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那时愿和花落白前去妓院,他就应当有所觉悟了。苍木也说男子如今的年纪正是虎狼之年,对那方面的需求大也不奇怪。他当时就有打算回教中之后为男子寻些陪寝丫头,未想到二人牵扯出这幺一段不清不楚的“指导”关系。男子无暇再找旁人,拿他舒解欲望他也并非不能理解,如此各取所需,他对利用男子的愧疚之情还能少上一些。
只是理解归理解,实行起来却不若说得这幺简单。
那人明明身板比起他还要弱上许多,为何精力竟会如此充沛?
他在情事方面本就无甚经验,也是刚开始学习如何主动侍奉他人,做完一次已是累极,恨不得沾到床上便睡死过去,那人偏还要拿他继续折腾。
他以往也非不能妥协,只昨日下午为男子示范武功,消耗了许多体力,那时真是困得半点不想动弹,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而男子最近也不知是为何,对他回应之事分外执着,他不给反应,他便真就未再继续。此事,他早上醒来便忘了,未想一直被男子记在了心中,只待此刻和他算账。
想到此,玄墨欲哭无泪,只能求饶地望向男子。
见他这般,冷清尘挑了挑眉,冲他懒散地勾起了一根手指,示意他附耳过来。
玄墨忐忑地走近姿态悠然的男子,矮下身子,依他所示侧耳至男子唇边。
敏感的耳畔在接触到男子呼出的湿热的空气时不由红了一片,而更红的,却是在听清男子所言时,男人如烟花乍现的脸颊。
“不行!绝对不行!”
玄墨蓦地直起身子,脸色通红地咬着唇,拼命地摇头。
而男子只是微微眯起了眼,沉静浅淡的眸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丝危险。
男人对危险向来敏锐,只是此刻,陷在羞赧中的男人反应明显慢上了半拍,待他想到应当立即撤退的时候,那人已朝他脚下出了一掌。
那人武功本不到家,却由于玄墨的疏忽大意得了逞。
玄墨只觉脚下一个趔趄,身子便失去了平衡。下意识地想要运气翻身,腰上却突然横过一只大手,直接将他捞进了一个温热胸膛中。
“二哥……”
身体被卡在那人的怀抱和张开的双腿之间,玄墨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
刚动一下,腰上那手就使上了力,却是直接从纠缠间他松散开的衣襟处探了进去,径直贴上了他赤裸的腰腹。用力摩擦了几下,还不待他有所反应,便直接向下握住了他双腿间还呈现疲软状态的欲望。
“唔——二哥!”
欲望中心直接被擭住,玄墨身子不由自主地弹动了一下。
近日在男子的调教下对情欲已经分外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如此的拨弄,男人很快就情动了起来。
不仅被男子握在手间那处缓缓地挺立了起来,身后那每日被男子疼爱的地方,也自发地开始翕合,只一会儿,那干涩的洞口就被自男人体内自行分泌的液体打得湿透。这让男人羞赧地夹紧了双腿,却是不自觉地在男子身上扭动了起来。
本就一直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看到男人这一副媚意的样子,冷清尘眼色骤暗。
分开双唇,雪白的牙齿咬住了男人一片粉色的耳垂,舔弄着那火热柔软的小巧肉粒,听着男人越显仓促的喘息,感受着怀中身体的一阵阵颤抖。冷清尘探出了空闲的那只手,抓起了玄墨揪在他衣袍上的一只大手,引导那迟钝的指节往自己腿间那处顶起的粗壮按去。
当掌心触上了那熟悉的粗壮灼热,男人如同被烫伤了一般想要抽回手,却被腕上那只铁钳般的五指紧紧桎梏住,不让他移动分毫,让他只能被迫隔着那一片湿滑的布料,捋动着那精神抖擞的滚烫肉柱。
“玄墨……我想要你。坐上来……”
男人的下身已经被男子玩弄得一片湿透,原本包容在他欲望上的大手,不知何时顺着他的耻线,径自插到了他身后那处不停流水的洞口。男人的长裤早先就被男子除下,身上只松垮地挂着那件漆黑的长袍,将掩未掩地露出他的整只肩头和大半胸膛,看起来无比放荡。冷清尘分开了他的双腿,让那两只长腿分别搭在了他屈起的双膝上,这样的姿势迫使他不得不抬高了腰臀,方便那自他身前插入他湿淋淋的后穴的那两只手指动作。
随着那两只手指的搅动速度的加快,男人口中发出了一阵急促的喘息,而他身后那早已湿软成一片的穴口蓦地剧烈收缩,竟是又涌出了一大股黏腻透明的液体,让他的身下顿时泛滥成灾。
“唔啊——嗯——”
玄墨绷直了身体,惊叫了一声,乌黑的眸子不受控制地睁大,湿润的眼角转瞬便沾染上了一片艳粉的瑰丽之色,而随着那声拖长的尾音落地,那双乌黑的瞳眸却是如同贪欢的猫儿一般慵懒地半眯了起来,只有那沁出湿意的眼角微微勾起,茫然又无辜地看着身后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