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完又放软声音央求,「你想要,等晚上我再让你弄,行不行?」
白狼哪里答应,低吠两声,爪子一划,将木连衣裳撕开,眨眼扒了个光 溜溜身子出来,血红舌头吐出,低了头从木连脖子舔到腿间,直往臀 缝儿里钻,热乎乎滑腻腻,只将木连舔得直喘,再说不出一句话,两条腿颤巍巍抬起缠在白狼腰间。
那白狼胯 下早撅起根儿臂粗细的棒槌,见木连动了性,再不迟疑,一挺身捅进木连下面孔洞,大动起来。
这一番床事直有大半个时辰才完,只将木连折腾得浑身面条一般提不起半分力气,趴在炕上昏睡过去。
白狼见木连睡了,叼床薄被过来盖在他身上,自己紧贴着躺下,不一时也盹着了。
木连累过了头,这一睡直到太阳落山才醒,睁眼一看,身边躺着个赤丨 裸 裸男子,瘦长脸上浓眉入鬓,极是英挺,闭着眼正睡得香甜,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出,将男子蹬下炕去。
啪嗒一记巨响,男子摔了个四仰八叉,一下惊醒后又爬上炕来,揉着摔疼的屁 股抱怨,「小连你又生的哪门子气,连个觉也不让人好睡。」
木连一张面皮阵青阵红,指着男子骂,「你才是抽得哪门子风,大白天门也不关便来弄我,要是让人瞅见,我还活不活。」
男子见他气得直哆嗦,晓得今儿个这事儿做过了头,忙陪笑道:「我不是让那李婆娘气着了嘛,无端端的给你做什么媒,让我心里怎生好受。」
一边说一边靠过来搂住木连撕磨,「你素来知道我心意,咱两个从小睡一起吃一起,我娘和你爹过世后咱两个更是相依为命,自幻成人身那日起,我便立了心意要同你厮守一世,那李婆娘冷不丁跑来做媒,要断了你我缘分,我如何不气,陈家姑娘再好,能像我这般日日陪你进山打猎?偏你还不肯回绝,我一时心急才憋不住拿你出火,好连儿,饶了我这遭,可千万莫往心里去。」
见男子提起旧事,木连垂了头不言声。
原来这白狼生父乃是云蒙山上成了精的狼王,一日出游撞见木家的白花狗,一时兴起结了遭露水姻缘,生下白狼这杂种来。待白狼长到三四岁上,同母亲跟着木家父子进山打猎,可巧撞上只熊瞎子,几个回合将木山同白花咬死,眼看木连和白狼也难逃一死,正是危急关头,狼王寻了来,救下白狼并木连,又传些道行与这儿子,送了他们下山。
白狼有这一番奇遇,自此便能变作人身,只他道行忒浅,唯有太阳落山方能化成人形,白日里依旧是只灰狗模样。饶是如此,白狼亦喜不自胜。木连失却亲人,只剩下这一个贴心伙伴,哪里还去顾他是人是妖,待白狼亲厚一如从前。一人一狗白日里同去打猎,晚上归来便睡在同一张炕上,天长日久,那白狼起了别样心思,勾 搭着木连滚做一团,结成这段孽缘。
木连起初还不大乐意让人压着,日子久了尝出滋味,便由得白狼折腾,且知道他待自己的心意,心中欢喜,渐渐地娶妻成家的念头也没了,只想着同白狼厮守一世,此生倒也圆满。谁想今日撞见李婶热心做媒,木连抹不开面子直言不娶,招惹得白狼不悦,似也情有可原。
眼见说的木连消了气,白狼涎着脸又搂过来,摸着怀中精瘦结实的身子,不由欲丨 火又起,伸手去掏木连下面,想再弄一回。
木连今日已是腰酸骨软,又见白狼犹不知足,登时火气腾地窜上半天高,双腿一并,打开白狼爪子骂道:「滚。」
说罢披衣起身,自去洗剥野兔烧火做饭。
白狼下面涨得老大却不敢造次,讪讪地跟在后面打下手,憋得难受实在挺不过,也只得打桶井水浇在身上,淋得落汤鸡般,这才灭了火去。
翌日一早,木连因腰疼懒怠上山,只在家硝制兔皮,白狼怕他又气,不敢招惹,自己进了山去打猎。
他前脚才走,邻家柴伯便进了门,牵着自家养的一只土黄母狗同木连商量。
「木连,你看我家阿黄也到了年纪,该配 种了,全村公狗里数你家白狼壮实,往日里又喜欢同阿黄玩儿,大伯跟你合计合计,让阿黄留你家给白狼做几天媳妇,生几只好狗崽与我看家护院,怎样?」
木连一听,心里咯噔一声,似打翻了醋瓶,一肚子酸气险些从嘴巴直冲出来,忍了又忍才算挤出个笑脸。
「这有什么不行,大伯只管把阿黄留下,过几日待怀上崽我再给您送回去。」
柴伯听木连恁般好说话,留下狗笑呵呵去了。
木连牵着阿黄到狗圈里拴上,活儿也不干了,阴沉着脸进了屋。
傍晚时分,白狼叼了两只野鸡回来,一进门便直扑锅灶,待掀起锅盖一看,内里空空如也,又见木连睁着眼一动不动躺炕上,登时心中一紧,扑上去挨在一旁,伸手摸木连额头。
「怎的了,可是身上不舒坦?」
摸来摸去不见木连发热,一双手便又顺势伸进衣裳里来回摸索。
「摸我做什么,外面拴着你媳妇呢,摸她去。」
捉住身上那手,木连气哼哼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