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杂音很大,听不见两人的说话声,也听不见二人交合时发出的扑哧扑哧淫水声。从外面看来,这两兄弟感情相当的好,“哥哥”似乎痛的厉害,弟弟便紧紧地抱著他,在他耳边低声说著什麽。
说什麽呢?应该是安慰之类的话吧。
“感情真好呢。兄弟俩。”有人感动道。
“是啊是啊。”又有人附和道,“第一次见兄弟俩的感情这麽好。”
叶定汗颜,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口中的“兄弟”正在做什麽,估计会跳车直接把自己撞死吧?
老婆的求饶还是很有用的,兔子也还没有丧心病狂禽兽到那种地步,毕竟还是怕有人眼尖发现了。发现他没关系,如果老婆走光了,那可就不好玩了。他老婆的身体只有他才能看!
最後,他只是在叶定的小穴里射了一发便退了出来,然後等车上的人都走光了,这才抱起自家老婆慢慢下了车,回家继续。
婚礼那天,家里只请来了几个人。
威尔斯,陈诺,双方的父母,还有孩子们。
中式婚礼简单而喜庆,小摆几桌酒,靠著火炉,赏著鹅毛大雪与院子里的灼灼红梅花,醉倒在桌边。
洞房时,叶定问乔白,为何最後还是听了他的话。
兔子说:“因为我要宠你一辈子。”
最俗气不过的回答,却也最完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