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为了欣赏我的痛苦甚至取消了周日的外出虐待计划,我就在这种痛苦的快感中度过了整整一个昼夜。
直到周日晚上,死狗一般的我才被娜娜拖后了寝室。下体的疼痛持续了一周,周末的来临让刚刚得到恢复的鸡鸡再次饱受折磨。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个月,到后来,不知是她们技术变好了,还是我已经适应了这种折磨,疼痛的感觉越来越轻了。
这一个月她们除了练习下导尿管,还练习了直肠指检和前列腺检查,这两个都是要通过我的肛门进行检查,我的屁眼由于被小吴他们反复抽插,早已比一般人松弛很多。
也不像普通人那样敏感。她们在检查我前列腺时,由于手法要比小吴他们轻柔很多,每次我会被按摩的很舒服,小鸡鸡也会被抚弄得坚挺无比,我甚至都有点享受了呢。
又是一个周末,还是那个吸尽我精华的木箱,我依然被送到那间教室,不过不同的是这次少了春药的刺激,颠簸一路我都没有兴奋。“是娜娜忘了放吧?”
我暗自好奇着。我依然被蒙着眼,准备躺到病床上,供她们下导尿管。“你们明天不是要考体检吗?还是先练习指检什么的吧。”娜娜的提醒让我由躺下变成了趴下。
如同每次指检一般,我舒服的享受着前列腺的轻柔按摩,没有被吸尽的下体很快就硬了起来。很快指检就结束了,她们还是要进行导尿管练习,这个终归要难很多。
我依旧被放躺下,捆绑好,所不同的是原本垂头丧气的小鸡鸡此时正一柱擎天,虽说不大却很坚挺的高昂着头立在下面。一双温暖的手紧握住我的下体“温柔”的把我包皮撸下,我那原本就已经涨满的下体禁不住这两下套弄,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
一个女孩子的怒骂声传入我的耳朵,知道做错事的小鸡鸡垂下了头,等待着未知的命运。娜娜的声音适时的想起:“姐姐,别生气,既然这个废物管不住自己的鸡巴,不如我们给他弄个阴茎锁,让他以后想硬也硬不起来怎么样?”
“那种东西我知道,可是他的那个玩意儿那么小,就算硬起来估计也没有锁大吧?”“这个简单,他的包皮那么长,你们在他包皮上打孔,然后穿上一个环不就行啦,我这正好有个钥匙环,先给他穿上,改天我再找个地方弄个更小的,把他锁死。”
直到此时,我终于明白今天的一切都是娜娜安排好的,她就是要我在这个时候射精,激怒她们。
娜娜的提议当然不会有人反对,冷冰冰的钳子不由分说狠狠的夹住我过长的包皮,在我痛苦的哀嚎声中,我的下体被提了起来,一根注射器毫不留情的刺穿我的包皮,紧接着又是一根,没有麻药,我最敏感的部位就被两针穿透了。
“不如把他乳头也打上孔穿个环吧。”也许我的哀鸣更激起了她们的虐待欲,在娜娜的提议下,又是两针,我的下体和我的乳头都被击穿了。
她们缓缓的拔下针头,冰冷金属环舔舐着我还疼痛难忍的伤口固定进我的体内。“快点手淫,让我们看看效果怎么样?”
娜娜真是残忍。我的双手被放开,我抚摸着受伤的下体,不断套弄我的鸡鸡,金属环还是挺大的,我的龟头可以穿梭自如。纵使在她们的视奸下,疼痛的伤口还是让我的欲望全无,没过多久,娜娜的耐心就耗尽了“废物,给你。”
一个小瓶塞到我手里,我知道这是春药,无奈的我给自己的下体涂抹均匀。很快,我的全身开始燥热,包皮上传来的疼痛也无法阻止鸡鸡越来越硬,冰冷的金属环虽小。
但我的鸡鸡更小,虽有阻碍,勃起肿大的龟头还是没法多大力气就穿过了过去,她们轻声的咒骂声已经不能阻止我的性欲,很快我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中,一次一次的向着高潮冲击。
一个裸男欲眼迷离的被牵着,边走还边使劲揉搓自己的肉棒,精液喷射在自己的腿上到处都是,这个男人还是那个成绩优异的我吗?我无暇顾念自己的悲哀,我就如同发情的公狗般只想着高潮,只想着性欲。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自己泄了几次,我只模模糊糊的记得纵使在被娜娜牵着横穿校园,踹进汽车的后备箱中都没能阻止我对高潮的渴望。
当我渐渐恢复理智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我被拴在娜娜家里的狗笼里,一个粗大的假阳具依然不知疲倦的搅动着我的屁眼。
下体和乳头的疼痛渐渐传来,我抚摸着我的伤口,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娜娜对我的改造才刚刚开始,我的苦难还远远没有结束。***
我几乎一晚上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第二天早上,很早便被娜娜吵醒了,她让我把自己的精液喝掉后,让我去洗了个澡,给我弄了一点早餐,据她说是为了让我有体力应对今天的情况。
“看来又是苦难的一天。”虽然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后来证明这一天的痛苦还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而这一天及未来的一周对我一生的影响更是让我始料未及。吃过早饭,娜娜便带着我出发了,与以往不同,她并没有把一丝不挂的我塞进后备箱。
而是示意我坐到车的后排,因为车窗是暗色的,从外面很难发现我的裸体,而且她也没有提出什么变态要求,为此我甚至还心存感激,以为我的日子会出现转机。
我还是太天真了,娜娜此举仅仅是为了让我保留体力,让她能够享受更长时间虐待我的乐趣。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娜娜的居住环境,典型的富人区,一排排的小别墅依山傍水,各个角落布满了摄像头,配合着尽职尽责的保安保护着有钱人的私有财产。
据说这个高档小区便是娜娜家投资改造的,纵使远离市区,依然价格不菲。汽车驶出小区,沿着乡间小路渐渐驶离山区,途径几个村落后,进入了一个城镇,也许是北京郊区的某个小镇吧,我猜测着。
周末的早上,车辆稀少,行人也没几个,汽车快速的驶进一条小巷,目的地到了。我下了车,一个纹身小店赫然在目,其实这个我早也就猜到了。显然娜娜对这里很熟,我跟随着她进去后,店员们都毕恭毕敬的出来迎接,看着娜娜后面赤身裸体的我。
虽然目光中充满的好奇,却没有人多问一句。这个店子虽然门面不是很大,但里面却是很宽敞。
虽然昏暗,但各种刀具器械闪着冷光让我不寒而栗。娜娜揪起我的鸡巴,亮晶晶的金属环立刻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我的袖珍小鸡鸡上。
“这个人的鸡巴好小啊。”“是啊,而且还被穿环了,贱。”店员们的视奸和议论让我面红耳赤,真想找到地洞钻进去。
娜娜对此显然毫不在意,她提起我那被金属环撑圆的包皮,从口袋中掏出一堆形状不一的金属挂件,说道:“把这个环替掉他鸡巴上的那个,这些钉子分别钉到他乳头。
两个蛋蛋和龟头上,在他屁眼和鸡巴之间也埋一个,你们小心点,这是我从日本买回来的,可以终身释放小电流刺激性欲的功能,弄丢了一个你们赔不起的,最后在他鸡巴上纹几个字,恩,龟头上就纹他的名字,阴茎上纹”变态,暴露狂“吧,听明白了吗?”
娜娜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让我如坠地狱,一股凉意从心而发。“这是两个DV,把过程都给我录下来,全景的和细节的都要,还要这个过程不用打麻药,这个贱货喜欢这个。
我先走了,你们弄完就把他扔到巷子里,晚点我过来把他接走,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转眼娜娜就消失了,扔下被吓傻的我任人宰割。
我被“大”字型的绑在台子上,除了四肢,连大腿及大臂也都被固定好,腰部也被绑死,双腿被最大的张开,下体完全暴露在外,我的全身想动一下简直比登天还难。
娜娜的离开让店员们完全放松了下来,他们摆弄着我的小鸡鸡,不断揉捏拉扯让我的下体难过不已,奇小无比的鸡巴让他们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包皮上的金属环则让他们对娜娜的创意赞叹不已。
一台DV被固定在我的斜上方可以清楚拍摄到他们的操作以及我痛苦的表情,而且专门还有一个人用另一台DV详细的记录下我身体的每一个变化。
终于所有的准备都做好了,一个大灯打向我的全身,让我赤裸的躯体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供人观赏改造。
我包皮上的金属环首先被取了下来,一个冰冷的金属物迅速穿过我那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伤口,一阵短暂的灼热传来,新的为我特制的“男用贞操带”被焊死在我的下体。
这个环明显要小于前一个,我的包皮不再被撑大,缩放至正常大小。他们把我的包皮撸到鸡鸡根部,袖珍的龟头被捏紧后可以勉强穿过去,这就意味着以后除非提前撸下我的包皮,不然我的欲望只会让我的鸡鸡坚硬却没法让它变大,性欲的快感必须伴随着被压抑的痛苦。