知是通往池少爷的墓室,心中大喜,只觉得来全不费工夫,真真省他一番手脚,便循着墓道向前走。
那甬道不过两丈便到了头,尽处又是一扇暗门,半掩着,透出一线亮光,那光芒柔和明亮,全不似烛光微弱,郝三心想定是那夜明珠无疑,狂喜之下便要闯进墓室搜掠一番,然甫一思及,便听门后传来一阵人语,一个脆生生少年嗓音叫道:「不行了,不行了,那里涨得厉害,怕要弄坏,快些拔出来。」
郝三大吃一惊,心道:莫不是有人也盯上这墓中宝贝,抢在他头里进来,且似还不止一人?便缓了动作,蹑手蹑脚蹭到门边,顺着门缝往里张望,只一眼,便看见墓室顶上嵌着拳头大小明晃晃一颗莹白珠子,照的满室透亮,两丈方圆室中亦摆着具漆黑棺木,棺盖上铺了件绣满云纹的锦衣,两个赤条条男子正躺在上面抱成一团。
被压在下面的是个十五六岁白净细嫩少年,一张瓜子脸上两道弯月眉,杏核眼下挺直一管鼻梁,张了口露出两排细米白牙,咿咿呀呀叫得正欢。
郝三是逛窑子的老客,却也没见哪个窑姐叫得似这少年般又媚又浪,登时筋酥骨软,下身那团东西让少年一声声叫得直了起来。
再去看上面那人,乃是个三十七八的汉子,眉眼端方,正搂紧了少年大动,底下那根紫黑行货儿臂粗细,在少年股间进出不休,一边动一边道:「才说那里痒,让我好生搔一搔,这会子却又让我拔出来。」
「亲爹,好爹,你那里那么大,让洛儿怎么受得了。」
少年口中浪叫,一双紧致致白生生长腿却绞在男子腰上,脚趾绷得笔直,显正得趣,哪有半分难耐的样儿。
男子让他叫得益发动性,大掌死死捏住少年两瓣雪白嫩臀,喘吁吁道:「你小时乖的狠,便是和狐朋狗友混的久了,窑子里的做派竟也学了来。」
少年眯了眼,伸出一段柔嫩舌尖去舔男子下巴,笑道:「我不学这般手段,能勾得你上我的床。」
他两个只顾做耍,全没注意有人偷窥,一场活春宫尽数被看了去。
郝三见了这少年风流体态,端的是色授魂与,两眼直愣愣盯着,一眨不眨,一只手伸到下身去摸弄自家物事,撸上撸下,随着那少年身子起伏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